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符道
「唔,我成為了符師,應該就可以寫道符了。」李文吐出一口氣,這時眼神閃爍的道,符師,最大的功效,就是書寫符篆,其中,像李文這種一印符師,就只能寫九品的道符。
而二印的符師,則可以寫八品的;三印符師,則可以寫七品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一個符師,地位會如此尊貴的原因!一張九品道符,對於一個宗門來說,或許還算不了什麼,但是到了後面,一張七品道符,對於一個宗門,改變就是極大了!
一個宗門有符師和沒有符師,在戰力上面,完全是兩個概念!符師對一個宗門,影響實在是太大了,並且是方方面面的!
九州大陸上,寧可得罪結丹修士,也絕不敢得罪的符師的!
當然,李文現在僅僅只是一印符師,就算放出去,也沒多大的用,區區九品道符,價值並不大,但是李文現在,卻確實可以書寫這個了。
一念至此,李文就是有些心動,不禁搓了搓手。
李文修鍊,最稀缺的,可就是靈石,上一次,從韓青真人那邊獲得的靈石,李文很快就幾乎要揮霍一空,後來從清剿馬賊,殺死王凡身上,又得到了一共將近4000靈石,現在再揮霍下來,李文的總身價,大概在6000靈石不到。
而李文越往後,對這個靈石的消耗,就越大,這一點,李文自己也是心知肚明,所以現在,李文就需要再賺取靈石。
而想要賺取靈石,最好的辦法,無過於寫道符了!
沒有什麼,比寫道符更加暴利的!
李文從床榻上坐了起來,這時吐出一口氣,搓了搓手,在桌子上,手指一摸王凡的納戒,頓時一沓符紙就出現了。
這是一沓黃色的符紙,用特殊的材料製成,這種符紙,可以吸收並且保持符紙上的精神力不消散,而一個符師,就必須用這種空白的符紙,才能書寫。
而李文手上這個,恰恰就是最低級的,九品道符!
李文要是想寫八品道符,就需要去購買更加高級的空白符紙。李文吐出一口氣,把這個符紙,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攤開,這會再手指一抹,手上,頓時就出現了一隻狼毫筆,朱血墨。
準備好了這些,李文才算是吐出了一口氣,摩拳擦掌,「道符大全。」
李文手掌一晃,頓時又是一本道符大全,出現在了李文掌心,李文粗略的看了兩遍,這時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那就先從這個,火符開始吧。」
九品道符里,以這個火符,最為簡單,想要畫符,就先學這個火符。
李文皺眉,這會先把這個火符,仔仔細細的記了一遍,這個火符的符文相當的複雜,並且不允許有一筆錯誤,從頭到尾要一氣呵成,才能保證不出錯。
李文仔細看了一遍,只覺得眉心一陣隱隱作疼,這才勉強記下。
吐出一口氣,李文這時拿起那根狼毫筆,在朱血墨里沾了一沾,這才把筆尖輕輕的放在一張空白的符紙上,深吸一口氣,李文泥丸宮中,精神力瘋狂的湧出!
這個精神力湧出,一下子就灌注入了這一隻狼毫筆里!
「書寫道符,以精神力控筆,而非用手控筆。」
李文吐出一口氣,這會閉上眼睛,精神力控制著筆,這會在道符上,緩緩的書寫了起來,朱墨在空白的符紙上,一絲絲暈染了開來。
這個朱墨被李文的精神力灌注,入到這個符紙,整個符紙就開始散發出一陣淡淡的熒光。
而這個熒光,就把李文的精神力,吸收入其中,最後漸漸的消化,然後就鐫刻在了符紙里。
才不到十分之一,李文手一抖,就書寫錯了,精神力的一筆,在筆尖無聲的裂開。
「哎。」李文這才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睛,頓時一臉的失望,低頭看去,這第一張符紙,就算是被李文寫廢了。
「看來這個火符,那不是那麼容易寫的。」李文吐出了一口氣,這個第一次嘗試,就算是這麼失敗了。李文也不沮喪,把這個符紙揉成一團,扔掉了,然後重新攤開一張,放在了桌子上。
李文揉了揉眉心,這會提起筆,繼續寫下,而這一次,李文則寫的更短,不到二十分之一,就直接廢棄了。
李文看都不看,扔掉這個符紙,就繼續再寫下一張。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李文寫的手腕都算了,這才放下筆,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這會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也微微冒汗了,看著一桌子的廢紙,嘆了口氣道,「哎,一個下午,寫了三十張廢紙,精神力幾乎要消耗一空了。」
「這麼看來,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去寫道符,一天也最多寫20張。」
李文眼神暗暗閃爍,這倒並不是一個好消息,李文現在這個失敗率,根本就沒法去寫道符,這麼看來,要培養出一個合格的符師,所要消耗的代價,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不是有一定底蘊的人,怕是也根本養不起,李文嘆了口氣,不禁抓了抓頭皮。
「王凡留下的空白符紙,一共有300張,這應該夠我揮霍上一段時間了,這些用掉,怕是就要去問穆李買了。」李文有些頭疼,以自己一個人的經濟實力,怕是不夠啊。
這只是九品的道符,一張空白的符紙,也就三四塊靈石,這不足為道,但是一旦到八品,七品,這種空白符紙,一張就需要上百靈石。
想這麼消耗,怕是等閑也消耗不起的,李文暗暗嘆氣,不過這麼早想這個,也為時過早,李文把這個念頭,先暗暗摁下。
收拾了一下,李文揉著酸澀的眉心,這就先出門了……
五大世家。
幾個人坐在一起,這會陰測測的道,「我接到內線消息,說是韓源馬上就要被調走,這就半年的時間了,韓源一走,這個李文,就是獨木難支。」
「哼,一個月交出去百分之二十的收入,作為稅收,我這心都在滴血。」一旁,齊松明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當初,若不是他輸了,怎麼會付出這麼慘痛的代價。
可就算如此,他現在每每想到,也覺得萬分不甘。
「那邊的人,聯繫好了嗎?」這時,一側的位置上,一個家主端起茶杯,這會陰測測的道。
「咱們真的要這麼做嗎?」顧家家主遲疑了一下,「這麼做,就等於撕破臉皮了,李文不會看不出,這一次是咱們在利用別人,向他施壓。」
「撕破臉皮又怎麼樣?」曹玉良「嘭」的一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道,「他自打來了以後,咱們的損失還小嗎?」
「要是到萬不得已,就算是……」
曹玉良做了一個惡狠狠的抹脖子的動作,嚇的這些人身子都抖了一下,曹玉良這會掃了他們一眼,陰冷的道,「顧家主,你要是不敢,現在就可以退出。」
顧家主深吸了一口氣,這會咬了咬牙道,「呸,有什麼不敢的!」
「這個李文想硬磕,那我就陪他硬磕!」顧家家主咬牙切齒道。
「好,那我再親自上上山去一趟,和他們好好說一說這個事!」齊松明站了起來,這時道,然後腳步匆匆,就先走出門了。
齊松明走後,屋子裡,曹玉良眼神閃爍,冰冷的很,譏諷道,「我倒想看看,這個李文,到底幾斤幾兩,是不是有著三頭六臂!」
屋子裡,一群人冷笑連連不已,一陣暗流,似乎在漸漸涌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