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吃肉肉你想當寡婦?
遲柔柔怒火中燒。
本是一腔甜蜜想著一覺醒來後可以繼續和芋頭親親抱抱舉高高。
結果睜眼換了男人。
真是好比大早上踩了一坨狗屎!
晦氣不說還惡心!
遲柔柔眼中幽光一閃,蚩尤頓時感覺手上一滑溜。
遲柔柔直接掙脫出他的手。
一切隻在瞬息之間。
她揚起巴掌就要朝他臉扇去。
蚩尤動作更快,握住她的手腕,冷笑道:
“打人不打臉,你打的可還是自己男人的臉。”
遲柔柔臉上緊跟著也露出笑容來。
左眼朝他一眨巴,“誰說我要打你臉了?”
說是遲那是快。
她抬腳就是一個春風殺,快狠準命中目標!
蚩尤身子猛地一僵。
額頭上青筋冒了起來。
“女人……你……”
“嗬!撲街!”
遲柔柔給了他個白眼,一腳把他踹到地上去。
蚩尤被踹翻到地,聽到後麵傳來的喋喋不休碎嘴罵。
眼裏閃過一抹笑意,但很快又被肚子下方的抽痛給覆蓋。
嘶……
這死女人對他是真下的去腳!
也不怕真給踹出好歹來!
遲柔柔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袍,然後懶洋洋的撐臂側臥著。
俯視著還躺在地上渾身發僵的蚩尤大佬。
“裝什麽死!”
肉爺冷笑:“又沒給你踹斷,瞧你不堪打擊那德行!”
痛勁兒尚未完全緩過去,蚩尤聽到她這話,愣是給氣笑了。
他左膝曲著,坐了起來,看向遲柔柔。
“你還真當是割韭菜?!”
遲柔柔翻了白眼,嘀咕道:“韭菜割了還能烙餅,你那玩意兒能幹嘛!”
蚩尤臉色一黑,“能讓你當娘!”
遲柔柔臉嗖的滾燙。
跳起來,抬腳對著他就是一頓踩。
“姑奶奶踩死你這流氓雞!”
換做過去,蚩尤大佬早就還手了,可這一回愣是被她用掃堂腿給踹了好幾腳。
遲柔柔發泄完了後,心氣兒稍微舒坦了點。
“滾犢子,換芋頭出來,看到你就煩!”
蚩尤看著她,一臉冷笑。
“你想見他?吾偏不讓你如意,現在是白晝,乃是吾活動的時間!”
西八!
遲柔柔真是不待見這廝。
她麵若寒霜,動手之心蠢蠢欲動,但看著他臉上的紅腳印。
遲柔柔眉頭朝下一壓:“你剛剛幹嘛不躲?”
換做以前,蚩尤但凡有機會反擊,絕對把她往死裏整。
這次居然老老實實站著讓她打。
蚩尤聞言嗬了一聲。
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睨向她:
“看你上次哭的那麽醜,這幾腳算是還你了,吾從來不欠女人人情!”
上次?
遲柔柔反應過來這廝說的是之前他給自己送鴿子,害她哭的像條狗那回。
她目光閃爍了一下,臉色稍微好了一丟丟。
嘴上依舊毒著:
“屁的不欠人情,本來就是你欠削。”
蚩尤看著她那橫眉豎眼,一臉不爽的樣子。
眼裏有片刻的落寞,還真是不待見他啊……
他嘁了一聲,勾唇道:
“吾就是出來與你打聲招呼罷了。”
“睡覺又打呼嚕又磨牙,瞎子才會看上你!”
遲柔柔臉色勃然大變,抄起枕頭砸他臉上,整個人直接衝過去,鞭腿朝著那胯胯軸之間,就抽了過去。
那枕頭砸在蚩尤的臉上,正好擋住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之色。
遲柔柔二度春風殺出擊。
隻聽一聲慘叫過後,麵前的男人半跪在地。
她小臉上布滿獰笑,霸氣邪魅的俯視著他。
就聽到男人顫抖的問道:
“吃肉肉……你是……真想當寡婦是吧?”
肉爺的霸氣小表情登時變了。
“芋頭?”
在遲柔柔春風殺殺過來的刹那,蚩尤果斷下線,把禦淵的意識給頂了上來。
那一瞬的酸爽,全讓禦二爺給受了!
哎呀……
這鬧得,遲柔柔哪曾想還能誤傷到自己男人身上呢?
那該死的烏眼雞,太雞賊了!
“芋頭你還成不成?”
禦淵滿頭冷汗,沒什麽力氣回答她。
偏偏這時候她那小手還作死的伸過來。
“要不我給你揉揉吧?揉揉沒準就不痛了。”
禦淵頭皮一麻,趕緊握住她的手,深吸一口氣道:
“肉肉啊……”
他覺得今兒這事兒必須得好好與這憨妞妞談談。
“雖說……這韭菜和草是春風吹又生,但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刮得不是春風,是冬風怎麽辦?”
遲柔柔一愣,小腦袋一歪,頭頂好多問號哦。
禦淵看著她的憨樣兒,忽然被萌到了。
接下來的話又說不出口了。
他抿了抿唇,歎了口氣。
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罷了,你開心就好。”
遲柔柔還尋思著他剛剛的問題,腦子裏的神經也不曉得搭哪兒條筋上了。
虎狼之言張口就來:
“春風沒了,我就替你吹吹風唄……”
這回換禦二爺臉頰滾燙。
他一把捂住遲柔柔的嘴。
閉上眼深吸了口氣。
這妖精真的就是來折磨他的嗎?
遲柔柔也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有那麽點顏色。
她激動的心,顫抖的嘴,趕緊解釋: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我就是給你吹氣!吹氣你懂伐!”
“就吹吹就不痛了!”
“西八……”
她越說越著急,到後麵直接張著嘴有點說不出話了,口條都捋不清了。
禦淵看著她著急心虛那樣兒,直接被逗笑了。
他一伸手,抓住她的領口把她整個人扯到自己麵前。
壓住她的唇深深一吻。
直接堵住她的話頭,這才罷休。
唇分時,他眼中掩不住笑意:“我知道,我明白,你個憨妞妞。”
遲柔柔小臉又一陣陣的發燙了,心裏卻說不出什麽滋味,酥**麻的,嘴角繃不住的想翹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那嘴角啊……
上揚又落下。
落下又翹起。
羞澀中帶著難為情,偏偏又刺激的讓她欲罷不能。
一言不合就親親什麽的,真是該死的甜美!
她嘿嘿一聲賊笑,就往禦淵懷裏拱了過去,腦袋一個勁兒的頂,笑的像是隻偷了米的小母雞似的。
禦淵忽然嘶了一口氣。
遲柔柔趕緊抬起頭:“還疼啊?”
禦淵嗯了一聲,目色沉了下去,輕摟著她,語氣帶著那麽點蠱惑的意味:
“春風吹又生雖是不必要,但春風拂山崗的確可以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