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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能打的太監

  淳於憶看到扔到自己麵前的藥膏,盒子還十分眼熟,就說:“什麽意思?”


  “上藥,把腳處理一下吧,我倒是忘了你原來也是個嬌生慣養的郡主。”端木元鴻說,之前他忽略了這一點。


  淳於憶挑了挑眉,然後拿起來看了看那藥膏打開聞了聞,味道不錯,裏麵的成分也能猜到大概齊,的確是上好的藥膏。


  “那多謝了!”淳於憶也不客氣,直接把襪子脫下,一上午的時間,腳底已經出了水泡,倒也不算大,淳於憶沒有挑破,直接就摸了藥膏,然後對端木元鴻說:“藥膏都給了,好人做到底,之後我就在這馬車裏‘伺候’殿下吧!”她也不客氣。


  端木元鴻笑了一聲,然後點頭:“隨你吧。”然後看了一眼淳於憶的腳,就閉目養神了。


  淳於憶剛把藥膏塗完,馬車的簾子就被端木元敏給掀起來,正好看到淳於憶光個腳丫,臉色一變,直接就上了馬車,把簾子放下了。


  “出什麽事了?”端木元鴻睜開眼睛,問突然來的端木元敏。


  “我來看看大哥是不是又不舒服了!”端木元敏先回話,剛才龍華明去叫淳於憶進馬車,他還以為是端木元鴻因為趕路顛簸身體受不了,就來看一看,結果卻看到了些別的東西。


  “我沒事。”端木元鴻說,然後看向淳於憶。


  淳於憶衝著端木元敏笑一笑,然後就聽端木元敏說:“你是沒事了,不過我有事!”


  端木元鴻挑了挑眉,問:“你有什麽事?”


  端木元敏直接指著淳於憶說:“為什麽她在這裏?還光這個腳?”端木元敏想了想說:“你一個女人,就這麽把腳暴露在男人麵前,簡直不知羞恥!”


  淳於憶一愣,想來這個時代對女人還是有些限製的,貌似女人的腳被男人看了,是要嫁給那個男人的。


  想到這裏淳於憶笑了,然後說:“看到就看到唄,到不了我就嫁給你大哥,給你當大嫂怎麽樣?”淳於憶說完還一臉壞笑的看向端木元敏,看得端木元敏的汗毛一下子就炸開了!


  端木元敏當即不願意了,就想站起來,結果馬車裏空間有限,咚的一聲就撞到了馬車上,聲音大的外麵的侍衛還上來詢問是不是有什麽事。


  端木元敏捂著頭把侍衛打發走,然後就回頭看淳於憶說:“美得你!你一個嫁過人的,我大哥豈會娶你?”


  淳於憶聳聳肩說:“之前也隻是有個名頭而已,我和宸國太子是清白的啊!怎麽就不能嫁了?好歹我還是個天瀾國郡主呢!”


  端木元敏氣得直跳腳,的確,沒聽說宸國良娣是什麽身份,若是跑去宸國良娣這一層身份,淳於憶的身份也不算低了,出身名門又有封號,的確能夠入得了他們新國的後宮了。


  “那也不行,你這是強買強賣你知道嗎?以為強迫我大哥看了你的腳,你就能入得了東宮了?我告訴你,你就是做夢!”端木元敏據理力爭,以前隻覺得淳於憶醫書高明,如今倒是覺得淳於憶實在難纏!

  端木元鴻在那邊憋著笑意,倒是淳於憶繼續說:“我哪裏是強迫你大哥看我腳了,是你大哥叫我來馬車的,還叫我脫了鞋襪的!不是我主動的啊!”


  “你!”端木元敏實在強不過淳於憶,就看向端木元鴻,端木元鴻終於笑出來,平時他這個弟弟也算是有脾氣的,有什麽事也不會輕易妥協的性子,如今被淳於憶這頓子修理,估計氣夠嗆了。


  “好了元敏,她逗你的,人家壓根就沒想過入我的東宮的,她在外麵趕了一上午的路,腳都磨破了,我叫她進來隻是讓她處理下傷口!”端木元鴻解釋道。


  端木元敏聽到這樣的說法,就看向了淳於憶的腳,淳於憶還很嘚瑟的把腳抬起來給端木元敏看,上麵果然有水泡。


  “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啊!”端木元敏鬆了一口氣,就想責備淳於憶不早說還跟他吵了這麽久,結果還沒開口,就聽淳於憶說:“剛才你大哥是沒看我的腳,倒是你看了,你是不是也要娶我啊?”


