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選擇機會
短暫的沉默以後,秦景初隻是清清嗓子,隨即朝著秦笙的方向道:“這件事情我自會想辦法解決,你就不要過多關注了。”
對於他這樣的說法,秦笙自然是不讚同的。
“那怎麽能行?挽夏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大哥,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那個人的身份有些特別?”
秦景初有些驚訝地望著秦笙的方向,顯然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能夠說出一番這樣的話來。
注意到他的眼神,秦笙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憤怒的輕輕哼了一聲。
“大哥,你別把我當成傻子來愚弄,那個人若是沒有後台,當初也就不會在鋪子裏麵表現的如此囂張了,當時那個人在看到大哥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是有些不自然,大哥,你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在秦笙的一再質問之下,秦景初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無奈的起來。
“我知道瞞不過你,那個人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接走了,你猜的也不錯,他的身份確實不簡單。”
秦笙一聽這話,當即有些憤怒地瞪起眼睛。
“大哥,難不成這件事情就要這樣算了嗎?挽夏姐憑白無故的被人如此欺負,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秦景初有些無奈地向秦笙保證,“這件事情不會不了了之,你也不要忘了,王妃那邊不是還有湛年在嗎?”
那家夥平日裏看上去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實際上卻比誰都要腹黑,若是得罪了他,可想而知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即便是聽了這話,秦笙看上去依舊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都怪我現在有些太過沒用,否則就能夠給挽夏姐幫上忙了。”
秦景初看著秦笙這失落的樣子,心中竟然是多了幾分憐憫的感覺,竟是不知不覺間伸出手。
原本是想要替秦笙挽起耳旁的碎發,可卻又意識到這樣的做法似乎是有些太過於親密了,最後隻能是輕輕地拍了拍秦笙的後背。
“別擔心了,會沒事的。”
事到如今,秦笙隻能是有些無奈地點頭。
“都怪我現在太沒用了,竟然連一點忙都幫不上,今後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行。”
成王府。
蘇挽夏在即將回到院子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來調整著自己的情緒一般。
她不希望自己把這些負麵情緒帶到洛湛年的身邊,畢竟他現在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已經有很多了,倘若再因為自己的事情而煩心,那也就意味著自己成了拖後腿的人。
無論如何,蘇挽夏都沒辦法接受這種事情發生。
卻不想回到院子之中,竟然是看到洛湛年站在那裏,瞧他此刻的樣子,仿佛在這裏等了很久一般。
“王爺,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洛湛年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不動聲色地問道:“挽夏,你今天去什麽地方了?”
蘇挽夏的心中微微一驚,隨後有些欲蓋彌彰的清了清嗓子,並沒有直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有些模棱兩可回答道:“隻不過是在府上待的有些無聊,所以隨便到外麵去走一走罷了。”
“王爺為何突然這樣問?”
洛湛年目光有些複雜的望著蘇挽夏的方向,隨後竟是一言不發地直接把人給摟進了懷裏。
“挽夏,又讓你受委屈了。”
蘇挽夏微微一愣,很快就意識到洛湛年說的是什麽事,情當即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不會,王爺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挽夏一點都不委屈。”
洛湛年的眼眸之中浮現了幾分異樣的神色,整個人看上去似乎都是愈發的冰冷了起來。
從自己身上下手也就罷了,竟然連自己身邊的人也不放過,毫不誇張的講,這一次太子的所作所為可謂是真的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挽夏,在一切的事情還沒有開始之前,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
洛湛年講話的語氣很平靜,就仿佛隻是在詢問一個稀鬆尋常的問題一般,可蘇挽夏卻忍不住皺了皺眉,隻感覺隱藏在更深處的似乎是風雨欲來的感覺。
“王爺這話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我與太子之間必然是沒有辦法和平相處,雖然我無心皇位,卻也要自保,要保護我身邊的人,或許在這之後,便是更為瘋狂的針對。”
他這是在把所有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全部講給蘇挽夏聽,如果在這個時候,這姑娘要選擇離開,她不會強行把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畢竟當初太後把蘇挽夏送到自己的身邊,本意是讓自己一直護著這姑娘,可現如今朝廷之中發生這麽大的變故,以蘇挽夏的本事,若是獨自一人生活在外,遠遠比自己身邊要自在得多。
蘇挽夏有些奇怪的望著洛湛年的方向,臉上有著幾分不可置信的神色。
“王爺為什麽突然之間問這樣的問題?我們兩個現如今已經是夫妻,那麽無論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都應該是在一起的才對,難不成王爺是想讓我在這種時候孤身一人離開?那未免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吧?”
“先前一直都是王爺在給我庇護,現如今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我自然也不能自私到先行離開這裏。”
那樣堅定不移的語氣,讓洛湛年的心仿佛被什麽觸動了一般,他目光有些複雜的望著蘇挽夏的方向。
“但你需要明白留在我身邊要麵對的是什麽,就好比今天甜品鋪子所發生的意外,以後說不定還會有更為嚴重的事情發生,難道挽夏不想去過那種平靜的生活嗎?”
蘇挽夏一臉認真的道:“雖然我也向往平靜的生活,但若是那樣的生活不能跟在王爺的身邊,其實也沒有什麽意義。”
“隻要王爺不趕我離開,我是絕對不會有這種念頭的。”
想了想,似乎又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妥,蘇挽夏在後麵又補充了一句,“即便王爺要趕我走也沒用,我是不會離開的。”
在洛湛年的記憶之中,似乎從沒有人如此堅定的表示會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