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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4回 是誰不想讓她成功?

  了悟含笑說道:「比如一件法寶,在普通人手裡是個廢物,甚至還會帶來災禍,但在真正的高人手裡,可就是無堅不摧的利器了。


  跟這個道理一樣,小朋友身下的神壇,在有的人位居其上時可能碌碌無為,有的人則能夠發揮強大的效應。


  而小朋友你此刻尚處於『有用』與『無用』之間,故而神壇下面的人都在觀望,後果也殊難預料。這個階段,也正是你需要發揮強大的精神力,儘快掌控一切的時機。」


  鄭焰紅越聽越是心悅誠服,誠心誠意的請教道:「大師,如您所言,如今我是坐在神壇上,信徒繞於身卻難辨真假,虎狼屯於階又貌似偽善,焰紅鋒芒畢露怕遭攻擊,韜光養晦又恐失去鋒芒,身如處一團迷霧中看不清真相,僅憑直覺行事,即便看似威猛,也不免戰戰兢兢進退維谷啊!」


  「呵呵呵!」大師聽完鄭焰紅這番半文半白的話之後就大笑起來:「小朋友能有這樣的感覺很有意思!從你的話里,老衲倒是想起早年間初讀佛經的時候,仗著幾分鬼聰明跟自幼博覽群書掌握的半瓶子基礎,一邊讀一邊想一邊精心揣摩佛經的真實含義,但最後的結果是意理通明卻難窺門徑,後來方才意識到錯在哪裡了。


  佛經比不得唐詩宋詞,讀佛經最好的法子是一句大實話『小和尚念經有口無心』,就是說讀出來就對了!口裡念出心中不留,功夫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而你如今做的一切都是跟小和尚念經一個道理,在你弄不明白佛經真意的時候,隨口而讀隨心意行事就是最簡便的方法,等你讀過無數遍之後,想必就走出迷霧了,或者是說你已經明了迷霧下面是什麼了。」


  鄭焰紅沒有馬上答話,微微皺起眉頭好似在吸收這段話,趙慎三忍不住說道:「大師,您是不是覺得天機不可泄露啊?總是這麼雲山霧罩的不肯點明,其實我聽了半天早就知道您一定推演出紅紅的困難應該如何化解了,就是不肯泄露天機對吧?」


  大師又笑了說道:「趙小友,何為天機?」


  「……呃,天機自然就是所求者需要知道的秘密了。」趙慎三遲疑了一下說道。


  「哈哈哈!」大師再次大聲笑了一陣子才說道:「是啊,天機兩字搞得神神秘秘,誰也無法真正的說出這兩個字的含義。我給你們打個比方,比如武則天沒有登基稱帝之前,有關『武氏代唐而立』的言論就是天機。天機是否不可泄露?也很不好說,不是好多人因為提到過這件事被殺死了嗎?


  但時至今日,你還會以為武則天稱帝是天機嗎?小朋友的遭遇也是如此,沒做之前你覺得我好似藏私不肯說,其實說了又如何?還不是該如何處理還是如何處理?這一點你可比不上小朋友了,你看她就沒問。」


  鄭焰紅終於滿臉自信的開口說道:「大師,您今天說的我都懂了,謝謝您!我明白了,我行事只要不違背良心,不違背紀律法律,就是在憑真心念經,經文如同飛鳥掠過鏡面,投射到民眾中間,是非對錯自然由他們去分辨,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修成正果,得到大多數人的擁戴的。」


  此刻不單是了悟大師滿臉的欣慰,連趙慎三都真心實意的敬佩妻子了,大家又閑聊了一陣子,了悟大師就要告辭,夫妻倆留宿,大師堅決不同意,說有緣分聊聊就足夠了,出家人不應該貪圖享樂,他還得回到鳳鳴寺去。


  拗不過大師,趙慎三趕緊把大師送回到他掛單的寺廟,說明天還來接他送他去公墓,但大師說他要行的事情不需要幫忙,否則就不是他的本意了。趙慎三無奈之下,只好詳細跟他說了應該如何坐車才能到達,這才告辭回家了。


  趙慎三回到家,原本想聽聽鄭焰紅詳細說說河陽的狀況,替她出謀劃策的,但看到鄭焰紅懶懶的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


  「三,如果我想搞一個以當地文化背景為主題的旅遊、影視基地,你有沒有什麼好的點子?」趙慎三不問了,一直在若有所思的鄭焰紅卻突然問道。


  趙慎三一愣,隨即就說到:「對啊,河陽原本就是傳說中諸葛亮的老家,你們如果利用三國文化搞旅遊開發也未嘗不可。不過之前那裡就有不少類似的景點了,無非是不成規模而已。你想搞跟影視結合的東西倒也新鮮,但如今影視城什麼的也不算少,你要是弄了就需要弄一個新奇的,還得又後續的合作人才行,否則就是一個沒用的花花樣子了。」