  “大哥,我有事,就先走了!”端木元敏說完就“滋溜”鑽出了馬車,一路小跑,騎回自己的馬,他是真怕了淳於憶了。


  端木元鴻一直笑著,淳於憶看過去,倒是覺得這笑容挺晃眼。她之前也見到過端木元鴻笑,隻不過笑意不達眼底,並不是真的開心笑容。此時的笑意倒是很洋溢,看來是真的心情好了。


  “你倒是厲害,我這弟弟從小就是任性,很多事無理還能辯三分的,竟然也有這樣落荒而逃的時候!”端木元鴻看想淳於憶說。


  淳於憶笑了笑說:“他心思單純,我無非逗一逗罷了。現在一看他,覺得當初若是真的娶了無憂公主可能也是一件好事。”她覺得無憂公主也是性情中人,隻可以人活一世,有些事情自己做不了主。看似皇子公主,但是為了大局考慮,有些東西就要拿出去犧牲。


  “娶了另一位也很好,娶誰都好,都隻是一個身份而已,若是大婚之後兩人能夠誠心相待,也算是好姻緣了。”端木元鴻說,現在隻能期待另一位庶出公主也是心思單純善良之人。


  外麵忙活了一會兒,中飯就送來了,淳於憶直接就“伺候”端木元鴻進食。


  “一起吃吧,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麽多的!”端木元鴻說,因為之前玉陽城受災,這一路上他都讓下麵的人能省則省,不過給他的食物還是很多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倒是你,現在忌油膩辛辣,挑著吃吧!”淳於憶說完,就把自己麵前的一盤炒青菜和端木元鴻麵前的燒雞給調換了位置。


  端木元鴻笑,淳於憶是真的不客氣,不是假的!


  端木元鴻吃了幾口之後就覺得有些飽了,天氣熱,又是一路趕路,沒什麽食欲。


  淳於憶吃飽了之後,就把食物都撤掉了。在外麵伺候的小太監一看這剩下的飯量有些少,百思不得其解,沒有想到是淳於憶和端木元鴻能一起進餐。


  吃過飯,修整過後,眾人重新上路,淳於憶在馬車裏晃晃悠悠的有些困了,就靠著犄角旮旯睡了一會兒。等她再醒來,就發現端木元鴻的臉色變得蠟黃了,不是蒼白。


  “把手給我吧。”淳於憶對端木元鴻說。


  原本正閉目養神的端木元鴻睜開眼,看到淳於憶伸過來的手,然後再看向淳於憶,有些不解。


  “你這是暈車了。”淳於憶說完就往前湊了湊,拉起了端木元鴻的手,手一摸到端木元鴻的手,明顯感覺到端木元鴻往後躲了躲。


  “手都冰涼了,再不上措施,估計一會兒就得吐了!你現在是不是惡心想吐啊?”淳於憶說,然後就硬把端木元鴻的手拉扯過來,開始按摩。


  端木元鴻的手被淳於憶拉著很不適應,不過淳於憶在他的手背手臂上按著,他也感覺之前那種惡心難忍的感覺有所緩解了。


  “男女授受不親啊……”端木元鴻歎了口氣說,之前脫光光施針就已經夠尷尬了,現在還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接觸比較好。


  淳於憶直接笑出來,然後說:“殿下就是想太多了!我是醫者,醫者的麵前隻有病人,沒有男女的!”


  其實什麽醫者不醫者這樣的話也就是隨便說說,她主要是覺得端木元鴻這人還是不錯的,心也細。明明自己暈車難受的要死,卻還是想到她走路腳疼的問題,就當是謝他了。


  端木元鴻被按摩了一會兒,已經感覺很好了,淳於憶直接掀開馬車簾子,對外麵的小德子說:“去找個橘子來,殿下要吃!”


  “你要橘子幹嘛?”端木元鴻問淳於憶,淳於憶眨了眨眼,說:“自由用處!”


  小德子去找了橘子來,這季節的橘子皮還是青綠色的,淳於憶接過來就剝起來。


  端木元鴻眼睜睜的看著淳於憶把剝好的橘子肉塞到她自己嘴裏,然後把橘子皮遞給了他。


  端木元鴻捏著手裏的橘子皮看向淳於憶,淳於憶就說:“扯一塊皮,放嘴裏含著。”


  端木元鴻挑了挑眉,橘子倒是吃過不少,橘子皮還是頭一回……。不過淳於憶這麽說了,應該是有妙用了,隻是一個橘子皮,也不是毒藥,有什麽不能吃的。


  把橘子皮放到了嘴裏,端木元鴻就覺得橘子皮那種有衝勁的香氣充滿了口鼻之間,惡心的感覺再也沒有了。


  “好用吧?”淳於憶得意的看向端木元鴻,端木元鴻笑一笑點點頭。


  因為有了橘子皮的幫助,端木元鴻也沒有那麽難受,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接下來的路程就睡了好久,知道天色黑了,龍華明才過來問,是不是要在城中先落腳。


