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安安靜靜不可能
“王爺,這次治理洪水也不知用了何種方法,速度竟如此快。這還沒有半月有餘,竟回來了。”
洛湛年看著來人淡笑:“王大人是覺得我不該如此快速治理洪水,還是說隻有我死在外麵,王大人才高興。”
王大人訕笑:“王爺說笑了。敬王爺。”
兩人喝了一杯,王年離開了。
平王侯看著王年淡笑:“王爺離開京城許久,怕是不知曉這宮裏的格局。若不是我在這邊,恐怕王爺還要走黑路。”
洛湛年淡笑:“那倒是多謝平王侯了。”
平王侯舉杯淡笑:“客氣,這個王年算是皇上的得力助手,平時總是為他收攬美女,還有修建公宮殿之類的事。在他那裏算是個紅人吧。但他跟其他官員的關係卻不怎麽樣,平時對他們也是意氣橫指,從來不將那些下等官員當做人看,但是有時候他也知道該巴結誰。隻是聽他這個意思,恐怕你成為他的敵人了。”
洛湛年淡笑:“他也配做本王的敵人嗎。”
平王侯看著這個男人淡笑:“這倒是,王爺的確比那些人要厲害的多。但是王爺別忘了,蟻蟲也可以咬死大象的,若是小看他們,可是會很麻煩的。”
洛湛年看著這些人,這會兒洛湎風也不在,應該是回去了。
可惜就算是洛湎風回去了,那個人也不會讓他回去。
洛湛年喝了一口酒,看著平王侯。
平王侯說道:“即便是王年有這個實力,將事情做的更好,但他的權利都是皇上給他的,若不是洛湎風,他也沒有什麽權利在我們這裏像狗一樣的叫。”
洛湛年皺了皺眉,這話有些問題,看來平王侯很厭惡王年。
也是,他好歹是一個侯爺,可是卻被一個小官在這裏耍的團團轉,甚至瞧不起他,王年有什麽資格瞧不起他,他算是什麽鬼?
平王侯又給洛湛年說道:“看見那邊那個穿玄色錦袍的嗎,他是莫澤,若是聰明就叫他莫大人,但是他沒有什麽職位,大部分都是替洛湎風做一些不盡人意的事,殺人,殺一些臥底奸賊,雖然算不上洛湎風的得力助手,但他的確比你我二人在這裏的地位還要高些,瞧瞧那些人,一個個都到他的身邊,怕是把他當做主子。”
平王侯似乎是喝多了,火氣大的很,這會兒一個個數著洛湎風的人。
洛湎風真正的勢力也就是這些人,洛湛年雖然是在遊魚,但是他也在認真聽。
畢竟這些都是以後他跟這些人打交道的最好態度,有些人該怎麽對待某些人需要不在意,都在這裏,不過洛湛年也明白,即便是這些人看起來比他的地位高,但可惜在他麵前不過也就是個小奴隸而已。
一個奴才,還能爬到主子的頭上去,嗬嗬。
洛湎風都找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人在這裏衝大頭,一個個的歪瓜裂棗,實力不說怎麽樣,狗腳狗肺倒是厲害的很,良心拋卻,那些人恭維他們,這些人還真以為自己厲害了,不過就是被人背後恥笑的罷了。
洛湛年在這裏待的無聊,想著要離去,這時,一個小太監拿過來一杯酒,看著洛湎風笑道:“王爺,這酒也是神釀,王爺不嚐嚐?”
宮宴上的確是有些美酒,即便是他不怎麽喝酒,也會喜歡喝上兩三杯,但是看著這小太監,他實在是無法不懷疑他是一個奸細,這人真的不是來給他下毒的嗎?
他端過來看了看,小太監看著洛湛年淡笑:“王爺怕奴才下毒嗎?奴才哪敢啊,不若奴才先喝上一口?”
洛湛年淡笑,突然一口引進。
剛才那個王年突然大叫一聲:“好,王爺果真乃俊傑。”
洛湛年內心冷笑,表麵卻很淡定,這杯酒的確有毒,但他體內的毒沒有一千也有一萬,他還真不在意這酒裏有毒。
等到那些人又去找其他人,平王侯看著他無語道:“王爺,宮宴上這種酒你也敢喝?那裏麵肯定有毒,肯定是別人想讓你橫著回去。至於這個別人,王爺恐怕知道是誰吧。”
洛湛年淡笑:“侯爺怎麽知道這裏有毒,莫非侯爺對酒,哦不,對毒有研究?”
平王侯看著他笑了笑:“王爺應該知曉,邊疆有些麻煩的人,那些人裏麵就有會玩毒的醫者,它們做出的毒藥本王都有幸見過。有趣的是,有的藥的確讓人無法查出來,但它的確是毒藥。王爺若是感興趣的話,本侯爺可以給王爺送幾顆,不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撐到王爺活著的時候。”
洛湛年嗬嗬,這人話裏有話。
他漠然道:“那侯爺可要趁著自己還在的時候送本王了,因著本王不一定會在這兒,天南地北的跑,誰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安定下來。”
平王侯意有所指:“幹掉某個人不就可以不用天南地北的跑了,還可以在家看孩子瞅媳婦,多好的日子,王爺說怎麽樣。”
洛湛年斂眉,隨即微笑:“隻怕這事不好做,他好歹也是正統傳下來的,若本王添上一腳,算什麽樣子,而且本王挺喜歡閑雲野鶴的生活,若是拘束,怕是會太折磨人。”
平王侯皺了皺眉:“王爺的閑雲野鶴可不一定做的下去,今日王爺回不得府,不就是例子,王爺還覺得自己是閑雲野鶴嗎?”
洛湛年笑了笑,卻沉默不語,他知道現在的自己的確沒有那麽大的自由,而且洛湎風那麽恨他,肯定不想讓他過得很好,不說閑雲野鶴的日子,即便是安安靜靜的生活也是不太可能。
也不知什麽時候能看見挽夏,他之前覺得挽夏會安安靜靜的待在府裏,其實隻是設想罷了。
挽夏若是會安安靜靜,那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隻希望她壓住自己的性子,這時千萬不要入宮來,不然就麻煩了。
洛湛年看著漸漸落下的晚霞,到真覺得現在的自己與這還真是像極了,可惜很長一段時間都要沉寂下來。
蘇挽夏已經等到了晚間,夕陽落下,可是某人還是沒有回來,漸漸的她有些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