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回 又一個被感動的人
那上官家族的人就不受絲毫影響嗎?丁月琪有點不甘心地問道:“啍,他們能受到多大的衝擊呢?他們上官家自然有人給予大量的資金支持。自然能順利地闖過這個難關。聽說是他那個媳婦兒娘家的資金給解了燃眉之急,可笑的是上官明軒根木就不愛那個女人,他隻是對自己的前妻念念不忘,這可能就是上官家男人的通病吧!總是不愛自己的為妻子。”說到此處,趙劍峰停下來,有點顧慮地看著了月琪,好像有點怕她傷心。
丁月琪卻莞爾一笑,說道:“趙大哥,你不我擔心我,我早就想明白了,我才不會做那個傻女人呢,守著一個不愛的男人,白白賠上自己的青春,簡直傻得無可救藥。趙大哥,你為什麽不早點出現在我麵前呢?你為什麽不及好攔住我,別讓我掉進火坑裏呢!都怪你!怪你!丁月琪一連聲地撒著嬌。”
弄得趙劍峰是一個勁兒地心疼:“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求求你!我我再一總你生氣誕我不得好死!”
“哎呀,好好的,你又發什麽毒誓呢?真是的!趙大哥,你可千萬不要這樣了,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了。不要動不動就死呀,活的,我還等著你帶我去瑞士過快樂的日子呢!”
你真是這麽想的?趙劍峰的臉上露出欣喜不已的笑容。你不信算了,就當我沒說。丁月琪不高興地掀起了嘴巴。相信,相信,我怎麽會不相信呢?趙劍鋒一把將月琪摟在了懷裏。幸福的漣漪在他的胸腔裏遊蕩著,真想不到,他還能有今天。若真能得到這女人的長相幹廝守,報仇似乎都顯得不是那麽重要了。
“月琪你真好!”趙劍鋒緊緊地摟著心愛的女人,根本我不想放手。
“好了,趙哥,我也出來這麽久了,該回去了,不然他們會懷疑我的。”丁月琪的心裏簡直厭惡之極,巴不得快點兒離開這個男人。
“好吧,趙劍峰戀戀不舍地鬆開手,我送你回去。記得回去一定要好好休養,保護好咱們的孩子。”
“我都記住了,你就放心吧!”丁月琪的心裏就像長了草般,卻也隻能耐著性子。
“小寶寶你現在在媽媽肚子裏一定我老老實實的聽話,不要讓媽媽太辛苦喲!”趙劍峰依然愛戀地扶摸著丁月琪的肚子。
“好了,趙大哥我真得走了。”丁月琪隻好自己挪著步子往外走。
趙劍峰隻得快步跟了過去。丁月琪沒有讓他將車開了多遠,而是在一個繁華的商業區讓他停了下來,“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吧,若讓別人看到,可就不妙了。”
“好吧,那你多保重!”趙劍峰依依不舍地鬆開了拉住了丁月琪的手。
丁月琪迅速快走幾步,看著趙劍峰的車遠去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又去附近的商店逛了一會兒,給秦玉她們買了些可愛的小物件兒,這才打車回家。
回到家,周雲芳和秦玉自是對她一陣讚許。按下丁月琪自是繼續自己的陰謀不提,再說華碩和馨蕊這邊。
這兩天,周文越和周濤一直忙著為華碩募集匹配的骨髓,他們在電台做了一個宣傳活動,這個還要多虧了周文越的一個中學同學,她正好在電視台工作,也是巧了,現在台裏正準備一個慈善節目,節目正好由她負責,她覺得華碩和馨蕊的故事很是感人,於是就決定幫他們一把了。這天一早,周文越早早地來到電視台,準備一些細節的地方再好好地和她商榷一下。
“喲,文越你來的這麽早?”簡直比我這個在這上班的還積極呢!孟莎莎帶著戲謔的口吻說道。
看著麵前已經生得鼻若懸膽,目若朗星的男子,孟莎莎就沒來由的一陣舒服。上中學時,這個文靜靜的男孩子到是沒有引起人也過多的注意力,那時的她是學樣裏的文藝骨幹,也可謂是個風雲人物,正忙著和其他的女生爭風吃醋、追逐校草呢。
雖然最後她獲得了成功,將校草據為己有,然而這份感情卻也如年輕的激情一般,很快也就煙消雲散,那個校草又看上了一個高官的千金棄她而去。
“都說癡心女子負心漢”,她可是在這上麵傾注了很多感情的,可謂是傷得不輕,都將近一年了還沒有從那感情的傷害中解脫出來,對一切異性幾乎都產生了排斥感,大有這輩子都不嫁人,一人終老的勢頭,這可急壞了她的父母,不知為她想了多少辦法,可卻總是差強人意。
直到那天周文越來找她,對著她說了那個感人至深的愛情故事,聽著聽著,她的眼圈便紅了。繼而便馬上決定義無反顧地幫助他們。本以為這世間已無真情,沒想到在自己的同學這裏還能聽到這麽個故事,真是讓她唏噓不已。
他們每年都有幾次同學聚會,在聚會上一些男同學借著喝醉酒總是與她們女生輕浮玩笑,很多女生礙於以前的同學情誼,不願跟他們翻臉,所以他們就越發地為所欲為,弄得很多女生都不願再參加這樣的聚會了。
但孟莎莎卻舍不得這每年一次的聚會,因為在這裏才能讓她找到過去的歲月,仿佛這樣才能挽留她已逝的青春。
和那些男生不一樣的就是周文越,他總是溫文而雅,彬珍有禮的樣子,在他們一起瘋鬧的時候,他總是坐在一個角落靜靜地觀望著他們。
有一次孟莎莎遇到了一些便扭的事,一連喝好幾杯,她就想暍得酩酊大醉,還要再喝時,被周文越一把按人住了手背。
“不要再喝了,這樣會傷肝的。”
“你憑什麽管我?你是我的什麽人呀?”
