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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言婉把他睡了

  時隔幾年,再次看到高南木的時候,言婉的心還是忍不住顫動,即使此時的高南木已經是一個蠟像。


  努力平復了心裡的那股驚訝以及久久的刻在了骨髓的思念,言婉才慢慢的回過神來,看著高南木的蠟像雙眼微眯。


  高南木的蠟像,為什麼在修振謙的家裡?


  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蠟像和高南木長得像就算了,但是為什麼連蠟像上衣服的肩章上的編號都是一樣的?


  在客廳後知後覺的文樂推開書房的門就走了進來,看到言婉一臉沉重的樣子,文樂的眉心瞬間就蹙了起來,她差點忘了,書房裡還放著高南木的蠟像。


  言婉看了一眼走書房的文樂,最後把視線落在了站起了身的修振謙身上。


  雙眼微微沉重了幾分,聲音中帶了一絲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緊張在裡面。


  「你認識高南木?」


  對上言婉的眼神,修振謙的眼神也帶了一絲沉重,抬眼看著文樂,許久才抬眼說道,「對,我認識高南木。」


  修振謙話落,文樂明顯的看到了有眼中一閃而過的疑惑。


  言婉看著修振謙,紅唇不禁微抿緊了,手中的那一封秦奉國讓她轉交的資料已經在她手中變了形。


  高南木和她很早就認識,他的朋友也是她的朋友,就是在一起的戰友,言婉也都認識,但是,這個修振謙,到底是怎麼回事?


  既然把高那木的蠟像放在了這裡,那麼顯然高南木對於修振謙來說顯然不只是一般的熟悉關係,但是,高南木什麼時候和修振謙認識了?


  許久之後,言婉才鎮定了一下自己心裡的沉重,抬眼看著修振謙說道,「你······和高南木什麼關心?」


  言婉想到了高南木接受的那個特訓,突然之間,心裡閃過一個荒唐的想法,但是,她不敢相信,畢竟當年和高南木一起特訓的人她也不知道,所以也不敢肯定。


  窗戶紙早晚是要捅破的,書房裡涌動著奇異的氣氛,文樂看了言婉和修振謙一眼,然後開門走了出去,把書房的空間交給了修振謙和言婉。


  看著已經關上的書房門,修振謙身側的手不禁攥緊,看了一眼高南木的蠟像,聲音沉重的說道,「高南木是我的戰友,同時······」


  同時,是他的救命恩人。


  只是剩下的話修振謙沒有和說出來,因為,高南木是因為他的任性才死的。


  看著修振謙那滿是愧疚的眼神,言婉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如果沒有記錯,當時和高南木一起接受訓練然後走上了實戰的那幾個人,高南木死了,除了一個離開了的幾個人,全都是受到了獎彰。


  修振謙以前是和高南木在一起訓練的,想來他就是那個離開了的隊員。


  「高南木,他是怎麼死的?」


  這個問題,雖然部隊給出的說法是犧牲,但是言婉一直想要具體情況。


  看著言婉的深沉的眼神,修振謙的心微微緊了幾分。


  書房是一陣沉默,直到許久之後,修振謙才深吸了一口氣看則言婉說道,「我對不起高南木。」


  看著修振謙的神情,言婉的眉心不安的跳了跳。


  修振謙猶豫了一下,繼續開口說道,「高南木是我們十三個隊員之間最厲的人也最年長的人。」


  直到現在,修振謙依舊忘不了高南木喊著他king是的樣子。


  在訓練的時候,大家覺的他厲害給他取得代號叫king,但是在高南木眼中個,king是撲克牌中的十三,而king則是代表著修振謙在他們幾人中年齡最小的老十三。


  看著修振謙的樣子,言婉雙拳緊握,選擇聽修振謙說下去。


  「在農場反恐實戰中,因為我的錯誤,讓整個隊伍陷入了危險的境地,而高南木為了救我,自己卻犧牲了。」


  修振謙話落,言婉身側的手幾乎要掐入到了肉里。


  自己的男朋友用自己的死換來了修振謙的活,她恨修振謙嗎?


  言婉這樣問自己,不恨的吧,既然高南木選擇救了修振謙,那麼修振謙就有值得他救的理由,或許是為了完成任務,或許是為了為了私人感情,反正就是高南木死了,而修振謙活了。


  只是,現在突然提起高南木,她發現自己的心裡依舊是痛的。


  那個曾經是被自己當做唯一一個親人的存在,突然的離開,她一時之間怎麼可能接受的了?