  端木元鴻一看天色已經晚了,若是繼續趕路,距離下一個城還有些距離,他們夜裏就要郊外露宿了。點了點頭,就讓隊伍先在城中歇腳。


  淳於憶的腳養了一下午,腳上的泡也幹癟了很多,雖然走路還是有些疼,不過她已經知足了。下了馬車就先跟著小太監在一旁等著,之後就跟著端木元鴻進了客棧。


  客棧空間不大,淳於憶這次也隻能和其餘的小太監們擠在一個房間,端木元鴻覺得不妥,讓一個女人和小太監們住在一起,也不合規矩了。


  “應該沒事吧都是小太監,做不出什麽實質性的事情來吧!”淳於憶說,她說的也是事實,隻是表達方式有些太……,弄得端木元鴻臉一紅,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


  淳於憶去拍了拍背,然後說:“就算不和他們住一起,我一個小太監,之前單住也就算了,現在是在客棧,有些引人耳目了。”


  端木元鴻順過氣之後,說:“那你就睡在外室吧,反正夜裏也要小太監守夜,你就假裝守夜,住在外室吧。”


  淳於憶一聽,倒也覺得行,之前她從來沒有守夜過,小德子他們那邊好幾個也都私底下都有些嫉妒她,這回就把守夜的事兒包了,估計那些小太監們就能消停了。


  “也行。”淳於憶點頭,然後就去和小德子他們打招呼,這一路上,守夜的事情她都包了,那些小太監自然是樂得高興,紛紛誇淳於憶上道呢!

  夜裏淳於憶就睡在外間,和裏麵的端木元鴻隔著一道門,前半夜倒是沒什麽事,等到了後半夜,淳於憶就感覺門外有什麽動靜,她連忙起身,然後退到端木元鴻的房門口。


  外麵的門縫竟然插進來一把刀,淳於憶眉頭緊鎖,手就摸到了袖子裏藏著的扇骨上。


  那刀把反鎖的門栓給挑開,有了些微的聲音,之後有一陣是安靜的,應該是外麵的人在判斷裏麵有沒有人聽到聲音。過了一會兒,門才被推開,同樣還是緩慢的,淳於憶一看是有人進來了,就站在門口,假裝守夜睡著了,脖子一歪,標準的打盹姿勢。


  門一開,外麵就進來了人,同樣是輕手輕腳,一開始是一個,之後陸陸續續的進來了三個人。


  三個人都穿著黑衣蒙著臉,看不出容貌,看到門口的“小太監”正睡著,就慢慢的靠近,等到靠近了之後,就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割了喉,結果淳於憶的動作更快,上來歌喉的那人手裏的刀還沒落下,淳於憶立馬睜眼,拿出扇骨一抖,彎刃就露出來,隻聽“噗”的一聲,利器割破喉嚨,一股熱血就噴薄而出,把她身後的門都弄汙了。


  淳於憶臉上也沾了幾滴血,不過現在也顧不上擦血,一個黑衣人被歌喉,後麵還有兩個,現在她已經不需要偽裝,就大喊了一聲:“有刺客!”


  裏麵的端木元鴻聽到淳於憶的大喊之後,幾乎是立馬就睜眼了,之後就下了地,他身上穿得是白色的裏衣,連外衫都沒有來得及穿,就要推門出來。


  “別出來!”淳於憶喊了一聲,怕端木元鴻出來之後刺客有了目標。


  端木元鴻聽了淳於憶的話之後,一瞬間是猶豫的,但是一想淳於憶一個女人在外麵,他若是不出去,枉為男人,最後還是推開了門。


  刺客一看端木元鴻出來了,也都不去理會淳於憶,都一窩蜂的衝到了端木元鴻那邊。淳於憶眉頭一皺,兩個刺客功夫都不俗,雖然看不出路數,但是武功招式卻是比較詭異的,應該是哪個江湖門派的殺手。


  “退後!”淳於憶喊了一聲,怕誤傷了端木元鴻。端木元鴻連忙向後退,因為外麵光線不亮,所以也看不清淳於憶到底如何了。


  外麵的人此時也因為淳於憶的那聲大喊,很快湧進來,火把一進來,就見淳於憶一個人打兩個絲毫不落下風。因為其中一個刺客快速衝向端木元鴻,他們外麵的人就是飛也夠不到,心都提起來了。結果淳於憶手中的扇子一掃,距離她也有段距離的那個刺客,就那麽倒下了,仔細一看,那刺客後脖子上竟然插著一根幾不可見的銀針。


  此時光線已經好了,端木元鴻才看清淳於憶的動作,雖然身上臉上有血跡,但是她那一雙眼睛,卻是讓他很是難忘。


  那是一種處於不敗的目光,不是相信自己不會敗,而是在結果出來之前,絕不去想失敗的目光。有這樣目光的人,他長這麽大,從未見過!


