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還有誰
「等會兒鄭少邀請你參加節目,你要熱情一些,知道沒有?如果把握的好,這就是你逆襲的機會。」唐叔仰著臉,帶著幾分教訓的語氣對林重說道。
「唐叔,我知道了。」林重臉色平淡,回答說道。
「你知道就好了,剛才我在鄭少面前說你是我們慕家的保鏢,可千萬別丟我們慕家的面子。」唐叔又老氣橫秋的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林重都快要罵娘了。我讓你跟人家說我是你們家的保鏢了嗎?我就算掉了鏈子又怎樣?關你鳥事。
林重對唐叔倚老賣老、仗著自己長輩身份就不停教訓人的行為十分不爽。
宴會也在這個時候正式開始了,鄭龍登場,端起酒杯看向大家:「各位能來參加我鄭龍舉辦的宴會,實在是非常給我鄭龍面子,這一杯酒,我鄭龍敬大家。」
說完,鄭龍就把杯子里的酒一口乾了。
「鄭少太客氣了。」
「鄭少好酒量,好威風啊!」
……
底下傳來一群人的吹捧。
鄭龍面色不改,看了看林重這邊,露出難以察覺的陰險冷笑:「各位,如果光是喝酒,今天的宴會是不是有些單調了?各位希不希望加點小節目。」
「鄭少有什麼高見。」
底下的人一聽也是連忙附和,還真別說,光是喝酒聊天,大家都覺得無聊。一聽鄭龍說要來個小節目,大家也是來了興趣。
「在座各位都是一方人物,身邊肯定少不了保鏢,那就弄一個保鏢比武節目。大家切磋切磋,點到為止。我呢!也會拿出一千萬獎金作為獎勵。取得勝利的人,將獲得一千萬獎金。」鄭龍雙手一攤,落落大方的道。
底下的人一聽皆是倒吸一口涼氣,鄭少就是鄭少,好大的手筆啊!一出手就是一千萬,真是大方。
在場的眾多保鏢兩眼放光,恨不得立馬上台,擊敗所有對手,拿走那一千萬獎金了。一千萬對他們來說誘惑太大了,有了一千萬還當個屁保鏢。
一天到晚跟在別人屁股後面,關鍵時刻還得站出來擋子彈,說的好聽叫保鏢,說的難聽就叫「人體盾牌」。拿了一千萬直接飛到夏威yi曬太陽、看比基尼美女,比當保鏢爽一千倍。
眾多保鏢們躍躍欲試,已經準備參加這個比武節目了。
鄭龍見保鏢們響應激烈,也是滿意的點點頭。大家都參加,這樣就不會顯得刻意。就算林重被打殘了,也可以說是一場意外,沒有人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既然各位積極響應,那保鏢比武節目就可以開始了。我先派出我的貼身保鏢晏福,各位也可以派保鏢上來挑戰。只要能堅持到最後,就能贏走一千萬獎金。」說完,鄭龍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笑看著林重那邊。
小子,我會讓你在病床上躺一輩子。
晏福步步生風,殺氣騰騰,走到先前鄭龍發表講話的講台上,臉上無喜無悲:「有誰上來挑戰嗎?如果沒有的話,一千萬我就拿走了。」
狂妄啊!囂張啊!大家都沒上台,你就要把獎金拿走了?有沒有把大家放在眼裡?
「高手!」唐叔見了晏福,驚叫出聲。此人步伐穩健、眉宇間帶著一股殺伐之氣,言談舉動更是傲人,彷彿根本就不把其他保鏢放在眼裡。
敢這麼囂張的,要麼是有真功夫的高手,要麼是裝鼻的瘋子。而晏福,明顯不屬於後者。
「唐叔,這個晏福很厲害嗎?」慕守靈忍不住出聲問道。她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唐叔如此失態,能讓唐叔失態的,會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呢?
「何止厲害,簡直就是高手。」唐叔一臉吃驚!他也沒想到,鄭龍身邊竟然藏著這種高手。
「唐叔,如果你跟他打,能打贏他嗎?」慕守靈見唐叔對晏福的評價這麼高,好奇問道。
「慚愧!我不是他的對手。」唐叔暗嘆一聲,苦笑搖頭。
聽到這話,慕守靈張大了小嘴,十分吃驚!唐叔是父親的貼身保鏢,功夫高強,無數次把父親從鬼門關拉回來。這麼厲害的唐叔,也自稱不是晏福的對手,這個晏福得有多可怕?
「狂徒!讓我來教訓你。」一個身高一米九幾的鬍子保鏢發出怒吼,一個箭步衝到台前,直接無視的階梯,縱身一躍,跳到台上,落地的瞬間,整個講台都震了一震。
見著鬍子保鏢出場威武霸氣,眾人也開始好奇這場比武的勝負。一個身高一米九,一身腱子肉,看著就知道爆發力極強。另一個是鄭龍的貼身保鏢,始終保持鎮靜,一副高人姿態。
到底誰會輸,誰會贏呢?
「上台的是我的保鏢,名叫托格,以前是古蒙摔跤手,能以一敵百。」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肥胖男人指著台上的鬍子保鏢,一臉得意的說道。
以一敵百,這得多麼恐怖?晏福這次可有苦頭吃了,眾人心裡想著。
晏福對托格伸出手掌,做出招手的動作,滿面傲氣:「摔跤手是吧?你出手吧!如果你現在不出手,我怕你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出手了。」
什麼叫囂張?什麼叫狂妄?這就是。
晏福的話一出口,就點燃了無數人心中的怒火。
那肥胖男人對托格喊道:「托格,幹掉他。」
不用僱主叫喚,托格就已經滿腔怒火,因為晏福那話,就是對他的輕視。練武之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輕視。
「嗷!」托格怒喝一聲,猶如憤怒的公牛,身體化作黑影,一瞬間就來到晏福跟前。抬起他那青筋凸起的大拳頭,眼看著就要砸落。
就在這一瞬間,晏福動了。他臉色傲然,臂膀一甩,拳頭如出膛的子彈,帶著勁風,擊打在托格的胸口上。
托格痛叫一聲,將近兩百斤的身體飛了出去,轟隆一聲掉到台下,落地的時候發出一聲巨響,震的前排客人耳膜生疼。
「還有誰?」晏福站在台上,一臉傲氣,掃視在場眾人。
這一刻,全場死寂!
沒有人敢開口講話,只有晏福的聲音在大廳里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