第二百四十一章 共赴龍京
“神明教的教主,你的大恩大德,在下一定畢生沒齒難忘。若是我正東教能夠重振旗鼓,再次屹立在沙俄國中,我一定重重的報答於你的恩情。隻是,也不知道我正東教還有沒有可能重振當年的聲勢?”伊凡王子歎息連連的說道。
眾人看到對方為重振正東教的事情而念念不忘,也知道對方一定想報主天教的仇恨,但是卻無力回天,而自歎不已。眾人看到自己已經了解了對方一些事情,不解對方接下來有何打算,總不能跟著自己一同到龍京吧?
“伊凡王子,我們再過半天的時間,將要抵達龍京了,不知你接下來有何打算呢?”馬子晨看著手中的地圖問道。
眾人先開始以為伊凡王子等人坐著鐵皮車也是要去龍京的,但是在跟對方熟悉一陣後,發現對方隻是在天朝國中漫無目的的流浪,四處躲避主天教的追殺,也是不解伊凡王子等人坐著鐵皮車是要去哪兒?
而伊凡王子跟眾人熟悉之後,才知道眾人的目的地是龍京,而馬子晨則是赴京趕考去的,眾人隻不過是有要事在身。
伊凡王子看到馬子晨詢問自己,淚如雨下,聲音哽咽的說道:“我在天朝國中流浪三載,一次次的死裏逃生,一次次的從主天教的屠殺中幸免於難,才使得我的隨從隻剩下了羅斯一人了。至於接下來有個打算,我也不得而知,隻能夠走一步算一步了。”
眾人看到對方哭的成淚人一般,沒有想到對方已經在天朝國中流浪了三年之久了,知道若是主天教的人再來追殺對方,隻怕對方的性命一定會岌岌可危的。而對方流浪這麽久,竟然也沒有一個寄身之所,不由得讓人感到惋惜,心存不忍之情。
眾人看到伊凡王子並非是囊中羞澀的人,若不是主天教的人四處追殺對方,恐怕對方也一定會在天朝國的某個旮旯角落苟延殘喘的生存下去,韜光養晦,然後再一報血海深仇。現今看到對方如此的傷心,眾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眾人朝著徐央張了張嘴,不知是否該將心裏的話說出來。
徐央看到眾人朝著自己張了張嘴,就亦然知曉眾人是想要說什麽了,想了想其中的利弊關係,無奈的歎口氣,說道:“伊凡王子,你既然現在沒有寄身場所,也是漫無目的的在天朝國中四處的流浪,若是有朝一日被主天教的人再次發現你的行蹤,豈不是還會引火燒身,性命收到威脅。這樣好了,倒不如你跟著我等去龍京,如何?”
伊凡王子正傷心不已的時候,聽到徐央竟然讓自己跟著對方等人,大吃一驚,又瞬間喜出望外,忙不迭的朝著對方點了點頭,但隨即又尷尬的幹笑兩聲。心裏很是渴望能夠得到神明教的庇護,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說,唯有委婉的說道:“神明教的教主,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主天教時時刻刻都可能威脅到我的性命,倘若我跟你等在一起,也會連累你等的,豈不是也使得你等的生命受到威脅嗎?這樣太危險了。”
“我們將主天教那些人殺死之後,還有一些漏網之魚,即便你不跟著我們,我們也會時時刻刻的受到主天教的威脅。反正大家現在都受到主天教的威脅,倒不如大家在一起,或許還能夠有個依照不是?若是伊凡王子不願意跟我們這些人在一起,又有其他的地方要去,我們也不會強人所難的。”徐央笑說道。
伊凡王子看到對方如此的表態,正好順坡下驢,感謝道:“多謝神明教教主的挽留,多謝各位的好意。若是在下拒絕,豈不是太不識抬舉了?隻是,在下從此跟著神明教,隻怕就要給眾位添加麻翻了。”說完,尷尬的笑了笑。
眾人從伊凡王子的神態上看出,對方其實很渴望很自己在一起的,知道對方身份尊貴,又不好意思直說,就怪外抹角的繞來繞去,希望自己能夠挽留對方一下,然後對方再順水推舟,進一步的正中下懷。
而伊凡王子的尊貴體態,隻是迫於性命的壓迫,偶爾的表露一下,平時還是一副跟自己沒有什麽區別的樣子,並不是一副拒人千裏之外,抬高自己、貶低別人,藐視所有人的樣子。
而就在眾人有說有笑的時候,隻見頭頂的太陽漸漸的西下,而原本的鐵皮車正火速的朝著北方行進,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速度卻越來越慢起來了,直到鐵皮車晃晃悠悠的朝著前方駛去。
“怎麽會事?眼看就要抵達龍京了,為何鐵皮車行進的速度卻是越來越慢起來了?莫非,鐵皮車壞了不成?”馬子晨嘀咕道。
當眾人趴在鐵皮車的窗戶上朝著外麵張望的時候,也看到鐵皮車晃晃悠悠的朝著前方慢慢的行走,速度甚至跟自己行走沒有什麽區別之處了。
而就在眾人疑神疑鬼的時候,就看到車廂前段相繼走來了羅斯等五人,一臉的垂頭喪氣,還不待自己發問,羅斯已經說道:“火車沒有了燃料,無法正常的行進到龍京了。”
而就在羅斯剛說完,眾人就看到鐵皮車晃晃悠悠的停下來了,停在了鐵軌上,一動不動了。
眾人聽到羅斯說鐵皮車沒有了燃料,啞口無言,膛目結舌,知道對方一定不會拿這個事情來開玩笑的。頓時,眾人一個個焦躁不安起來,尋思難道自己還要走著去龍京不成?
