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精明大佬男主被掰彎(3)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白皓拿過黑衣人遞過來的手絹,仔細的擦拭自己的手,彷彿要把那無形的血跡擦掉一般。
「第一,去吃牢飯,我保你弟弟一生平安。」白皓的聲音淡淡的,彷彿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第二,躲躲藏藏一輩子,你只能生活在黑暗裡。」白皓看著祁言,勾唇笑了:「當然,你也可以在我的地盤,躲一輩子。」
祁言抿著唇,看了一眼萬州已經僵硬的屍體。
「我選擇第二條路。」
白皓拍拍手:「很好。」
祁言從來沒想過白皓會這樣神經病,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竟然算計自己。
萬州死了,所有證據都指向祁言。他的死,黑道多少都會震一震,畢竟萬州也是比較有名的大佬,被一個名不見傳的小殺手給殺了,這多麼可笑啊。
正如白皓所說,要麼被警察帶走,吃牢飯然後一命抵一命被槍斃。要麼躲躲藏藏一輩子,而白皓這裡則是最好的去處,他既可以監視自己,又可以隨時隨地把他拉出來做盾牌。
不管怎麼樣,對白皓來說都是有利而無害的。
祁言覺得這個世界簡直是心累,咱們就不能好好的做一個普通的大佬和殺手嗎?
又被帶回那個空曠陰冷的房間,這以後就是祁言的住所了。
難道真的要在這裡過一輩子?祁言無法去想象自己被關在這裡,哪也不能去,別說攻略任務完不成,連這個世界祁言的弟弟都沒辦法照看了。
不過現在祁言是階下囚,沒有資本可以和白皓談條件。
日子就這樣虛度,祁言每日過著吃、睡的生活,儼然成為一頭豬。
[白皓對祁言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20]
突然響起的好感度提示音讓正躺在床上的祁言一愣,怎麼突然就增加了好感度?白皓這人果然有病吧……
當晚,白皓出現在這空曠的屋子裡。
坐在黑衣人搬來的椅子上,白皓看著祁言,嘴角是一如既往的笑容。
「你的弟弟很是可愛呢。」
祁言驀地直起身,看著他:「你做了什麼!」
「被誤會,我什麼都沒做。」白皓笑出聲:「不過還是個孩子,不值得我做什麼。」
祁言看著他半晌,最終才喃喃道:「不要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
「當然。」白皓頓了頓,突然站起身,來到祁言的身前,俯視他:「原來你真的甘心一輩子待在這裡,不吵不鬧,倒是個很好的寵物。」
被比喻成寵物的祁言不言不語,依舊是那副冷清的模樣,甚至連眼睛都沒有轉一下。
白皓饒有興趣的彎腰,逼近他如玉的臉龐。
「長得的確很不錯,想想萬州,即便是要你死之前,也要把你送給他的兄弟玩一玩,你也不是毫無資本吧……」
祁言抬起頭,直視白皓的眼睛:「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缺個情人,你覺得你怎麼樣?」白皓單刀直入。
祁言看著他眼眸中微閃的光芒,冷笑一聲:「做夢。」
「真是不可愛。」白皓似是放棄般嘆口氣,直起身,看著祁言那如玉的脖頸與精緻的鎖骨,眼眸流轉著別樣的光芒。
冷清的美人自然有吸引別人的資本,雖然他不是GAY,但也男女通吃。
今天去辦事,偶然看到了自己手下去孤兒院處理自己交代給他的任務,閑著無聊,索性就一起去了。在那裡,他看見了祁言的弟弟,那個四歲的小男孩。
他趴在鐵門上,小小的腦袋卡在兩個鐵棍之間,委屈的小臉看向遠方。
這樣的場景莫名有喜感。白皓走過去,難得好心情的詢問了一番,才知道,他在等自己的哥哥來看他。
原來,祁言不管多忙,每周都會來看他一次。可是現在,祁言身不由己,便不能來看他了。
看小孩那精緻的臉龐,白皓腦海里突然想起祁言那清澈的目光。
——毫無雜質、如同星星一般清澈的瞳孔,真的很美。
思緒被牽回,眼前這個男人依舊是那副模樣,可清澈的瞳孔,卻再也不閃爍光芒了。
是因為……沒有值得他在意的事情嗎?
向後退去一步,白皓看著祁言的頭頂,緩緩出聲。
「做我的情人,我可以放你去看你弟弟。」頓了頓,白皓的聲音透著一絲蠱惑:「每周一次。」
每周一次去看弟弟,這和以前的生活一樣,對待階下囚來說,無疑是一個令人興奮的條件。
提到弟弟,祁言果然心動了。
「可以。」
白皓的瞳孔深處閃過一絲狡黠:「你知道情人該做什麼嗎?」
祁言咬著下唇,半晌之後,點點頭。
身為殺手,經歷過的事情很多,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樂趣已經耳濡目染了。
心情愉悅的白皓坐在椅子上,屏退其他人後,對著臉色微赧的祁言一字一頓道。
「取悅我。」
取悅我,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對於祁言來說,如同灌了鉛一般艱難。
在白皓的注視下,祁言站起身,動作緩慢的向他走去。
白皓也不急,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直到祁言以龜速來到了他面前,眼裡才多多少少閃過一絲期待。
他倒要看看,這個冷血的殺手,到底會用什麼辦法取悅自己。
祁言對上白皓的視線,似是在糾結,又似在猶豫,但最後那一刻,全部化為屈辱。
邁開腿跨坐在白皓的腿上,祁言鎚頭,看著與自己距離不過十厘米的俊臉,直直的吻了下去。
沒有絲毫經驗,只是在單純的觸碰和撕咬,連一點溫情都升不起來。兩人都沒有閉上眼睛,祁言的視死如歸和白皓的似笑非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就算取悅?
片刻后,祁言抬起頭,對上白皓的目光,煩躁地皺起眉頭。
「就這種程度?」白皓笑了,自己還沒說什麼,他倒是先煩躁起來了。
祁言抿唇不語,剛想從他的身上站起來,就感覺腰間被一條有力的手臂緊緊扣住,而自己的後腦勺被一隻手掌固定住,使勁的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