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 還痛嗎?

  事實證明,禦二爺這臉,真的是可有可無。


  不要臉起來,吃肉肉都拿他沒轍。


  她肉爺葷段子十級學者,愣是被他老人家這三言兩語整臉紅了,可還行?


  輸了輸了……


  比臉她比不過這敗類!

  禦二爺睨著她,眼裏就一行字:就你那點小道行!


  遲柔柔在心裏罵罵咧咧,臉上還堆滿了討好的笑。


  也就今兒容你囂張,當一盤一家之主,那還是姑奶奶犯事兒在先。


  等今兒過後,再讓你知道這家規是誰立的!

  “腰酸,過來給爺揉揉。”


  禦二爺翻麵一趴,抓住這個機會就開始使喚人。


  “你作甚還腰酸?整的好像幹了多大事兒一樣。”


  禦淵偏頭看向她,眉梢一挑:“全程你享受,爺出力,要不下次換你動?”


  遲柔柔立馬閉嘴,白了他一眼。


  說的好像你沒享受似的!


  不過過去一直是她當大爺般的囂張,禦淵都哄著她,這會兒她就勉為其難、紆尊降貴的伺候下他好了!

  誰讓他是個病號!

  遲柔柔正要找個袍子把自己裹上,禦淵去阻止了她,讓她趕緊幹活。


  遲柔柔坐在他老人家的腚上,給他摁著腰,瞧著這結實的後背真真是……


  “太他媽se情了!”


  她一聲罵。


  哪有這樣光溜溜的馬殺雞的?!

  “別光罵,手上用點力!”某位爺懶洋洋的說著。


  禦淵嘴裏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哼,真真是低沉又喑啞,性感的讓人心癢癢。


  “你別光享受,說說看您老現在這病體殘軀是個什麽狀況?”


  遲柔柔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可別到時候我肚子裏揣上了,您老這身子骨頂不住了,那我可真得趁早給自己找個接盤俠。”


  禦淵聽到這話,冷嗬了一聲,扭頭意味深長的盯著她:


  “我說吃肉肉,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想給我兒子找後爹,我勸你趁早死了這心!”


  遲柔柔嘿嘿一笑:“那你倒是別藏著掖著啊,說說你這身子骨何處不適?”


  “有病治病,有藥吃藥,不然你可不就是在給別人養媳婦嗎?”


  禦淵算是弄明白了,這小肉肉就是故意在尋他不痛快呢。


  “下來下來!你別捏了,讓你幹點事兒一天到晚盡和我整些幺蛾子!”


  遲柔柔奸計得逞,立馬趴回窩裏,還沒躺好,禦淵就把她拽懷裏好一陣收拾。


  至於怎麽收拾的……


  諸君自行腦補。


  一個時辰後……


  肉爺裹著禦二爺的寢衣,大爺一般的坐著。


  禦二爺在邊上躺著,完全就是賢者模式中。


  遲柔柔一腳踹他腿上,“說話!你身體到底什麽鬼狀況?”


  “還有我說?”禦淵困頓的睜開眼,慵懶的撐起頭,睨著她:“剛剛用行動告訴你還不夠?”


  “還是說?”


  他半闔著眼,笑的像一朵妖花。


  “肉肉你想再親身感受下為夫的身體是否康健?”


  遲柔柔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腰間的酸痛在提醒著她:別作死!


  放棄此刻大爺一般邪魅狂狷的霸王姿勢,她規矩的躺下去,往他懷裏一拱。


  “我不問了,我等你鹹魚的那一天。”


  禦淵眉頭抽了抽,見她閉著眼開始裝死了,當下歎了口氣。


  手指在她額頭上戳了戳,無奈道:“真是愛操心。”


  遲柔柔嘴角一撇,就是不睜眼。


  禦淵料定自己要是不與她說清楚,這個小肉肉今兒是不會罷休的,當下也再掩飾什麽。


  “那天進入筆精的小世界後,血癮便忽然發作,在那之前並無一點預兆,要說是為何,我也說不清楚。”


  遲柔柔猛地睜開眼,望著他:“那你現在呢?!”


  “吸了你的血後,自是沒什麽問題了,隻是略有點疲憊感罷了,倒是有件事有點奇怪……”


  “快說快說!”


  遲柔柔立馬蹦坐了起來,要是她頭上生的有觸角的話,估計現在要激動的豎起來了。


  禦淵一言難盡的看著她,大手蓋在她頭頂。


  這小腦袋瓜,真是他一隻手就能給抓牢實。


  “躺著!”


  他又把她摁了回去,這才道:“瞎蹦躂什麽,你腰不酸了?”


  “酸!”遲柔柔一抽鼻子,開始扮可憐了。


  這副矯情樣子也就在禦淵麵前才會暴露出來。


  平時再怎麽大大咧咧,凶神惡煞的像個大爺,但這小女兒家的德行,時不時小作精的模樣,隻會表現給禦淵看。


  就像是兩人間的小秘密,小情趣一般。


  “酸就好好躺著!”


  禦淵可受不了她這樣子,簡直就是在他的自製力上割刀子。


  他深吸一口氣,將話題岔開。


  “我血癮發作時,曾吸過二狗子的血,不過他的血吞下後,卻被我身體所排斥,直接吐了出來。”


  不止是吐了喝下去的血,當時的感覺難受極了,像是要把五髒六腑都給吐出來一般!

  但奇怪的是,喝了遲柔柔的血後,他的血癮就消失了不說,狀態也很快的好轉。


  “這就有點奇怪了,到底是你的問題,還是二狗子的問題呢?”


  遲柔柔摸著下巴。


  “要不明兒咱們再試試?”


  禦淵點了點頭,這個問題的確得搞清楚。


  遲柔柔算是一點點把他身體的問題給盤問出來了,她還有一點懷疑,就是芋頭這血癮的發作會不會和《滅舍訣》也有關聯!

  當初那筆精著重說了這個應該也不是無的放矢。


  再來便是……


  遲柔柔目光在禦淵臉上兜了一圈。


  從他醒來開始,有件事就沒聽他提過。


  不過他既已看了蚩尤的記憶,應該已經知道了才對……


  “芋頭,風無霜走時丟下劍鞘的事,你知道了嗎?”


  禦淵眸光幽幽一動,沉沉的“嗯”了一聲。


  沉烏劍鞘,禦景……


  遲柔柔麵朝他,抱住他的胳膊。


  另一隻手撫到他的心口處。


  “這裏……還痛嗎?”


  當年的穿心一劍,要了他的命,毀了他的心……


  外在的傷勢雖已痊愈,可是心裏的傷呢?

  禦景若是還活著,將是一把最鋒利的刀,足以將禦淵的心再次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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