“我是你的同學,我隻是不想看著你這麽糟蹋自己。”周文越說的不卑不亢,然而語氣中卻是那樣的篤定。
“好啊,老同學,我就聽你一回。對了,上中學的時候,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孟莎莎忽然問道,心裏是這麽想的,憑什麽他們男人就總是拿女人取笑,她就不能拿他們找一把樂子嗎?
“我喜歡過你。”沒想到,周文越直言不諱地回答。
“那你現在呢?”孟莎莎的心忽地因為這句話而沉了下去。
“我現在不喜歡你了,你早沒有過去的陽光和朝氣,一次的失戀就把你徹底地打倒了,說句實話,你這樣很讓我看不起,非常的看不起。”周文越依然語氣平淡地說完這番話,便折轉身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沒有忘記拿走她桌上的那瓶酒。
“喂——你給我,我還沒有喝夠呢!”孟莎莎覺得非常惱怒,然而看到他轉過身投射過來的那冷然的目光時,就徹底地沒了下文,而且還徒生了一種懼意,隨即就悻悻然地站起身,直接奔了洗手間。
這以後,孟莎莎還真的很少飲酒了,後來他們還有過幾次聚會,她和他不經意地就坐在了一起,很投契的聊了很多很多。他們聊天的主要內容還是涉及過去的學習生活,他讓她追回了很多青蔥年少時的美麗回憶,他更讓她刮目相看,原來這個靜默得近似於靦腆的大男孩,內心裏蘊含著更多的可以讓人認真品讀的東西。
而且,隨著歲月的流逝,他不像有些男人那樣,變得世故圓滑,變得很會籠絡女人的心,甚至變得可以玩弄女人於股掌之間。可是他卻不是,依然是那麽的真摯和坦誠。這或許在很多人的眼裏,他這樣子可以稱作一個老古板兒了,其實在曆經了如此痛心的感情經曆後,她才明白,這樣的他才是更能給人安全感的男人。
慢慢的,她那被前男友傷得體無完膚的心,逐漸開始鬆動起來。她在隱隱地有一種期待,這也是在他求她幫忙的時候,毫不猶豫答應下來的重要因素。
“莎莎,你看這樣可以嗎?”周文越把那天節目的流程說了一遍,見孟莎莎一臉的木然,忍不住奇怪的問道。
“哦,好呀,很好很好。”孟莎莎連忙收回思緒,對著周文越抱歉地一笑,又拿過他手裏的那份文檔看了看,職業的敏感性,立刻讓她胸有成竹了。
“真的嗎?能得到你這個專業人士的認可,可有點讓我受寵若驚了。”周文越不好意思地笑道。
“說什麽呀,咱們倆青梅竹馬的,你還用得著這麽誇我?你這個朋友的故事把我感動得這麽稀裏嘩啦的,我哪還有理由不幫忙呢?”孟莎莎嘻嘻哈哈地說著,突然意識到自己用了一個很不合適的四字詞語,立刻尷尬地低下了頭。
周文越自然明白她是在為什麽感到害羞,忽然之間,心就隨著砰然一動。誠然,在年少時期,孟莎莎也的確是他心目中的人,不過那時的她,太過高遠,也太過與他格格不入。但後來那夜醉酒的她,卻讓他對她有了一種新的看法,真真是一個癡情的女子呀,隻可恨那個負了她的男人。但當時,他並沒有別的想法,依然覺得她很強,不會喜歡上他這樣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