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獨腳銅人
徐央一方人,看到魔合羅手中的獨腳銅人裏囚禁著一位好似圓寂的神僧,又感知神僧有點兒古怪,正想要離開的時候,忽然就看到魔合羅綽起獨腳銅人朝著自己撲了過去。
“想要離開?在沒有決出勝負之前,不鬥個你死我活,誰都甭想要脫身。”魔合羅揮舞著獨腳銅人嗬叱道。
徐央一方人看到魔合羅好似發瘋一般朝著自己衝了過來,大怒,退無可退,人人相繼大喝一聲,掄起手中的刀劍就朝著魔合羅揮舞了過來。
瞬間,雙方又在鵬祖翅翎內熱火朝天的交起手來。
隻見魔合羅揮舞著手中的獨腳銅人之間,除了爆發出磅礴的疾風之外,也同時迸發出璀璨的光芒。
而這耀眼的光芒,正是從銅人裏麵的老僧閃耀出來的。而且璀璨的光芒越來越耀眼,越來越光華奪目,甚至有一種要壓製疾風的去勢。
徐央一方人手中的兵器打在獨腳銅人之上,除了迸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之外,嫋嫋的碎屑也不斷的從銅人之上飄落,從而就使得銅人裏麵的神僧越來越裸露出來了。
但是,令徐央一方人感到詫異的是,自己的兵器時不時的擊中在銅人裏的神僧上,卻是無法造成神僧受到絲毫的傷害,恍若神僧是銅牆鐵壁、銅筋鐵骨的一般,而神僧的身上始終連個白印都不曾遺留下。
而徐央一方人先前對獨腳銅人也曾出現過類似的情況,就是自己的兵器打在銅人之上,也是連個傷痕都不曾遺留下。
隻是眾人持續的重擊銅人,方才使得銅人上麵布滿橫七豎八的裂痕,從而才使得銅人裏的神僧暴露了出來。
隻是,獨腳銅人乃是金屬兵器,又是被魔合羅用天材地寶煉製而成的,堅固異常,但是被眾人持續的猛打也出現了破損處。
而銅人當中的神僧乃是血肉之軀,竟然也不畏懼眾人的猛烈重擊,豈能不讓徐央一方人吃驚不已?
隨著眾人曠日持久的交手,魔合羅的獨腳銅人也是傷痕累累,頹廢不堪。而銅人當中的神僧也逐漸地顯現出了三分之二,可以對老僧一覽全貌。
隻見這個老僧除了一動不動、雙眼緊閉之外,外表倒是精神飽滿,而且渾身一絲不掛。兩邊的眉毛雪白,並垂落到臉頰上;虯髯也是雪白,垂落到胸襟上。
對方原本應該是充滿了慈眉善目,但是這老僧卻充斥著一股子的邪氣,好似是魔道中人一般。
魔合羅手中的獨腳銅人自從暴露出神僧之後,人也好似被打了雞血一般,渾身充滿使不完的力氣,發瘋一般朝著徐央等人亂舞著獨腳銅人,又在人群當中橫衝直撞。
徐央一方人看著魔合羅像是著魔了一般,不管自己的兵器重擊在對方的身體上,對方依舊是不痛不癢,發瘋般朝著自己揮舞著獨腳銅人。
徐央看到魔合羅揮舞著銅人追打伊凡,連忙催馬上前,揚起手中的純鈞劍重重的劈在了對方的腦門上,從而留下來一道醒目的傷痕。
還不待徐央鬆口氣,就看到魔合羅不再去追趕伊凡,反倒是朝著徐央衝了過來。
而就在魔合羅咬牙切齒揮舞著銅人追打徐央時,神出鬼沒的徐嗐出現了魔合羅的頭頂,祭出太陰神針就刺中了魔合羅的雙耳。
瞬間,魔合羅就失去了聽覺,而且鮮血淋漓,越加顯得魔合羅猙獰了起來。
魔合羅怒氣衝衝之下,對自身的傷痛好似沒有知覺的一般,也不再追打徐央,而是掉頭朝著神出鬼沒的徐嗐衝來。
而徐嗐不管是躲藏在什麽地方,總是能夠被魔合羅找尋到藏身之地,從而追打的徐嗐唯有四處逃跑躲藏的份兒了。
而就在魔合羅追打徐嗐的時候,旁邊的阿波猛地將九陰神火槍刺中了魔合羅的後腰,瞬間血噴如泉。
而魔合羅吃痛之下,不由得慘叫一聲,越加使得魔合羅狂躁惱怒起來。
“真是一群該死的家夥呀!竟然將我打得如此的狼狽不堪,渾身傷痕累累的。這不僅是我的奇恥大辱,也是你們死亡的先兆。。。。。。”魔合羅怒氣衝衝的朝著阿波追打,並惱羞成怒的咒罵連連。
而隨著眾人不停的朝著魔合羅偷襲和圍追堵截,也將魔合羅逼得越加的瘋癲起來,口中不停的咒罵眾人該死等汙言穢語。
眾人看到魔合羅渾身鮮血淋漓的,好似一個血人跟自己交手的一般。
雖然魔合羅現在猙獰又淒慘,但是眾人絲毫沒有伶憫,因為對敵人的仁慈,將是對自己的殘忍。
故而,眾人不僅不讓魔合羅有喘息的機會,而且還持續的攻打對方了。
而隨著眾人持續不斷的攻打魔合羅,也使得魔合羅手中的獨腳銅人越加的破爛不堪,從而將裏麵的老僧暴露了出來。