  修振謙看言婉,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只要言婉現在開口,他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到,畢竟是他把她的愛人帶離開了她的身邊。


  平復了自己的情緒,言婉才拿起自己手裡的已經變得皺皺巴巴的信件,抬眼看著修振謙說道,「這是秦司令讓我交給你的信件,一定要你親自打開。」


  話落,言婉把那封信件放在了文樂的辦公桌上,雙眼深沉的看了一眼一旁高那木的蠟像,然後轉身離開了。


  書房外面,文樂正在客廳里來回走動,在聽到書房的門打開的時候,文樂的腳步驟然停下,抬眼看去,只見言婉臉色沉重的走了出來。


  文樂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然後走到了言婉面前,「言婉······」


  只是還沒有等文樂的話說完,言婉開口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做,先走了。」


  話落,言婉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意,開門離開了。


  看著關上的房門,文樂眉眼之前帶了一絲沉重,轉身走進了書房,打開房門就看到了正站在高南木蠟像面前發獃的修振謙。


  「振謙。」


  文樂的聲音中帶了一絲擔憂。


  修振謙回頭看了一眼文樂,然後坐在了辦公桌面前,一邊打開言婉送來的那個信封一邊說道,「已經說清楚了,就看言婉的態度了。」


  話落,修振謙手裡的信封被打來了,在看到信件開頭的第一句話,修振謙不禁微微怔了一下。


  只見信紙上這麼寫著:振謙,你還記得在上次的軍事演習中你答應我的一個條件嗎?


  只是單單的看這麼一句話,修振謙就知道這封信絕對的沒有好事。


  上次在演習中,為了給文樂加一件衣服,他答應了秦奉國一個條件。


  文樂看著修振謙的神情,眉心也不禁跟著顫了顫,雖然很好奇信件上寫了什麼,但是文樂沒有走過去看,因為那封信件上印的可是司令的專用章,有這樣章的信件,一定不是簡單的信件,作為一個刑警,文樂的職業操守不允許自己去看。


  信件上的內容不多,但是修振謙反覆看了兩遍,一遍比一遍的神情越深沉,在看完第二遍的時候,修振謙把那張信紙攥在了手裡,然後抬眼看著文樂說道,「樂樂,你們什麼時候介入c市調查顧玉祁和杜峰的事情?」


  看著修振謙突然轉變得態度,文樂微微怔了一下,抬眼看著修振謙,狐疑的說道,「通知還沒有下來,我也不知道時候,你問這個幹什麼?」


  文樂話落,修振謙看著那張信紙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什麼,就是問問你的行程。」


  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修振謙的嘴角微微的抿了抿,垂眼之間信封的最後一行寫這麼一句話:我上面說的這件事要絕對的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文樂。


  看著那封信,修振謙放在一旁的手不禁微微的的收緊,秦奉國果然是個狠角色,當初他許出去的一個條件,現在他竟然來向他索要了,而且還是要讓他完成一個現在誰都不想要接手的任務。


  文樂看著修振謙眉眼自之間閃過的沉重,跟著眉心微微沉沉,沒有說話。


  而此時離開了修振謙家裡的言婉,開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盪著,直到在前面拐彎的地方,樓上大大的牌子把言婉的眼晃了晃。


  至尊會所?


  呵,竟然開到了這裡。


  看著車水馬龍的大街,壓彎一踩油門來到了至尊會所的大樓前。


  這裡她來過,但是還沒有進去過,此時心情沉重,很想在鬧騰的音樂中借著究酒精讓自己的意識不要那麼清晰。


  磨搓了指間的鉑金戒指,言婉抬腳走進了會所。


  在會所的酒吧那一層,有一個女人坐在角落裡像是飲水一般的喝著自己面前的酒。


  上一次喝酒還是高南木的離開的時候,那是她第一次喝醉,也只有那個時候,言婉才知道自己的酒量是有多麼的好。


  只是今天,為什麼只是喝了兩瓶啤腦袋就有點昏昏沉沉的呢?難道年紀大了,酒量竟然大不如從前了?

  喝掉最後一口,言婉撐起來手臂就要離開,但是酒精已經上頭,腦子不聽使喚,面前的人竟然有了重影,身體一晃,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腰,而且那隻手還順著她的腰向上爬,感受著那隻手就要爬上自己的盈滿,言婉下意識的反手抓住了那隻手,在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那人已經被摔在了地上。


  霎時間哀嚎一片,被摔的人痛苦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站起身只指著眼言婉說道,「媽的,這個女人還有兩下子,知道小爺是誰嗎?給來你不要臉,兄弟們······啊~」


  那人的話還沒有結束,就從他的嘴裡發出來一道慘叫。


  在場的幾人看去,之間一個長相極帥氣,臉色陰沉的人站在言婉面前,緊緊的攬著她的腰身,而另一隻的手裡,捏著的是剛剛吃言婉豆腐的男人。


  感受到了自己腰間一雙大手,言婉伸手就要掰開,只是耳邊卻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不要亂動!」


  言婉微微愣了一下,秦敬?


