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0、軍事法庭
這讓邵兵的眉頭立馬便皺了起來,剛才吳凡掉落到泳池裏麵之後,他一直隨身攜帶著的背包中的毒品和手槍不翼而飛。
眼下卻是出現在了這裏!邵兵無論如何都想不通是因為什麽!
或者說,這一背包毒品,根本就不是吳凡之前身上攜帶著的那些?畢竟邵兵並沒有看到手槍在裏麵。
邵兵摸了摸下巴,目前他還想不通是怎麽一回事,但是至少明麵上看,陳衛國給他們交代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邵兵將那名走私者的雙手牢牢捆住,隨後便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畢竟這個案子,歸根結底還是警方的,他們隻是應警方的要求來幫他們抓人而已!
現在人既然已經抓到了,那麽本身就應該轉交給警方。
而且眼前這個走私者很明顯邵兵並不認識他,如果是吳凡被抓住了,那麽邵兵一定是會想方設法將他給留在自己的身邊的。
邵兵脫下了自己的戰術頭盔和防彈背心,就這麽坐在酒店的門口台階上,靜靜等待著警方來人。
不一會後,警察到來,並且將這名走私者帶走,還在酒店內調查了一番。
而刀鋒特戰隊的成員們,在警方剛來到的時候,便已經是出發回到軍區了。
一路上,邵兵的腦袋始終轉向車窗外,他一直在思考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他十分的不理解,今天發生的事情未免有些太過撲朔迷離!
吳凡究竟想要做什麽?他現在人又在哪裏?這些邵兵全部都不知道!
懷著疑惑的心情,邵兵和刀鋒特戰隊的成員們回到了北河軍區內,他們向在特戰基地會議室中等待著的何震報告完任務情況之後,便直接回到了刀鋒特戰隊的宿舍之內。
邵兵躺在床上,仔細思索著今天遇到的事情,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搖了搖頭,邵兵起身準備洗一個澡,但就在這時,邵兵宿舍的門卻是被人給打開了!
邵兵立馬將頭轉向門的方向,皺起了眉頭,他的隊員如果要進來,肯定都是會敲門的。
誰會直接這麽粗暴地將門推開?
而當邵兵看清了來人之後,眉頭皺的更加深刻了,因為這些人看樣子是來者不善!
邵兵站起身,問他們道:“各位同誌,是什麽事情,讓你們大晚上的來我這地方?”
聞言,那一行人之中的帶頭人也沒有任何廢話,直接便掏出了自己的證件道:“我們是軍事法庭的執行人,現在你涉嫌謀害自己的同胞,軍中同誌,現在要正式將你給逮捕!”
聽到這話,邵兵馬上向後退了半步,畢竟在他自己的印象裏麵,他可從來都沒有做過殘害同誌的事情!
他認為這可能是某些人的把戲!想要欺騙邵兵!
而那幾名軍事法庭的人見到邵兵的動作,自然也知道他的想法,於是當即拿出一個手機,開始播放視頻給邵兵看。
邵兵抬眼看了他們一眼,隨後將目光放在了手機屏幕上麵。
這段視頻看得邵兵嘴巴微張,他有心解釋這件事情,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
手機中播放的,就是吳凡在酒店的天台跳樓的那一瞬間!
而且當時邵兵有心想要將吳凡給拉回來,所以伸出了一隻手,但是在這個視頻中顯示出來,卻是有點像邵兵想將吳凡推下樓一樣!
而且當時天色很黑,再加上是下雨天,所以隻能夠大概看清是這個動作!
邵兵怎麽都想不到,自己和吳凡的這一段,居然正好在攝像頭的下麵!
邵兵沒有什麽好說的,他也沒有辦法解釋!
難不成說,吳凡是被人給附身了,那個人操控著吳凡跳樓的嗎?
這句話要是說出口,邵兵估計都不用去軍事法庭了,而是直接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於是邵兵隻能夠歎了口氣道:“什麽罪名?”
軍事法庭的人麵容嚴肅,對著邵兵厲聲道:“邵兵!你涉嫌殺害北河軍區副司令之子,特種大隊的隊員吳凡未遂!”
“不管如何,你都將要經過軍事法庭對你的審判,如果你是無罪的,那我們也會放掉你,請你配合!”
聞言,邵兵點了點頭,現在還有別的什麽辦法嗎?邵兵隻能夠暫時配合他們。
此時,邵兵見到宿舍門外,其他刀鋒特戰隊的成員們也被帶出了宿舍。
估計他們會被認為是同夥之類的,所以也難逃調查!
邵兵歎了口氣,隨後便走到了軍事法庭的帶頭人麵前道:“來吧,要戴手銬嗎?”
聽到這話,軍事法庭的人相顧一眼,隨後很默契地朝著邵兵搖了搖頭。
畢竟邵兵現在就算是嫌疑人,但他也是邵兵啊!
是世特的冠軍,是華夏的英雄人物!他們怎麽說也得照顧邵兵的麵子一下!
況且現在還不能夠確定邵兵就是凶手!畢竟這種最後反轉的事情,他們也見得很多了!
邵兵和刀鋒特戰隊的成員們就這樣被軍事法庭的人給帶走了,但是他們的待遇算好的了,並沒有給他們上手銬。
來到軍事法庭的羈押監獄中,刀鋒特戰隊的成員們被分開關了起來,隨時等待著法庭的傳喚。
邵兵此時靠在牆上,眉頭一直都是皺著的,最近真是一天不順就天天不順!
怎麽又被人給關進了監獄來了?邵兵想不通,甚至他覺得這一連串的事情,都很有可能是吳凡做的!
是他給自己下的套!邵兵覺得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甚至可以說是很大!
就在這時,邵兵看到自己牢房的門被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
邵兵抬起頭看著他,那名男人也同樣看著邵兵,但是表情略顯嚴厲和嚴肅。
他走到邵兵的麵前開口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負責你的案子的法官!”
“我現在想要問一問你,為什麽想要殺害北河軍區副司令之子,吳凡!”
聞言,邵兵輕笑一聲道:“我沒有想要殺他!”
邵兵現在能怎麽說,他又沒有辦法去解釋,隻能說自己根本不是想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