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酒逢知己千杯少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證明就是友情的一種象徵。
當然要是遇到仇人,或者是不待見的人,千杯恐怕是不夠。
所謂仇人見面憤外眼紅,有酒做媒介,那就必定是你死我活。
謝衣和西門峰雖然算不上什麼仇人,但是也算不上什麼朋友。
相互間想要將對方灌醉的心思從開始就在心裡萌生,這樣的心思西門峰更強烈,畢竟在東方晴的事情上他算是失敗的一方。
看著普行政咕嚕咕嚕的將一瓶酒一飲而盡,西門峰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很明按照現在這樣的局面,用不了多久謝衣必定是輸的一方。
畢竟從力量對比上,謝衣幾乎沒有獲勝的可能。
謝衣一桌人看到普行政跟喝水似得將一瓶國窖喝下肚,心中不禁在顫抖,暗道這還是人么?
賴月金更是輕輕的拉了拉謝衣的衣角,暗暗的咽了咽口水,一副驚魂未定的小聲問道「大哥,你的酒量好不好啊?」
賴月金本來就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將酒當水喝,一看普行政的樣子,不禁有些心驚膽戰。
而謝衣和他又是一個宿舍的舍友,要是謝衣不行他就是不會喝,也沒有理由不幫忙。
話里說是擔心謝衣,其實更擔心自己。
「不行,謝衣,我就是喝死也要幫你搞定一個。」李傑酒量比起普行政不算什麼,可是為人卻非常的講義氣,看到謝衣一對四,怕他吃虧,主動請戰道。
頗有一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氣概。
謝衣輕輕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狡黠的朝著兩人眨了眨眼睛,笑了笑道「沒事。」
說完,拿起桌上的一瓶國窖,看了看度數,也不用什麼杯子,直接就朝自己的嘴裡灌。
這次,不僅是李傑和賴月金傻眼了,就連西門峰那些從小從酒缸里泡到大的人也一時間目瞪口呆。
心裡不禁驚呼「我靠,今天真是遇到高手了,哪有人這樣和國窖的?」
東方晴雖然一臉平淡的站在謝衣的身邊,可是心裡也在暗暗的為謝衣著急。
她雖然知道謝衣的能力,可是對於他喝酒的能力,卻是一點也不了解。
雖然謝衣一開始就表現出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在她心裡還是隱隱的有些擔心。
只不過出於西門峰在場,她不好多說什麼罷了。
這種酒桌上的遊戲,對於她東方家大小姐來說,已經司空見慣了。
來這裡吃飯的不僅僅是京大的學生,還有隔壁的藝術院校學生,能讀藝術院校的學生,家裡面都非常殷實,即使是家裡有些困難的,來到藝術院校后,憑藉著他們優越的姿色,也會有人自願自掏腰包請他們來這裡,所以他們也算是這家飯店的主要客源之一。
在謝衣喝酒的時候,一群面目清秀,身姿高挑,衣著打扮時髦艷麗妖嬈的女學生走了進來。
看到樓上有人在斗酒,以及拿著瓶子喝酒的謝衣,紛紛拍手叫好,聲音清脆悅耳,一聽就知道是音樂院校的學生。
不過,他們的不禁為謝衣增添了媚色,也使東方晴的臉上多了了一絲怒色。
「哇塞,那帥哥喝酒的姿勢好帥啊——」
「帥哥,加油,我們支持你——」
「帥哥,加油,你要是贏了,就讓我們的大美女琳兒親你一下——」
「你這小妮子,又犯花痴,你怎麼不去親——」
一眾女孩嘰嘰喳喳的吆喝著,同時伴隨著令人發酥的嬉戲打鬧聲。
這群小美女的到來,瞬間打破了飯店原有的氣憤,整個飯店的食客都驚動了。
不少人直接跑到大廳,一邊欣賞著養眼的小美女,一邊看著謝衣幾人斗酒,忙得不亦樂乎。
張曉月聽到聲音之後也起身,朝著大廳看了一眼,隨即走到大廳,她還以為又發生什麼摩擦了呢,沒有想到卻是再為拼酒吆喝。
不過拼酒能拼出這樣的陣勢,還真是少見。
「咦!月兒,你怎麼在這?」那個叫琳兒的女孩走到張曉月身邊,有些明知故問的問道。
很明顯兩人是認識的,而且似乎有什麼過節,在問張曉月的時候,神態倨傲,一身的名牌服飾也突出了她與其他人的與眾不同。
「你不是也在這麼?怎麼你能來我們就不能來了?」不知什麼時候,東方晴離開了酒桌,來到張曉月的身邊,輕輕的瞥了一眼叫琳兒的女孩,冷冷的問道。
「你也在,你那個朋友喝酒的姿勢很是瀟洒。」琳兒一愣,隨即婉兒一笑,有些挑釁的看著謝衣說道。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謝衣喝酒這麼厲害?」張曉月搗蒜一般的點點頭附和說道,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謝衣喝酒。
東方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看著謝衣。
對於謝衣,她有時候覺得自己很了解他,幾乎單純到透明的地步。
有的時候又感覺很不了解,虛虛實實,在她認為很了解的時候,總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東方晴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智商的優越性,可回想和謝衣相處的時間,她好像從來都沒有從謝衣的身上佔到過一點便宜。
想到這裡,東方晴不禁一驚。她曾經看過一篇文章,據說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的時候,距離愛上他就已經不遠了。
東方晴感激使勁的搖搖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排除腦海,專心致志的看著比賽。
第二瓶酒剛剛喝道一半的時候,普行政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通紅的雙眼有些迷離,看到對面將國窖當水喝的謝衣,心中一沉,腦袋一懵,砰的一聲做了一個自由落體。
若不是身邊的西門峰一直關注著,一把接住了普行政倒下的身體,此時他恐怕已經頭破血流了。
在普行政倒下之後,謝衣也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朝著西門峰微微一笑,抬手準備擦去嘴角的酒漬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女孩忽然闖到他的身邊。
飛速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塊紙巾,親自為謝衣擦去了嘴角的酒漬。
這一幕,惹得看熱鬧的狼友們一陣的痛心疾首,恨不得喝酒的那個人是自己。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能喝下那麼多酒嗎?
答案很明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