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5章 你不相信我?
洛九被這個消息,驚得一愣一愣的,立即回憶起以往,還有沈蔚時不時說的那些奇怪的話,心裏一下不好受了起來。
大家也是滿目的驚詫,應非墨拳頭緊握,冷目寒光的盯著洛九,半晌才低沉的說:
“洛九,這件事情你真的不知道?”
洛九感覺有些莫名奇妙,他為什麽這樣問我,是不相信自己嗎?
“我真的不知道,這還是第一次聽琉璃說出來,你不相信我?”
一旁的琉璃就擔心這個結果,主要是他們分開了半年,中間很多事情說不清楚,現在好不容易恢複關係,連忙上前冷聲對應非墨說:
“應先生,洛九確實不知情,就連她肚子裏的孩子也是沈蔚使用手段打掉的,這個我也是後麵才知道,我估計這才是沈蔚的真實意圖。”
“那你為什麽不提前說出這些事?”應非墨滿臉陰沉,怒瞪著琉璃,心裏更是氣的要命。
琉璃有些尷尬的回避著他的眼神,低沉回答:
“你和洛九才剛剛在一起,我擔心說出來,會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所以才一直沒有說出來。”
事情總算解釋清楚,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沈蔚為了女人,簡直假公濟私,動用這麽多的特工,為他喪命,還製定了這麽周密的搶人計劃。
可事情又陷入了尷尬的境地,解決方法很簡單,隻要現在能交出洛九,不能說解決所有事情,但應若白至少可以救回來。
這也是琉璃不說的另一層原因,可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應非墨在扛住壓力,現在就連他的弟弟也受到了波及而遭綁架,所以她不能不說了出來。
“非墨,你覺得這件事情要怎麽辦?”
應天爵知道洛九在兒子心中的地位,所以就連白伊也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去說,現在隻能自己來問了。
“伯父,你不要問他了,既然現在沈蔚是為了我才這樣,那隻要我回到組織找他說清楚,我想他會放掉應若白的。”
洛九看見應非墨還處於憤怒的狀態,心裏一緊,立即上前跟大家冷聲的說。
“洛九,你的記性被狗吃了,我說過你不允許再離開我,絕對不能,若白的事,我會想出辦法的。”
洛九本來還想跟他理智的分析一番,可瞧見他要吃人的表情,就把嘴裏想說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
一邊是弟弟,一邊是女人,應非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不管怎樣做,他都不能接受,不由極其憤怒的吼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應天爵虎目瞟了一眼有些糾結的老婆,低沉的繼續說:
“洛九要是回到組織去,既可以救回若白,並且我想沈蔚也不會過分為難她,剛才不是說他還喜歡洛九嗎?”
“老爹,你什麽意思,你想讓洛九去交換若白,這件事沒得商量。”應非墨理解父母的苦衷,可他也有自己的無奈。
應天爵氣的立即就炸毛了,咬牙冷冽的說:
“應非墨,現在是你的弟弟被綁架,我們現在必須盡快救回他,洛九是事件的當事人,並且我剛才說的也成立啊?”
應非墨銳利的目光瞪著老爹,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怎麽做都行,就是這件事不行。”
“你們不要吵了,現在事情都變成了這樣,洛九琉璃,你們知道在g市有什麽隱蔽的藏身地點可以供沈蔚等人藏身嗎?”
白伊自從得知小兒子被綁架,心裏就一直很傷心,現在瞧見父子倆都快吵起來了,不得不站出來冷聲的問。
兩人被白伊的問題問得一愣,不由對視,琉璃想了一下說:
“組織以在g市這邊的據點,大部分都因為以前的事件荒廢了,確實還有一兩個隱蔽的地點,沈蔚有可能躲避在這些地方。”
琉璃說出這些,心裏也很迷茫,這些地點都是組織的機密,要是以前,打死她們不會說出來的,要不是這次事情緊急,隻能臨時決斷了。
“那還等什麽,現在我們已經全城布控,沈蔚一時逃不出去,那肯定會去他們組織的隱蔽地點,現在就行動。”
應天爵聽到琉璃的解釋,冷聲說完就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既然你們提供了地點,那我們現在就分頭進行搜索,琉璃和墨叔一組,我跟洛九一組,現在就出發。“
應非墨立即分配了人手,他也希望能有所結果出來,不然父母那邊真的很難解釋,以洛九的性格也會想盡辦法離開這裏去就弟弟。
而留守在別墅的白伊和林嘉就陸續的跟家人朋友一個個通電話,把事情說清楚,也同時提醒他們不要大意,大家都在努力著。
“非墨,你剛才那樣跟伯父說話,他肯定心裏很難受的,我……”
洛九坐在車上,心裏的感覺翻江倒海,有幸福,有感動,可更多的是折磨,看著男人一言不發,憋了半天才低聲的對他說。
應非墨深邃的眼神看著女人,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低沉的說:
“你要理解他,畢竟父母誰碰到這種事情都會著急的,他沒有針對你,而是覺得現在這是最合適的辦法。”
“那你剛才還那樣說,你讓我去找沈蔚好不好,這樣若白就會很快回家,伯父伯母也不用再擔心了?”
洛九說的是真的,她不是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安危,但是她覺得沈蔚畢竟是特工,再說組織那麽多人,就沒有好擔心的了。
“哼,是不是聽琉璃說了,你就想去找他了解明白?”
應非墨自從得到沈蔚喜歡洛九這個信息,心裏就一直不爽,她失蹤的半年,為什麽會被抽掉記憶,這也讓他有些抓狂。
“你……混蛋,我現在就一門心思想救若白而已,那有你想的那樣,你是不是也太小心眼了?”
洛九滿頭黑線,在客廳的時候,還沒找他算賬,沒想到現在又來了,頓時就很生氣的嗆聲。
“現在你們不是說了兩個地址嗎,我們就是去找沈蔚的,還需要你單獨去?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應非墨瞧著她生氣,自己心裏反而舒服多了,不由冷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