  鄭焰紅說道:「我去了河陽就遇到了前任佟國傑書記因劃定的工業園有環保隱患而受到牽連的事情,一直在思考什麼樣的項目能夠既不會導致河流污染,還能夠取得商業園區的效果,想來想去就覺得開發旅遊項目既能夠保證收益,又絕對不會形成污染源,是個唯一的選擇。


  這段時間我瞞著河陽班子悄悄在運作,並不是想嘩眾取寵搞一鳴驚人,而是我發現河陽有人並不願意看到我成功,從我開始著手就有人在無形中給我設置阻礙,弄得我不得不多張了幾個心眼。饒是這樣,還發生了今天這樣的亂子!

  唉,看來我這個項目估計也有泄露,否則不會這麼巧,恰好我要進京去完成最後的手續審批,就有人組織了這一場大規模的鬧訪事件,這不是不想讓我去是什麼?」


  趙慎三看妻子主動說出了原委,慎重的考慮了一下才說道:「那你下一步準備如何做呢?我不是聽小付說已經抓住了幾個挑頭鬧事的人了嗎?就怕你調查明白是誰指使的,那你可就沒有退路了啊!」


  鄭焰紅輕蔑的說道:「哼,這幫人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想趁我走了搞出大亂子,給省領導一個我行事武斷導致民亂的印象,他們在群起叫苦讓我縮回鋒芒,真是看錯人了!豈不知我早就收服了河西區長滿謙宜,這人給我電話通知了這件事,我才趕回去處理完了這件事。


  接下來肯定有人希望我徹查指使者,弄出一副我不得不跟對手公開敵對的狀態來,雙方撕破臉之後肯定要互相攻擊,就有人能夠漁翁得利了。也幸虧你打了那個電話提醒了我,我馬上讓他們把那幾個挑頭鬧事的人放了,姑奶奶還不查了!看你們還能不能推測出我下一步的計劃!」


  趙慎三笑著說道:「厲害厲害!鄭大姑奶奶神秘莫測,一定能夠如大師所言,早日安居神壇接受萬民敬仰的!」


  鄭焰紅笑道:「大師是一個很睿智的老人家,他遊戲人間卻又誠心敬佛,言談不羈打這個比方也在情理之中,其實咱們哪裡敢以神自居呀?能夠小心謹慎的為民眾辦點實事,獲得他們的認可就足夠了。


  對了趙常委,你說你今天第一次參加常委會,感覺如何呀?是不是覺得跟以往大不相同了?」


  趙慎三笑道:「是的。別說別人了,就連以前稱兄道弟的彭會平,也開始很恭敬的管我叫趙書記了,看來這人吶,還真是不可能不以身份論英雄。」


  鄭焰紅嗤之以鼻的說道:「切,趙書記,太感性了吧?這麼多年沉浮下來,難道還悟不透『官場之上無知己』這個道理嗎?彼此有了利益往來,自然可以稱兄道弟親如手足,一旦地位天差地遠失去了作用,那種友情還能存在嗎?你如今成了常委,一旦地位變動,就是高高在上的領導了,他們如此尊敬你也是應該的。」


  趙慎三說道:「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今天的議題是彭會平擔任寶雒縣長,劉涵宇直接擔任政府辦主任。估計彭會平怕出問題,昨天請客讓我替他盯著點。」


  鄭焰紅倒是不知道寶雒縣長出事的事情,趙慎三說了她才說道:「我認識尤同,這也是個很能幹的同志呀,怎麼會遭到這樣的不幸呢?」


  「切,怪誰呢?好好地糟糠妻不珍惜,混了一個小妖精,回家逼老婆離婚,老婆不答應,他就用冷暴力加家庭暴力,活脫脫逼得妻子跟他離婚又患了抑鬱症住院,整個過程兒子都親眼目睹,對他能夠愛得起來嗎?可惜他喪盡天良逼走妻子娶回家的小妖精並不愛他的人,愛的只是他的地位跟金錢,在被他安排到縣委上班后,居然跟縣裡一個英俊的副職勾搭上了,導致了這麼一場慘禍。他死了兒子不哭妻子暗喜的,僅僅工作能幹就夠了嗎?我看是報應!」趙慎三忿忿說道。


  鄭焰紅這才知道還有這檔子事,感慨了一陣子問起了常委會最終關於彭會平的決定情況。趙慎三說道:「肖冠佳書記估計查到這個副職跟尤同妻子的姦情了,借這個原因反對彭會平接任縣長,黎書記點到我,我當然贊同黎書記的提議了,剛說完就感應到你出事請假了,估計應該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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