“鐵皮車沒有了燃料,這樣也好,省得待我們到達龍京的時候,遇見那些勢利的洋人又要費一番口舌之爭了。既然鐵皮車停下來走不動了,那麽我們就走著去龍京好了。我們坐了四天四夜的鐵皮車,筋骨都一陣酸麻,骨頭都快散架了。走走路,也可以活動一二了。”徐央笑說道。
眾人聽到徐央開玩笑的說話,頓時也感覺對方說的有理,若是待自己抵達龍京的時候,那些洋人看到鐵皮車成為了這個樣子,一定會追責自己的不是之處,說是自己將鐵皮車弄成了這個樣子,甚至還有可能押自己送官府,到時候也少不得一番口舌之爭,就算自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原來,徐央等人所坐的這趟鐵皮車要在保定添加煤炭,但是這鐵皮車卻一路衝過了保定,致使沒有添加任何的煤炭,故而就落得個油盡燈枯的窘境。而洋人本來說鐵皮車要運行五天五夜方才能夠抵達到龍京,加上在保定一耽擱,豈不就是要五天五夜嘛!
眾人無奈之下,隻好拿著隨身攜帶的東西,走下了這個鐵皮車,繼續的朝著北方行走了。其實,眾人也沒有什麽東西可帶的,無非就是路上一些食物和各自的兵器罷了。
而北邙王等人手中並沒有像徐央一樣的乾坤袋,故而眾人為了避免兵器的氣息泄露和引來人的覬覦心,就用布將兵器纏好包裹好。而此時,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了,各種各樣的人都應有盡有。
伊凡王子和羅斯倆人走在眾人的後麵,看著眾人有說有笑的走著,時不時的就看到徐嗐拉著小環蹦蹦跳跳的,數了數眾人有二十九位,感覺神明教的隊伍真是太龐大了。而與此同時,倆人也知曉了眾人的姓名。而羅斯也從伊凡王子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本末,知道自己要依靠神明教的庇護。
“羅斯,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從沙俄國離開的時候,我們是有多少的人嗎?”伊凡王子問道。
羅斯深吸一口氣,回憶了一陣,說道:“伊凡王子,我們從沙俄國離開的時候,我們的人數正好是個整數,乃是一百人。不成想,現今就剩下了我們倆人。。。。。。”
伊凡王子豈會不知道此事,隻不過看到神明教的人在眼前晃來晃去,觸景生情就隨便的問了一句。
伊凡王子歎口氣,說道:“沒有想到我們這麽多的人都被主天教的人殺死了,真是可恨之極啊!這些屬下都是最忠誠的勇士,我一定會記住每一個人的,我也一定會為這些無辜死去的人報仇的。”說之時,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伊凡王子殿下,在下有一句話一直存在心裏許久了,不知當講不講?”羅斯小聲說道。
伊凡王子聽到對方想說出心裏話,頓時心裏咯噔一下,七上八下,亦然明白對方要說什麽話了,說道:“現在我們正東教就隻有我們倆人還活著,而你又是我的屬下,有什麽話不能夠講的?但說無妨就是了。”
“伊凡王子殿下,請恕在下冒昧。若是憑借我們倆人要向主天教的人報仇,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方才能夠完成心願?也不知道我們是否能夠活多久,此生是否能夠看著主天教從我們手中滅亡?而屬下看神明教實力頗強,弟子一個個手段通天,不如我們投靠對方的門下。一來,可依靠神明教消滅了主天教;二來,我們也可從中修煉一些上乘的法門。不知,伊凡王子意下如何?”羅斯小心謹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