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艱難的抉擇
「唰！」
位面之門消失，白言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掏出手機一看。
咦？
才過了兩個小時？
白言微眯著眼睛，打開系統，就像是觀察崽兒的老爹似的關心了一下惡魔養殖場的卵們，隨後摸了摸下巴。
「睡不著啊，不如繼續修鍊吧。」
白言喃喃自語，盤腿坐在床上，閉目運轉《武道九境秘本》的心法。
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白言才進化不久，精力充沛，體力強勁，根本沒有睡意，不如加緊時間修鍊。
惡魔身份已經又一次強大了，白言有很強烈的緊迫感，他的人類身份必須也要同步強大起來才行啊。
白言閉著眼睛，盤腿而坐，仔細感受著體內的熱流，引導著這一股滾燙的暖流流遍奇經八脈，逐一打通體內脈絡，進行周天式修鍊。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直到白言隱約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嘩啦啦！」
如同波濤鼓動的聲音從體內隱約傳來，體內經脈的暖流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炙熱，直到頻臨一個極限點。
「嘭！」
一聲輕響。
白言感受到了，體內的暖流發生了質得變化，一股青色的氣體突然真實的出現在他的經脈內。
這氣體宛若游龍，纖細卻又堅韌，妙用無窮。
這是罡氣！
自己堅持了這麼多天的修鍊，總算能領悟到一絲罡氣了！
這其中有著《武道九境秘法》不可磨滅的功勞，這畢竟是讓整個黑暗世界都眼紅的頂級基礎功法，其效果自然沒得說，雖然白言的人類身份體質很平凡，但也修鍊見效極快。
「恭喜宿主，人類身份突破到明智境。」
出現罡氣了，達到了武道九境的第一境，明智境！
「太棒了！」
白言驚喜有加，他按捺住心中沸騰的喜悅，開始逐漸調整修鍊的路線，引導這一絲得之不易的青色罡氣，緩緩在體內流動，慢慢強大起來。
短短几個小時的修鍊時間過得很快，白言覺得彷彿就一瞬的功夫，天就亮了。
第一縷清晨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了白言的床邊。
白言睜開了眼睛。
「唰！」
白言那一雙深邃的眼眸宛若星辰般燦爛無窮，兩朵神光綻放，隨後神輝收斂，盡沒白言眼眸中。
他從床上一躍而起，強大的力量充斥在他的體內，讓白言感覺好極了。
白言低頭打量自己的身體，哪怕是穿著短衫短褲，都能透過單薄的衣物看到皮膚上那一層黑漆漆、臭氣逼人的厚厚雜質。
修鍊《武道九境秘法》具有洗髓伐骨的功效，這些黑色的雜質是從身體深處分泌出來的毒素和雜質，雖然身上的氣味難聞，但白言的表情依然不可抑制的露出一抹喜意。
他能清晰的感覺，人類身份的強大。
白言的體內，充斥著一股浩然正氣的罡氣，雖然細小，但質量極高！
「系統，打開屬性列表。」
「唰！」
姓名：白言。
真名：無。
年齡：十九歲。
第一身份：人類（明智境）。
陣營：善良守序。
身體屬性：力量28，敏捷30，體質27，智力25。
第二身份：深淵大劣魔（2級下位惡魔）。
陣營：混亂邪惡。
身體屬性：力量76，敏捷74，體質76，智力73。
特殊身份：【見習惡魔領主】需要惡魔能量解鎖提高許可權，開放其他系統功能，解鎖下一級許可權所需：10萬點惡魔能量。
惡魔天賦：【惡魔之眼】可透視一定程度的物體，可感知生命體一定程度的實力強弱，屬於可進化天賦，最巔峰時可窺破世間一切虛妄，可見宇宙萬物規則真理。
惡魔技能：【強力腐蝕術】大劣魔天賦技能，類法術技能，持續對敵人造成腐蝕傷害，威力更強！【2級恐懼術】：對實力低於自身的生命體釋放恐懼術，影響其靈魂，令其喪失鬥志，嚴重者會導致陷入癲狂的靈魂混亂狀態。
可用進化點：無。
可用惡魔能量：155點。
……
果然！
白言發現，自己的人類身份，也擁有了自己的四維屬性點。
這意味著，白言以後戰鬥的時候，可以使用人類身份的罡氣力量，可以隱藏惡魔身份的邪惡力量。
想善就善！
想惡就惡！
誰能知道，這人皮下藏著的，究竟是正氣浩蕩的人類，還是一頭邪惡存粹的惡魔？
白言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玩味兒。
「先去洗澡，這一身味道太難聞了。」
白言嘟囔了一聲，抖了抖身體，噼里啪啦的骨節活動聲音傳來，隨後白言大步走向浴室。
一番沖洗后，白言披著浴巾，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白色的浴巾簡單的圍在腰上，漆黑茂密的頭髮濕漉漉的，灑在肩膀上。
白言的身材就是穿衣顯廋，脫衣有肉的典型，此時的他身材看起來十分偉岸，肌肉一塊一塊，一滴滴的露珠順著人魚線滑落，古銅色的皮膚閃爍著異彩，隱約有清香四溢，這是修鍊功法的「負面」影響。
白言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深邃的眸子好似星辰點綴在星空上，有浩蕩正氣和狂野氣息從眼眸中流淌出來，但嘴角的笑容卻又帶著一些鬼魅。
「不錯。」
白言十分滿意自己的身材和氣質，惡魔身份和人類身份詭異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卻又出乎意料的效果，白言感覺自己現在就好像是開了外掛，隨時可以切換自己的氣質。
一正一邪，兩個身份，隨他驅使，這才是白言想要的自由！
他的靈魂，善惡由心。
白言對著鏡子做了幾個pose，頗有些臭美的欣賞著鏡子里的自己。
「啊！」
一聲清脆悅耳的驚慌聲音從白言的身後響起，這聲音里蘊含著極度羞澀和慌張的意味。
「誰！」
白言一愣，表情瞬間變得冷峻，他大意了，居然沒有注意到背後有人！
「唰！」
「嘭！」
白言猛的轉過身，身體微微彎曲，像是獵豹一般竄出，猛得將身後的人壓在了浴室的牆壁上！
「痛……」
熟悉的軟糯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痛楚。
是安小婉！
白言低頭，表情變得有些尷尬：「小婉？你起床啦……」
此人兩人的姿勢特別的曖昧，白言將安小婉壓在浴室光滑的牆壁上，安小婉身上還穿著昨天晚上的單薄睡裙，白言又只是一個浴巾，單薄的衣物根本無法男人火熱的氣息侵襲。
「言哥哥，你不要這樣……」
安小婉的俏臉鮮紅欲滴，小手無助的抵在白言的胸膛，似拒還迎，她的嬌軀酸軟無力，根本沒力氣推動白言。
此時的安小婉羞澀極了，臻首低垂，都快低到了一對大白兔上。
白言的視線忍不住下移，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安小婉是真的有貨，這一對大白兔，起碼有E吧.……還是F？
真的誘人啊！
白言深吸一口氣，這一刻他是真的猶豫了。
安小婉的俏臉微紅，一雙大美眸充滿了霧氣，透著無奈和羞澀，紅唇微微翹起，任君採擷的小模樣讓人難以把持啊！
這真是讓人艱難的抉擇啊！
嗯.……
要不要，就這樣，順水推舟的……
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