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他的強吻
馨蕊拚命地掙紮,最後竟不惜用雙手狠命地捶打他的胸膛。
雖然華碩也能感覺到馨蕊的力氣比三年前長了很多,但是這與他相比也是微不足道的,她越掙紮,他反而就抓得越緊。
其實有幾次,他感到了自己雙手掌控下的這個身體如此的單薄,他的心中就略過隱隱的疼痛,但幾乎在要鬆開手的時候,又重新因為她的掙紮被激怒。
這個死女人,她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排斥他了呢?他不甘心,實在的不甘心!
“你裝什麽正經?才剛出了監獄就勾搭上了一個小白臉,告訴我,是不是用的也是三年前糾纏我的那些手段?”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臆想出了種種畫麵,他自己的都不明白,從來不愛胡思亂想的他沾上這事兒,想象力就可以變得如此豐富。
“你胡說些什麽?我從來沒有勾搭過男人!你閉嘴!你沒有權力如此鄙視我!”她更加的憤怒了,開始用那隻沒有受傷的腳大力地踢他,希望可以快點兒逃脫他的束縛。
他一個躲閃不及,小腹上被她踢了個正著,他疼得皺了皺眉,這個死女人竟然如此狠力地踢他了?他絕不會讓她再有第二下的。他一下子打橫將她抱了起來。朝著小區中間那座破舊的假山走去,剛才他在這裏等著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那座假山。
“你放開我!放開我!”恐懼迅速地在馨蕊的心頭攀升,她知道假山下麵好像有一個山洞,現在這麽晚了,本來這裏就很少有人,再加上剛下過雨,若是他再把她弄到那個山洞裏,她真要叫天不應喊地不靈了!
然而她的喊鬧絲毫也沒有讓他放慢速度。
“救命呀!救命呀!”急中生智,她忽然這樣大喊起來,希望樓上的居民聽到了可以趕下來救她。
果然有幾扇窗戶打開了,有人探出頭來。她的心裏升起了希望,但馬上就被他後麵的話打進了泥裏。
“沒見過情侶吵架嗎?看什麽看!”他對著樓上的人理直氣壯的大喊。隨即,俯下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住了她的紅潤的嘴唇。
她被這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呆住了,竟然都忘了掙紮。從而可以使他的長舌順利地開啟她的貝齒,在她香甜的小口裏攻城略地,肆無忌憚。
三年前,她也曾無比渴望過他這樣深入的吻她。然而屢次嚐試失敗,每一次他都在她的紅唇剛剛碰到他的唇時,就厭惡地將她一把推開。
他就這麽霸道地吻著她,細致地吻著她,長久地吻著她。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快被吻得斷了氣的時候,他方才放開了她。對著樓上不滿地喊道:“看夠了沒有?再想看,我就要收費了!”
這句話果然奏效,那些人很快陸續關上了窗戶。
聽到乒乓的關窗戶的聲音,她才驚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癡呆得放棄了對自己施救的喊叫。完了,這下完了,一會兒就算她喊破喉嚨,人家也不會相信她是被迫的了。
看到再不會有人幹擾了,他滿意地將目光重新鎖定在懷中的美人身上。她依然睜著一雙驚慌的眼睛瞪著他,兩頰的紅暈儼然如天邊的晚霞。這樣的她是他從來沒有領略過的,他也從不知道這樣的她可以這麽美麗,這麽誘人!
他並不是第一次吻女孩子,但卻是第一次認真細致地吻她,這種美妙的無以倫比的感覺讓他很受用。他意猶未盡,很想再來一次。這強烈的欲望促使他又低下頭來。
“江馨蕊,你快醒一醒,你絕不可以讓他再如此怠慢你!”一個警告的聲音如一聲巨雷響徹在她的耳畔,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推開了他,接著身子一挺,掙脫開了他的束縛,由於用力過猛,她整個身體重重地跌在水泥地上,顧不得疼痛,她幾乎是一咕嚕就爬了起來,站起來想也不想,就朝著樓門奔了過去。
“快!快!跑到樓棟裏就好了,樓棟已經裝了鐵門,她可以把鐵門關上,他就再也追不上她了。”有時候人的潛能是巨大的,當他意識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距離樓棟隻差三五米了。
“你跑什麽?我又不是老虎,難道會吃了你!”他莫名其妙地問。
馨蕊並不回話,而更是加快了速度,終於跑進了樓棟,她一把將身後的鐵門關上。
“我求求你,不要再這樣報複我了好不好?我欠你的,這三年苦牢生活應該已經還清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她眼淚汪汪地向著他低語了幾句,隨即頭也不回地往樓上走去。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品味著她的話,心裏一個勁兒地糊塗,他是在報複她嗎?唇邊仿佛依然有她的香甜,這讓他很是回味。他站了好一會兒,才拿起丟在一旁的兩大袋東西放在了樓棟門口,又拿出紙和筆,寫了一張便條放在袋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