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的守侯4
羅裳褪盡,他那樣溫柔細致地吻著身下的人兒,生怕多用了一分力,就會弄痛她,他用自己的吻,向她傳遞著他內心瘋狂的愛戀。
賀蝶兒初經人事,哪裏經得起他這樣的挑弄,隻覺得渾身一陣空虛難耐,不停地扭著小腰貼緊齊澤奕,想從他那裏得到更多。
“皇上,蝶兒要…蝶兒要……”一陣陣顫抖的感覺襲擊著她的大腦,讓她不受控製地嬌吟出聲。
皇上?
齊澤奕突然停下了瘋狂的親吻和愛撫,他的沫兒,從來不叫他皇上,隻叫他奕的……
蝶兒?
賀蝶兒!?
真是該死!
他的酒瞬間清醒,雙眼也不再渾濁不清,而是充滿幽寒的冷厲,死死地盯著身下一絲不掛的賀蝶兒!
“怎麽會是你,誰讓你來的!”齊澤奕一聲暴喝,像見鬼一樣從她身上撤開,即迅速又狼狽地跳下床,該死的,他差點就將賀蝶兒當成沫兒給要了!
“皇…皇上!”突來的轉變讓賀蝶兒不知所措,尤其是對上他那雙充血的可怖眸子,嚇得魂都沒了。
齊澤奕深吸一口氣,鼻息間猛然飄來那股熟悉的玉蘭幽香,他頓時氣得上前掐住了賀蝶兒的脖子,冷厲如鬼魅般:“誰讓你用這個香味的,想死嗎?”
“皇…皇上,蝶兒知道錯了,求您饒了蝶兒這一回吧!”賀蝶兒真的被嚇到了,當即就哭出聲求饒!
齊澤奕嫌惡地甩開她,轉身對著外麵大喊:“來人,把她丟出去!”語畢,大步流星地離了開。
唯留下赤著身子的賀蝶兒躺在那裏,白皙的脖子上赫然留著五條手指印,不停哆嗦地流著淚,眼睜睜地看著進來的待衛走進來,把她從龍床上裹起,丟出了禦書房。
翌日,賀蝶兒被皇上丟出去的事情傳遍了整個皇宮,一時間,大家又傳了開,說是這皇後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永遠都無人能及,縱然是長像與皇後相似的賀蝶兒,終究也隻不過是影子罷了。
自此以後,齊澤奕便取消了賀蝶兒在宮裏所有的特權,將她禁足在自己的宮殿,沒有他的允許,不能踏出一步。
日子如列寂般一樣過著,轉眼間,錦兒就已經兩歲了,這個小娃秉承了齊澤奕的模樣,才這麽小,就已經長得十分漂亮了,而且他也特別聰明,什麽都是一教就會。
夏日炎炎,烈日當頭照,滿院的花草都被曬焉兒了似的,垂著腦袋。
齊澤奕好不容易將小錦兒哄得睡著了,把他從懷裏放到,讓他睡在藍沫的身邊,這才緩緩起身,出了乾和宮,朝著禦醫院走去。
“月姑娘,已經兩年了,沫兒,她還有醒來的希望嗎?”禦醫院內,傳來了低沉頹然的男子聲音,他負手而立,站在窗前,身形落寞而孤寂。
月薇兒合上手中的醫書,看著齊澤奕這樣頹廢的背影,就如同院子裏被曬焉的樹葉般,了無聲息,她知道,他等得太久了。
思量再三,她終是緩聲道:“皇上,還有最後一個方法,可以一試!”
“什麽辦法?”齊澤奕咻地轉身,眸中又燃起了一點希望之火,灼灼地望著月薇兒。
“以毒攻毒,可是這個方法在醫書上雖有記載,但是至今未曾有人嚐試過,所以,如果要用這個方法來救沫沫,就必需先找人試藥,否則一量失敗,沫沫再也救不回!”
聞言,齊澤奕不假思索,立刻道:“我來試藥!”
“不行,您是皇上,萬一試藥失敗,會沒命的!”月薇兒極力反對,這種事,明明可以從天牢裏捉個死囚來做,為什麽他要親自以身試險呢?
“我已經決定了,月姑娘隻管準備好試藥吧!”齊澤奕鐵了心,這世上,能夠親自為沫兒做這件事的,除了他,再也沒有誰夠這個資格。
月薇兒無奈,隻好聚集禦醫院所有的禦醫,親自把好每一道關卡,配好了五毒藥,還有另一味用來以毒攻毒的劇烈毒藥。
然第一次配的藥,還是以失敗告終,雖說沒有要了齊澤奕的性命,卻讓這個年輕的癡情帝王,一夜白頭。
從此以後,朝興國的皇帝為救心愛的皇後一夜白頭的故事,便流傳永久,成了一段千古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