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1章 論真愛的重要性
薛淮南頭在飛機上被整整折磨了兩個小時,其實就他的脾氣完全可以不理會或者直接走人,但始終卻沒邁動自己的步子。
這是不是真愛的體現呢!
而,飛機上陪同的所有龍闕隊員,一個個都快笑抽筋了,還得幹憋著,估計回去就會內傷,不過也有不高興的,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呀!
“喂,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麽?”
“什麽計劃?我需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總局那邊還需要述職交接,部隊那邊也需要打點一下,並且目前聶天鄧飛已經在布置北方的行動……”
薛淮南回避著她的眼神,沉聲回答。
應龍兒大眼睛一瞪,佯努道:
“又開始裝糊塗是不是,你這些隻是例行的工作,根本廢不了什麽時間,至於聶天他們的行動,現在是老季頭直接負責吧,管你什麽事情?”
女人這樣聰慧真的好嗎?
薛淮南太知道這位看似嬌柔可愛,實則聰明腹黑的女漢子了,憋悶了一下回道:
“等你我都處理完事情之後,我們一起去T市,把事情說清楚。”
“嗯,那還差不多,不過前途茫茫,薛大長官,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及堅如磐石的信心,懂了嗎?”應龍兒眼底閃過一絲甜蜜的說。
薛淮南當然清楚接下來自己要麵對什麽,隻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些沒底的,還有一種擔心,不會她剛才的預言真的會應驗吧?
“你怎麽回事,跟我說話老是神不守舍,再這樣,我可真的生氣了?”女人微嗔的口吻隨即而來。
“我再考慮如何能跟母親溝通,你有沒有好的建議?”薛淮南頭都想大了,還是找不到合適的辦法,既然這是女人自己的要求,那就問問她好了。
應龍兒深意的瞟了他一眼,隨後輕笑的跟他咬起了耳朵,“我一個弱女紙哪有什麽建議,這可是你作為一個男人應該去做的事情。”
薛淮南還以為她能說點什麽呢,可是一聽完就傻眼了,她是弱女紙?
他是不是可表示很悲催,就是這樣一次次的忽悠還隨時被壓迫,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奇怪,一類人就會是另一類人的克星,他們的結合就會發生有趣的化學作用。
“難道你作為我的女朋友就不能出謀劃策了嗎,你明知道現在是什麽狀況?”
“這確實是你的事情,你的選擇就決定了要去解釋並且擺平咱們眼前的困難,不過……我會做我力所能及的,希望能幫助到你。”
應龍兒語氣真切,說得更是一板一眼,其實在她這次真的不是矯情,而是他跟母親的解釋態度取決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這可是很嚴肅的事情。
薛淮南冷眸撇了她一眼,想了想就沒有繼續說話了,跟母親解釋這種事情還是自己來吧,她如果出現或許難度會更大,更加不受控製。
“我母親的病情可以做到有效控製嗎,你研發的藥物有多大的把握?”
“為什麽突然這樣問,難道你想?”應龍兒聽見他的問題,不由滿眼疑惑的看著他。
薛淮南嘴角一扯,隨即解釋:“你瞎想什麽,我隻是隨意問了這個問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跟她聯係了,也不知道情況怎樣?”
“放心吧,她現在才到第二期的化療,早得很,這個病隻能延續病人的生命,世界上還沒有徹底治愈的技術,當然也包括我。”
“隻是,我由於長期實驗研究所的新型抗體藥物,再加上我自身的原因,血液中有一種奇妙的愈合功能,並且對癌細泡很很強的抑製作用,隻是還不知道對你母親是否能起到效果。”
應龍兒並沒有藏掖著,而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薛淮南聽後,頓時就有些生氣了,低沉問:“你真的拿自己的血液去做藥液的引子,這樣會對你的身體產生多大的傷害?”
“哎呀,你怎麽跟雷主任他們一眼,你沒看見我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嗎,瞎操心,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明白。”應龍兒有些不自覺的躲閃著他的眼神,撇嘴回答。
“以後不準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了,治病救人可以,但是必須要有限度,就算是我母親也不行,明白嗎?”男人說出這話,是不假思索的,可想他此時的心境。
“……好吧,我為了你也會照顧好自己的。”
應龍兒不算是一個容易被感動的人,可是隻有他除外,一句話就可以讓她回味,讓她暖心,畢竟能從他嘴裏得到幾句好聽的話,是有難度的。
其實,這也恰好可以證明兩人是真愛,都在用心的關懷著對方,隻是表達方式不一樣而已。
“咳……知道就好。”薛淮南瞧見女人大眼睛的閃亮,不由有些尷尬的回答道。
應龍兒輕輕依偎在男人的肩膀上,此時真的感覺很幸福,自己選的男人,再差也要承受,何況他並不是想象中的那樣榆木,有些時候還是挺懂事的。
“龍兒,跟你商量一件事,咱們能不能不要在公共場合太親密了,我……”
“……”
啊……剛才那話是誰說的,真想打他兩嘴巴,這個臭男人還是那樣,老是不分場合的說錯話,嗚嗚……
“薛淮南,你就不能在這時候閉嘴嗎?”應龍兒氣的蹭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聲音更是大了很多,搞得飛機上的人都疑惑的看了過來。
薛淮南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現在怎麽回事,趕緊一把把她拽了下來,鬱悶咬牙的說:
“神經,你一驚一乍的幹什麽,別人還以為我怎麽著你了?”
“那你以為呢,難道你就沒有對我怎麽著嗎?”
應龍兒本來也覺得剛才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太雅觀,正想坐下跟你掰扯呢,突然聽見男人的這一句話,頓時就跟火上澆油了似的。
薛淮南暴汗,見她說話聲音越來越大,隻能繼續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怎麽就聽不懂呢,真是無理取鬧。”
“哼,我無理取鬧,薛淮南,你搞搞清楚,剛才是誰親我了,你還在這架飛機上親來了我兩次,難道還想不認賬是不是?”
應龍兒天生就是一個搗蛋孩子,何況現在,看著他那張臭臉就來氣,不由狡黠的大眼睛一轉,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