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趙總想要教訓我的人?
夏樂檸瞥了一眼,“我不會回答傅總這麽無聊的問題。”
傅行思笑了,他一直都認為他會征服她,無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可就在不久的將來,他才明白,原來自始至終都是他心甘情願被征服。
她被盯的渾身都不自在,更不想繼續無聊的話題,“傅總居然也有心思逛公園?真是一大奇聞。”
“我出資建設的公園,還不準我逛了?”他隨手撩起她的長發,夏樂檸往後躲。傅行思眼疾手快,直接伸手攔住她,摟入懷中,唇角的笑意更濃,“餓了,陪我去吃飯。”
“不去,我不餓。”
“你不餓就看著我吃。”
他力氣大,又蠻橫不講理,夏樂檸的拒絕在他麵前根本就形同虛設,最後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他走。
傅行思講究,每一餐都不會將就,他點了一份牛排,還真就打算讓夏樂檸看著他吃。
牛排五分熟,鮮嫩多汁,搭配黑胡椒醬料色香味俱全,勾夏樂檸的肚子裏的饞蟲都在作祟。
原本中午就沒吃飯,眼下她當真是餓了。
偏偏肚子極不爭氣的咕嚕叫了一聲,頓時,傅行思的目光看過來,而夏樂檸的臉紅成了蝦子。
她‘騰’的一下起身,完全忘記了從小的禮儀教養,使椅子發出‘咯吱’與地麵摩擦的聲音。
“我去洗手間。”
她落荒而逃,根本就不敢去看傅行思的臉。
隨後,傅行思笑意不減叫來服務生。
“先生,請問您有什麽吩咐。”
“同樣的再給我一份。”
“好。”
夏樂檸尷尬的要命,這和在外人麵前放屁,扣鼻屎一樣,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紅撲撲的臉被她潑了水,才覺得溫度降了下去。
深呼吸,調整呼吸節奏,拍拍臉整理好著裝,她麵不改色的走出洗手間。
等她走出去很遠,迎麵走過來一個女人“一不小心”撞在她身上,並且惡人先告狀,“你走路不長眼睛的嗎?”
她一進門就發現夏樂檸了,這會兒終於找到機會修理一頓。
女人一身粉色的裙子,長得還算是甜美,不過她的‘波濤洶湧’可與顏值不符,傳說中的童顏巨乳應該就是這種了。
夏樂檸也不客氣,“不長眼睛的應該你吧。”
“賤人,明明是你不長眼睛撞了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夏樂檸有些懵,這就要動手了?敢情是來找茬的,她一把抓住女人即將落下的手,“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打我?”
“就因為你是賤人,你是個小三,破壞別人的感情,你就該打,人人得而誅之。”
女人憤怒的根本撫平不了情緒,她都在想,拋他家祖墳也不至於恨成這個吧?
還有,她說什麽來著?破壞別人感情?
“方錦涵派你來的?”
女人咆哮,“不準你侮辱我的偶像,她才不會提出這種要求。哼,我就是看不下去了,替錦涵伸張正義。”
嗬,明白了。
這是個方錦涵的腦殘粉。
女人要教訓她就是實打實的,一隻手被抓住了還有另外一隻,她趁機抓住夏樂檸的頭發,而夏樂檸吃痛,還手打過去。
她看著不胖力氣不小,兩個女人打在一起,雖然女人落入下風,不過夏樂檸也挺慘的。
很快,這邊的動靜就引來不少人圍觀。
女人的靠山率先趕來,見到小心肝被欺負心疼壞了,女人委屈的伏在他胸口哭,“阿強,她打我,你看我被她打的好慘,你要為我做主啊。”
男人一聽,當場就震怒,囂張的要和夏樂檸算賬,“敢打我老婆,你找死。”
一米七身高的男人揚起厚重的手掌,凶神惡煞的就要揮下來,就在手掌降落到一半的位置,再也動不了了。
男人氣焰囂張,咒罵了一句,“他娘的……”
轉身的刹那,男人看見一張俊美的臉,透明的玻璃鏡框下隱藏著殺氣,“傅,傅總……”
“趙總想要教訓我的人?”
趙強心裏犯嘀咕,他的人?不是方錦涵嗎?這女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不過他也是男人,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這女人應該就是他外麵養的野花,看來還挺得寵。
趙強的臉上浮現笑容,“原來是傅總的人,那一切就都是誤會,誤會哈。”
“誤會?可她傷得不輕呢。”
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想討要個說法,這讓趙強有些下不來台,畢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傅行思是不想給他麵子。
趙強不悅,“傅總,照你這麽說,我女人傷的比這位小姐還重,那是不是也要找傅總討個說法呀。”
懷裏的女人配合的哭出聲來,“阿強,我好痛哦。”
夏樂檸頂著雞窩頭,脖頸上還有抓痕,不過的確比女人傷的輕。她不慌不忙的說,“傅行思,是她先動手的,還罵我是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
“我沒有,阿強,我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怎麽會主動挑釁別人,阿強,你要為我做主呀。”
夏樂檸真是受不了,她翻了一個白眼,差點沒吐出來,“演技這麽拙劣,也就冤大頭會上你的當。”
趙強臉色更不好,“傅總,你的女人就是這麽說話的?”
“她說的有錯嗎?”傅行思一貫的好說話,偏偏這次就計較起來了,“趙總在選女人的眼光上,還是要提高一下。”
“傅行思,你不要以為我怕了你。”趙強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睛,“這樂城,可不是你姓傅行思一人說的算。”
他的身子頎長,但是氣勢上就足以碾壓趙強,薄唇閃現一抹笑意,“主要取決於我想不想。”
單薄的語氣帶著輕佻,可這份氣魄足以讓夏樂檸震驚。
因為她清楚,他沒有誇大其詞,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他從來都是王者,這座城市裏隱匿在資本背後的王者。
“傅行思……”
“趙總,不是嗓門大就能贏的。”他永遠保持最和善的麵容,就連此刻,他依然沒有動怒的表現,因為他才是掌握全局的人,“清遠的王總是我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