而此刻,魔合羅摯著的已經不再是一件兵器,而是真正的將人當作了兵器來使用了。
隻見這個老僧的姿態,依舊是跟先前的獨腳銅人一樣的姿勢,都是呈現一手舉過頭頂,兩指伸出;身體僵硬並筆直;少了一腿,獨存的一足則是被魔合羅抓著。
眾人看到魔合羅抓著老僧的腳踝,漫天朝著自己揮舞,顯得自己的對手好似是有倆人的一般。
若是這個老僧能夠複活,不再受到控製,行動自如,那麽就更加顯得自己的對手是倆人了。
“聖蓮教真是邪魔外道,竟然將人當作兵器來使用,真是魔頭無疑。你的死期就要到來了,竟然還說我們死到臨頭了。誰先死,一會兒自見分曉。”徐央揮舞寶劍嗬叱道。
魔合羅將手中的老僧漫天的揮舞,光芒飛射,其中又夾雜著颯颯的戾氣,磅礴的疾風朝著四周呼嘯,漫無目的的朝著徐央一方人亂打起來。
而徐央一方人唯有小心謹慎的偷襲對方,偷襲得手之餘,更加使得魔合羅勃然大怒起來。
且不題徐央一方人跟魔合羅在鵬祖翅翎內追打追殺,且說外麵的天京城內外的朝廷軍隊和天京城的聖蓮教。
朱赤炎、石安黑、白畢方、陳定青四位朝廷武將,算了算時間,若是明兒徐央等人還無法從鵬祖翅翎內脫困,那麽朝廷軍隊將一鼓作氣的朝著天京城發起猛攻了。
由此,徐央一方人跟魔合羅在鵬祖翅翎內交手,不知不覺當中,已經過去了四天時間。
若是徐央等人在第五天還沒有從鵬祖翅翎內脫困,那麽朝廷軍隊將要向天京城發起猛攻了。
天京城樓上的張峰、鑰嬋、東孟三人,看著城樓前懸浮的鵬祖翅翎,所發出的光華不再是溫和而平靜的光澤,而是呈現出波瀾、動蕩的璀璨光華,就知道裏麵的徐央和魔合羅等人交手一定是非常的熱火朝天。
東孟朝著城池遠方的朝廷軍隊看了看,怪叫兩聲,說道:“朝廷軍隊在城池前據守了許久,遲遲沒有向城池發起攻擊,也不知道朝廷軍隊意欲何為呢?呱。。。。。。”
“我想,朝廷軍隊遲遲不來攻打天京城,就是擔憂著鵬祖翅翎內的徐央一幹人了。”張峰冷笑道。
鑰嬋點了點頭,看著麵前懸浮的翅翎失去了往日的寧靜,俏聲說道:“我等身在外麵,也不知道翅翎內的魔合羅是否將徐央等人殺死了?”
“呱。。。。。。鑰嬋,要不我等去翅翎內看一看情況,看魔合羅是否將徐央一幹人殺死了,如何?呱。。。。。。”東孟呱呱怪叫著問道。
鑰嬋擔心魔合羅無法將徐央一方人殺死,也擔心魔合羅反倒被徐央一方人殺死了,更加擔心翅翎內的眾人激烈打鬥之間,將自己的翅翎打得破損,可就損失慘重了。
鑰嬋朝著東孟和張峰點了點頭,說道:“現今翅翎內困著徐央一幹四人,而魔合羅孤身一人在裏麵,一定會吃虧不可。而現今翅翎動蕩不已,可見雙方還沒有決出勝敗。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去翅翎內幫一幫魔合羅比較的好。”
東孟看到張峰滿麵歡喜的樣子,銅鈴大的眼睛轉了轉,怪叫兩聲,朝張峰說道:“現在正是兩軍交戰之際,而你乃是我們聖蓮教的指揮長官,自然不能夠跟著我們進翅翎內了。呱。。。。。。你就留在外麵,堅守好天京城。呱。。。。。。”說畢,也不理會張峰麵部表情,就朝著鑰嬋點了點頭。
張峰聽到鑰嬋和東孟要進鵬祖翅翎內了,自然也想去翅翎內看一看,順便看徐央死了沒有。“若是徐央死去的話,那麽對方身上的寶貝,豈不是自己也能夠撈到一些了。”
但是,在張峰想入非非的時候,東孟的一番話如同給張峰潑了盆冰水一般,使得張峰瞬間目瞪口呆、心裏又氣又恨起來。而剛才的小算盤,自然也就不複存在了。
而就在張峰想要說服鑰嬋和東孟倆人的時候,忽然就看到東孟和鑰嬋倆人一縱身,飛身就朝著麵前懸浮的鵬祖翅翎飛去了。
瞬間,倆人的影子就從自己的視野當中消失不見了。
張峰看到倆人不帶自己進翅翎內,氣得咬牙切齒起來,跺腳不斷,喃喃自語恨道:“哼!不帶我進去分寶物,那麽你們進去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最好,你們跟魔合羅一同泯滅在其中才好。。。。。。”
張峰正牢騷不斷時,忽然就聽到頭頂傳來晴天霹靂般的巨響聲,一驚,連忙朝著朝廷軍隊看去,發現朝廷軍隊並沒有攻城的動靜。又連忙朝著頭頂看去,隻見一枚碩大的火球從高空墜落,正熊熊燃燒著朝城中砸來,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