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方陽發飆
左安昌的這句話,把所有的人都給驚呆了。
方陽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這才明白為什麼別的都叫他老財迷了,這種人才是真正的唯利是圖。
錢就是他的命。
「老頭子,你說什麼呢?還能好好的說話嗎?剛剛不說的好好的,什麼事兒都能答應嗎?你看今天要不是人家方陽,你這欄豬能出得了嗎?」
「女人家別cha嘴啊,婦道人家,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說起今天的事兒說到底,那小張都是看在刀老弟的面子,方陽……最多是個幫手。」
汗,方陽無話可說,說真的,這個時候,他只的很想抓起他頭上那稀稀拉拉的幾根~毛,猛抽一頓。
「你……」雪柔媽也是氣得不行,一拍桌子起身走人了。
「嘿,你個敗家娘們越來越不像話了,還敢跟我拍桌子了,瘋了你了。」左安昌說話間就站了起來。
「我沒拍你就不錯了,我跟你這種人過夠了!」
「我還跟你過夠了呢?你給站住,有本事你就給我站住。」說話間這左安昌就想著衝過去,這刀疤一看不能打起來啊,這套兒還沒下呢?要是這麼完事兒了,多可惜,方陽估計也氣得夠嗆,竟然沒有拉他們倆的意思,也只好耐著性子過來勸他們。
「噯噯我說左老哥,老哥,你說說這多大點事兒啊,你這脾氣怎麼說來就來啊,趕緊坐下,嫂子你也別生氣啊,這事啊,咱們好好說,這天下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兒,來來,坐下。」
這刀疤這時一手一個,硬是把二人拉過來按在了椅子上。
「要不是刀老弟在我,我上去就抽你兩個嘴巴子。」
「來啊你抽啊,我還把話撂這,你要是今天不抽我,你就不姓胡,來,抽啊,我就不信了,跟你這樣不講信用的人在一起,我……我臉紅,大不了我不伺候了,清靜!」從雪柔媽的反抗中能感覺到這些年,他是過的夠夠的。
「你,你還真想上天是吧,好,看我怎麼抽你,刀老弟,這是我家的事,你別管啊,我就讓你們看看,這女人應該怎麼管。」說完就看到這左安昌還真的一下站起來,就想著抓他老婆。
「都別吵了,叔,我不求你了。」方陽這時一下站起來,大聲的說了一聲。
「啊,你,你叫,叫我什麼?」左安昌聽到這,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叫你叔,因為你不配當我爸,你覺得有這樣對你女婿的,一個女婿半個兒,騙鬼去吧,好,你們倆個慢慢打,我走了,再見。」
說完便走了出去,這一下可傻眼了。
「方陽,你個臭小子說什麼呢?你給我回來,回來!」左安昌這時尖叫著,他雖然剛剛還牛筆到不行,不過他清楚,要是這方陽不當他女婿了,試想一下眼前這刀疤那可絕對不會放過他,而且這刀疤的手裡可有他和三寡婦二人的艷照,你想一下,那以後還了得。
最重要的就是這豬雖然是拉走了,但是錢還沒到,要是這方陽撂挑子走人了,這刀疤一耍壞,這錢不給了,怎麼辦,就算是要,他要是一亮和三寡婦的艷照,他一定一臉的懵逼不是。
所以當聽到方陽叫了了一聲「叔」的時候,就知道這接下來的事兒,個個都是難題。
方陽這個金龜婿怎麼也不能放手啊。
「方陽你給我站住……」
方陽看看他,冷麵一聲:「叔,你放心,那20萬的彩禮就送給你了,我不要了,這回總可以了吧,走了!」說完便二話沒說,便上車走人了。
「噯,方陽,方……」沒等他把話說完,便看到方陽竟然開起東風標緻,嗖的一聲出了家門,絕塵而去?
