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店鋪被砸
小影的事情似乎隻是一個開端,接下來出事的竟然是蘇挽夏的甜品鋪子。
最近這些日子,因為洛湛年的要求,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待在成王府中,生怕那些人會從她身上下手,從而影響到洛湛年。
這天,許多日未曾見到的秦笙竟然是來到了成王府。
見麵的那一刻,蘇挽夏的臉上明顯是閃過了幾分驚訝的神色,隨即忍不住笑著開口道:“怎麽今日突然到這裏來找我了?”
秦笙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凝重,在看到蘇挽夏的時候,一時間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挽夏姐,我接下來和你說的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冷靜,萬萬不能做出什麽衝動的事情來。”
秦笙在說到這裏的時候,蘇挽夏的心中便多了幾分不好的預感,難不成是自己身邊的人又出事了。
她停頓了片刻,隨後這才點了點頭,帶著幾分關切的問道:“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甜品鋪子被人砸了。”
此言一出,蘇挽夏不由得愣在原地,臉上浮現出了幾分難以置信的神色。
“大庭廣眾之下,竟然也敢有人如此囂張?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且細細與我說來。”
想起當時的場景,秦笙的臉上明顯是多了幾分憤怒的神色。
“就在不久前,有一個人帶著一些手下來到了我們的甜品鋪子裏,說是要把整個鋪子都買下來,包括鋪子裏麵的那些廚子以及製作甜品的方法。”
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蘇挽夏隻覺得這件事情大概是又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認知,她眼眸中有著幾分壓抑的怒氣,隨後不由得開口問道:“後來呢?”
“這樣無理取鬧的要求,我們自然是不會答應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言不合的就直接讓人砸了甜品鋪子!”
“竟然如此囂張?不行,我一定要親自過去看看。”
這甜品鋪子,可是自己最近這一段時間所凝聚的心血,怎麽能夠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毀在別人的手裏?她倒是想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敢如此囂張。
秦笙有心想要阻攔,可是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蘇挽夏就已經朝著外麵走去,萬般無奈之下,也隻能是跟在了身後。
“挽夏姐,你等等我!”
洛湛年最近正在忙著朝廷之上的事情,並沒有那麽多的時間留在王府之中,蘇挽夏這次出去的時候,也就並沒有派人告訴洛湛年。
來到店鋪之中,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蘇挽夏的臉上不由得浮現了幾分隱約的怒氣。
在店鋪的中央,有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極為悠閑的神態,正在指揮著手底下的那些人,將整個店鋪已經毀了大半。
此情此景,蘇挽夏不由得帶著幾分怒意得上前。
“住手,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那男人似乎終於注意到了蘇挽夏的存在,饒有興致地把目光轉移到了蘇挽夏的身上,眼眸之中充斥著幾分戲謔。
“我們?我們在做什麽,難道這位小姐看不到嗎?”
簡直是豈有此理!
“這樣做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我已經報官了,這一次所造成的所有損失,還有店鋪之中受損的東西,都需要你來賠償。”
那男人微微挑了挑眉,“既然敢在這裏鬧事,你以為我會害怕你報官?至於你所說的賠償,不如你把這店鋪賣給我,如此一來,也能夠算得上是我的賠償。”
誰不知道這甜品鋪子的發展前景很好?
在京城進程中,蘇挽夏所做出的甜品都是名列前茅的,若是能夠得到這種技術,也就相當於擁有了一顆搖錢樹。
隻要不是傻子,都不可能把這種技術分享出去,尤其是眼前這人竟然如此囂張。
蘇挽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複著自己的心情,示意店裏的那些人站在自己的身後。
店鋪都已經被損壞成這個樣子,剩餘的東西自然也就沒有那麽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手底下的這些人。
“簡直是癡心妄想!”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之中對接,誰都不肯率先轉移視線,沒過多久,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為首的人竟然是秦景初,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蘇挽夏的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驚訝的神色,隨後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秦笙。
隻見秦笙臉上也是有著幾分怒氣,有些憤怒地望著那男人的方向,“總不能讓挽夏姐這樣白白的被人欺負了去!”
言下之意,秦景初確實是她叫來的。
在來到這裏的路上,秦景初的心中還滿是無奈,這丫頭不是不知道自己一天究竟有多忙,竟然還用這樣的方式來給自己添亂。
他倒是不想來,可是秦笙的手中可是還有一個底牌,那就是秦夫人。
自己等下若是還想進家門,那麽自然是要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在來到這甜品鋪子,看到此處的場景之時,先前那種心情已經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壓抑。
身為洛湛年身邊的好兄弟,他自然知道自己這位兄弟對蘇挽夏的感情,現如今竟然有人欺負到了蘇挽夏的頭上,他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的。
原以為是小打小鬧的場景,卻未曾想整個店鋪裏麵的東西竟然都被人給砸了個七七八八。
那男人在看到秦景初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也是微微一變,顯然沒想到出現在這裏的竟然會是他。
“把人給我綁起來,帶走。”
此言一出,秦景初手底下的那些人便毫不猶豫地上前,那男人的臉上有著幾分錯愕的神色,顯然沒想到秦景初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
回過了神以後,便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對我動手,否則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秦景初冷笑了一聲,俊朗的眉眼之間滿滿地皆是冷然的神色。
他從小便是在軍營之中長大,毫不誇張的講,從小可是在秦家長輩的拳腳之下長大的,最不害怕的大概就是這種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