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5:找死是吧
「阿姨,你和叔叔的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挽回,你覺的還有可能嗎,如果有可能,你可以去試試,如果沒有可能了,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信佛是好事,可以清澈我們的心靈,就像我,我雖然不是專門修佛,但是我信佛,要不然我也不會和歸塵大師成為朋友」。萬有才說道。
文麗桐聽罷萬有才的話,手裡的木魚和念珠都掉在了地上,萬有才猜的沒錯,她所謂的修佛,不過是走了個形式,她是帶著恨意去修佛的,這樣的心境,怎麼可能把佛修到自己的心裡呢?
看著文麗桐的樣子,萬有才心想,奶奶的,自己以後生意做大了,可能會接觸到各式各樣的人物,各式各樣的人物,就意味著他們有各式各樣的人生經歷,要想和人家說的上話,就得懂各種事情,才不會沒話說。
就像是現在這樣,自己要是不聽歸塵大師講的佛法,一定不會把文麗桐給蒙住,現在看來,自己真的是把文麗桐給蒙住了。
這一下午萬有才啥都沒幹,就是這麼坐著和文麗桐談心了,談到了最後,郎文潔也從她的房間里出來,在門口偷偷看著這兩個人,盤腿而坐,相談甚歡,這也是郎文潔第一次見到萬有才還能這麼胡扯。
雖然她認為這是胡扯,但是文麗桐卻認為萬有才很有才華,至少在和人溝通上,有著很高的天賦。
文麗桐這麼一個難以接觸,而且內心裡積怨甚深的女人都能和萬有才談的這麼投機,這也讓郎文潔感覺到了驚奇。
吃完了晚餐,郎文潔去洗澡了,萬有才和文麗桐坐在沙發上繼續談著下午的話題,萬有才忽然說道:「阿姨,你下午在地墊上坐了一下午,累了嗎,要不然我幫你捏捏吧,我還會一點按摩呢」。
「不用了,我不累,待會讓文潔幫我按就行了」。文麗桐本能的拒絕著。
「她洗起澡來就沒完,沒有一個小時是出不來的,我看你也累了,我幫你按按,你先去休息吧,我等她出來」。萬有才說著。就走了過去。
站在沙發的後面,萬有才的手放在了文麗桐的肩上,文麗桐不知道怎麼滴,就哆嗦了一下,萬有才問道:「阿姨,是我的手涼嗎?」
「不是,沒事,我只是有些不習慣……」
她是不習慣,因為自從離了婚,再也沒有男人接觸她的身體了,雖然現在是隔著衣服,可是她依然能感覺到男人的氣息,所以她有些發抖。
萬有才當然不敢對文麗桐使用鬼手十三招,那是找死嘛,好不容易和她建立起了信任關係,要是自己胡來,一旦事發,就無可挽回了,所以萬有才是本著讓她放鬆休息一下的目的,別的目的真的沒有。
文麗桐閉著眼,享受著萬有才的手在她的肩膀和背部的服務,開始時她是很緊張的,因為這畢竟是個男人,她的心裡還是很警惕的,但是過了一會,發現萬有才的手始終都是在肩膀處,亦或者是在自己的背部敲打,這才慢慢放鬆了警惕。
萬有才聽到了浴室門的響聲,這才結束了對文麗桐的按摩,說道:「阿姨,今天就這樣吧,先到這裡,您去休息吧,我去洗澡睡覺」。
說完,萬有才出門去洗澡了,文麗桐看著萬有才走出客廳的背影,一時間有些恍惚,彷彿剛剛發生的事不曾發生過似的。
「媽,你怎麼了,發什麼呆呢?」郎文潔一邊擦拭著頭髮上的水,一邊看著獃獃的文麗桐,問道。
「哦,沒什麼,媽去睡了,你們今晚怎麼休息?」文麗桐想起來還沒給萬有才準備客房呢。
「這還不簡單,媽,今晚我跟您睡,他呢,睡我的房間就行了唄,你先去鋪床吧,我去我房間拿點東西就來」。郎文潔說道。
萬有才洗澡很快,回到郎文潔的卧室時,郎文潔還沒走呢,於是悄悄的關上了門,他想著試探一下,絕不會採取強硬措施,自己有那個想法,也沒那個膽子。
萬有才伸手扯了一下郎文潔的睡衣,從身後抱住了她,溫軟如玉,奈何不能隨便吃,這是最折磨人的了。
「放開我,你想成太監嗎?」郎文潔雖然嘴上這麼說,威脅著萬有才,但是並沒有做反擊的動作。
「今晚別走了,你-媽好像同意我們的事情了,你就別在矜持了,好吧,她一個人睡習慣了,你回來了還去打擾她幹嘛?」萬有才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袍,並且慢慢的開始施展鬼手十三招。
萬有才的這些招數都是郎文潔教的,她豈能不知道這些招數的厲害,於是在萬有才的懷裡擰了一下身體,逃出了他的懷抱,說道:「你找死是吧?」
萬有才不再騷擾她了,看著她往臉上塗抹各種睡覺前的補水妝,萬有才悠悠的說道:「你應該學學你-媽,什麼都不抹,連淡妝都沒有,但是她比你還顯的年輕呢,你抹這些東西都是皮膚鴉片,到了你-媽這個年紀,你絕對不會有她的姿色了,哎,我說真的,你-媽的確不錯,你要是還對我這麼愛答不理的,我可就換目標了,我和她比你還談的來」。
萬有才話未說完,郎文潔的腳就抬起來了,一腳踢向萬有才的臉部,要不是萬有才躲得快,這一腳肯定是踢在臉上了,而且還是光著腳,肉嘟嘟的腳趾頭就在離萬有才的臉幾公分的距離。
萬有才看了看她,趁她不注意張開了大嘴,照著她的腳趾頭就狠狠的咬了下去,結果只能是咬到了自己的牙齒,差點咬到嘴唇。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噁心呢?」郎文潔說道。
萬有才笑笑,說道:「其實你看出來了,你-媽對我真的很有好感,郎文潔,你要是不打算將來叫我爹,就對我好點,比如,現在吻我一下,否則,你擋不住的,就等著將來叫我爹吧,后爹也是爹」。
萬有才得到這一句話不但沒有換來一個熱吻,反而是被郎文潔用被子蒙住了頭亂打一通,直到打的萬有才高聲求饒才算完。
「再胡說八道,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說完,離開了卧室去找她媽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