  “還愣著幹什麽?不想要活口了?”淳於憶說完就抬起一腳把那刺客踹出去,再打一會兒,她可就要直擊要害了!踹出去的方向正好是門口,那刺客很快就被門口後來的人給控製住了。


  淳於憶一看刺客被控製,回頭又看了看端木元鴻,發現端木元鴻沒事,就甩了甩扇子上的血跡,之後就把扇子收起來了。


  端木元鴻倒是沒想過淳於憶的功夫這麽好,一個人就把三個刺客一起收拾了。


  “你沒事吧?”端木元鴻走過來問,看到淳於憶臉上身上都有血跡。


  淳於憶順著端木元鴻的目光看了下自己身上,然後說:“不是我的血。”


  端木元鴻聽淳於憶說沒事才放心,之後就看向那刺客,那刺客被控製住之後,很快就放棄了掙紮,眾人一看,是咬破了毒囊自殺了。


  “死了?”淳於憶看那刺客蒙麵巾下麵滴下的血跡,想著還什麽都沒有問就這麽死了,那她剛才為什麽還要費那勁兒留活口?


  “死了就死了吧,知道是誰下的手!”端木元鴻說著,這時候端木元敏和龍華明也進來了,看到屋子裏的慘狀,臉也嚇得白了幾分。


  “大哥!你沒事吧!”端木元敏先問一遍,查看這端木元鴻身上有沒有受傷。


  “屬下救駕來遲啊!”龍華明說著就跪下請罪,端木元鴻直接讓人起來。


  “我沒事,刺客都被她給攔在外麵處理掉了!”端木元鴻說。


  龍華明和端木元敏看向淳於憶,剛才的情況他沒有親眼所見,覺得不可思議,先不予置否。


  端木元敏看向地上已經死了的刺客就問:“這人是不是秦征那老不死的派來的?”


  淳於憶一聽“秦征”,就想這個名字好像哪裏聽過,快速頭腦風暴了一下,終於對上號了。


  “秦征是不是那個三朝名臣?”淳於憶問,之前也看過一些書籍,提到的不多,但是這秦征的名字倒是很響亮的。


  往上數,應該是端木元鴻的太祖父輩兒的事了,從那個時候起,秦征就是名將,太爺爺,爺爺,到父親,秦征三代君王,如今算是新國的第一名臣了。


  “就是他!什麽名臣!就是大奸賊!”端木元敏咬著牙狠狠的說。


  “元敏,不得胡言,先把這裏處理了。”端木元鴻製止住端木元敏。


  龍華明上前一步說:“屬下來處理這邊,殿下先換間屋子吧!”


  端木元鴻點點頭,然後就看向淳於憶,淳於憶就跟著他一起走了。端木元敏看淳於憶都跟著走了,想了想也跟著過去了。


  “你竟然會武功?”端木元敏看著淳於憶,他是有功夫的,可是之前一點都沒察覺出淳於憶會武。


  “隻是拳腳功夫。”淳於憶說,看著自己身上的髒汙,覺得一陣粘膩,不過龍華明很快就讓小太監斷了新的太監服過來,服務很是到位。


  淳於憶直接拿了衣服去了裏間,外麵的兩個男人也什麽都沒說,等淳於憶換好了衣服出來,端木元敏就問:“可是你身上怎麽沒有內力?”


  “沒有內力很奇怪?”淳於憶看向端木元敏,然後把換下來的髒衣服直接直接找了個火盆就燒掉了。


  端木元鴻倒是有些介意,他因為身體原因,沒有練武,真說有刺客,也沒有一戰的能力,都是靠侍衛保護,今天不是淳於憶,換了別的小太監守夜,估計這會兒自己已經涼透了。


  “你用的那武器倒是很特別。”端木元鴻想起淳於憶用的那個造型詭異的武器,貌似是扇子。


  淳於憶拿出扇骨,說:“這個?扇子而已!”然後就遞給了端木元鴻看。


  端木元敏因為好奇也湊過去看,越看倒是覺得東西越來越巧妙。


  “你這東西哪裏來的啊?”端木元敏問。


  淳於憶說:“鐵匠給打的,花了不少錢。”她想起那個老楊頭當時那個見錢眼開的財迷樣。


  “你這武器叫什麽名字啊?”端木元敏問,一般的武器都會有標記,或者是健身,或者是刀柄上,結果淳於憶這扇子倒是光滑,什麽字都沒有。


  “名字?我沒起。”淳於憶說,扇子和刀劍不一樣,很少聽過扇子有名字的。


  “那就叫銀骨吧,通體銀色卻不是銀質的。”端木元鴻說。


  淳於憶也不介意什麽名字不名字的,也就隨口答應了。 把扇子拿過來之後就放回了袖口,想起剛才自己穿著太監服和刺客打鬥的場景,想起小說和影視作品裏麵,貌似能打的太監都是奸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一點“魏忠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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