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
而就在他害怕到了極點的時候,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
「老左,這回傻筆了吧!方陽走了,你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當這左安昌剛一抬頭的時候,看到這刀疤正一臉陰笑的看著他,那一絲壞笑,讓他感覺到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沒事,方陽是喜歡我女兒的,他就是個小毛孩子,耍脾氣等會就,就得乖乖的回來。」儘管這老傢伙裝出一臉鎮靜的樣子,不過這嘴皮早就禿嚕的不行了。
剛想轉身回去的時候,便看到刀疤一伸手拉了一下他。
小聲嘀咕了一聲:「其實,我也喜歡你女兒,老丈杆子!」
「啊啊,不不,不是啊,這方陽啊,可不是我選的,你也知道現在啊大人不能干涉婚姻的事兒,這方陽啊是我女兒喜歡的,我也沒有一點辦法不是,那個刀老弟啊,要,要不咱們還是去吃,吃飯去吧!」
說這話的時候,其實這左安昌是想著讓刀疤趕緊滾蛋吧,但是這小子就是一個地頭蛇,借他兩膽也不敢去說。
「老左,這方陽,我也不想看到她,他走了也好,他一走啊,我們就真的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了,我想我們會談的很愉快的,你想啊,今天你的豬是出欄了,錢還沒到,要是我給那小張一通氣……咳咳,接下來的自己腦補,還有這以後你豬場的事兒啊,我也可以有事沒事過來管理一下子,我~幹了這麼多年的地頭蛇工作,打打殺殺的也早過夠了,所以啊,也想著好好的過幾年平靜的日子,我覺得這豬場有我的存在,效益差不到哪去,你也分一半股份給我,我也過過老闆癮你覺得怎麼樣?」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剛想到這事兒,這刀疤就想到了,這左安昌的頭便「嗡」的一聲,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在地。
這回真尼瑪完了,這可怎麼辦?
「我……」
還沒等到左安昌說話,便看到刀疤一伸手,擋了一下:「呵呵,我知道你心裡肯定不會同意的,不過你想想那天晚上你夜會三寡婦,還在車子里稿了半夜,這事要是讓嫂子知道了,會怎麼樣?呵呵,嫂子是個本分的女人,現在老了也許不會鬧出多大動靜,但是你想過沒有,要是你和三寡婦在一起亂搞的事兒你們左家莊和方家莊的人都看到會怎麼樣?做為一個有頭有臉的人,你會怎麼做,哈哈……不過我知道你膽小,絕對不會死,不過天天被人家在背後指手劃腳的日子不好過吧,我別的倒不擔心,我就擔心你受不了這個刺激,萬一鬧個精神分裂什麼的,變成了神經病可怎麼辦?」
聽到這,左安昌徹底傻掉了,呆立在那裡,雙目無神的愣在那裡。
而他老婆卻立在不過處,儘管聽不清在談什麼,不過他做為一個女人,並沒有勇氣過來。
「好了,天也不早了,剛剛喝得我頭有點暈,我得先回去睡一下,湊個時間咱們好好的談談這事兒,這可是大事兒,老左那我就先走了,哈哈……」說完便一臉得瑟的笑笑走了過去,嘴裡還極其風燒的唱著那過氣兒的神曲《小蘋果》。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一直看著這刀疤過去,左安昌像個稻草人一樣忤在那,一動不動。
「老頭子,那刀疤說什麼?」
當他感覺到老婆過來的時候,再也堅持不住,身子一軟,就如同抽了傘骨一般癱軟在地。
「老頭子,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你可是咱們家的頂樑柱,你要是倒下了,我和女兒可怎麼辦啊?老頭子!」這時他也急了,眼看著老頭子的不停的翻著白眼,猛的想起了方陽用人工口服去救他的事兒,便一下把她放平,而後對著他,想也沒想就一下把頭埋下去親了起來。
「啊,呀呀,你,你這是幹嗎?害不害臊啊。」
儘管這是在他家裡,不過對於他們這個年紀的人,還沒有開放到這種地步呢?
所以這左安昌一下就推開他,連抹了幾下吲嘴。
這是倒把這雪柔媽給逗樂了,至少不像是剛剛那樣翻白眼了。
「咯咯,沒想到人工呼吸這麼管用。」
「還笑,天都要塌了還能笑得出來,真是個沒心沒肺的敗家娘們。」說完便一下往屋裡走去。
還沒等老伴進到屋裡,便看到門一下關上了。
把她嚇了一跳,差點把門給夾了:「你這死老頭子,開開門去,我還沒吃完飯呢?」
「切,還吃飯,火都燒到眉頭了,吃什麼飯,趕緊去豬場讓那些娘們把豬圈全部清理乾淨了,准務豬娃子……」
「你……沒見過你這麼不會疼人的男人,哼!」這雪柔媽說到底,心裡也是個小女人,這時氣得哼了一聲便走了。
聽到大門咣當一聲撞在一起,便趕緊跑到門邊看了看,看到老伴甩門而出,這才趕緊一路小跑的來到門邊上,把門鎖上,這才再次來到屋裡,倒了滿滿一杯酒。
聽著樹上知了,不停的叫著,這時心亂如麻。
「滋」的喝了一口,辣得不停的咂著嘴。
這可怎麼辦啊,想想這事兒辦得真是欠妥,怎麼辦?難不成非得拉下這張老臉去求那臭小子去?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當他一看是刀疤的時候,嚇得手一哆嗦,掉在了地上。
完了,這個死地痞又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