  這邊鬧出的動靜經理馬上就趕來過來,只是在看到秦敬的時候,那位經理微微頓了一下,趕忙的說道,「秦少。」


  秦敬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在捂著手痛呼的男人,沉聲說道,「這隻手,費了。」』


  話落,那位經理快速的點了點頭,一個招手就對著手下的人示意了一下,那個男人被帶走了。


  秦敬垂頭看了一眼自己懷裡因為酒精的緣故而變得緋紅的臉頰,拉起言婉就向外走,只是已經隱約醉了的言婉被秦敬一拉,直接向著前面倒去,秦敬眼疾手快的把她攬在了懷裡,眉心一蹙,攔腰把她抱起。


  至尊會所秦敬專屬的房間里,秦敬把言婉仍在了床上。


  看則言婉的緊蹙的眉頭,秦敬眉心也不禁跟著皺了起來。


  在言婉開始喝酒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看著她了,這個女人是為了什麼煩心,竟然喝這麼多的酒?

  轉身,秦敬走進洗手間濕了熱毛巾,就要轉身就要回去給言婉擦亮的時候,腰間一緊,後背貼上來一個熱物,秦敬的身體微微一頓,隔著衣服就可以感受到身後人玲瓏的身材。


  心口一熱,秦敬聲音微啞,「言婉······」


  「不要再離開我了。」


  聽到言婉帶著哭聲的聲音,秦敬渾身一僵,反身把言婉抱在了懷裡。


  一記熱烈的吻,秦敬終於釋放出來了心裡隱藏的感情。


  只是,在他把言婉壓在床上的時候,卻在言婉的嘴裡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南木……」


  秦敬的動作瞬間愣了一下,然後雙眼閃過一次陰鬱,捏著言婉的下巴狠狠的咬在了她的唇上,直到聞到了一絲血腥味他才鬆開。


  由於痛苦意,言婉的瞬間清醒了一份,看著身上的男人,她眉心蹙了蹙,但是手腳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秦敬……」


  「呵,終於看清你面前的人是誰了?」


  話落,秦敬再次含住了言婉的染了血更妖艷的紅唇,帶著一番懲罰的味道。


  情難自控,在秦敬進入的時候,言婉是清醒的,緊緊的環著秦敬的肩膀,她咬緊的牙關中喊出了他的名字,「秦敬。」


  此時的她,連自己都覺得不要臉,明明前一刻想的還是高南木,但是下一刻卻是和秦敬在這裡纏綿,難道,一個人的心可以裝得下兩個人?


  早上的晨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落在偌大的床上,長久以來養成的生物鐘讓言婉急事在經過了昨天晚上的疾風暴雨之後還是照常的醒來。


  身子一動,牽扯到身下的疼痛,言婉痛的眉頭一皺,突然警覺地察覺到房間里除了她還有別人,她還沒動,橫在自己身前的大手已經有了動作。


  自己的背後有人,而且此刻是跟她躺在一個床上的。


  輕微動了一下,再被子下面和另一個火熱的軀體接觸的時候,言婉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言婉腦子一頓,昨天晚上的記憶瞬間侵蝕了大腦。


  那個大膽的熱情的女人是她,她承認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後她是有意識的,是酒精給了她那樣做的勇氣吧。


  但是秦敬呢?他不是喜歡文樂嗎?為何昨晚久經之後不放過自己的還是他?


  背後的秦敬翻了一個身,放在自己身前的大手移開了,言婉呼吸一滯,抓著被子的手一緊,不確定秦敬是不是起來了。


  「我會負責的。」


  秦敬的聲音裡帶著沙啞。


  其實他一晚上沒有敢睡覺,睜著眼睛看著言婉睡了一晚上,他害怕如果他睡著了這個狠心的女人會早上起來直接走人,那他豈不是白失身了。


  因為一晚上沒睡,所以聲音才略顯滄桑。


  而他這樣的聲音卻在言婉耳里聽出了無可奈何的意思,他無奈?言婉心裡瞬間一沉。


  在他面前從容的起身,撿起掉落在床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衣服散落滿屋都是,言婉在秦敬熾熱的眼神之下穿上了上衣,但是在內褲卻不見了,言婉看了一眼四周,視線看不見的床的另一邊有衣角露出來,剛想下床,眼前突然多了一條內褲。


  是她的沒錯,但是卻是被秦敬拿在手裡。


  言婉臉頰一熱,眼疾手快的在他手裡搶過來,在被子裡面偷偷的穿了起來。


  「你要如何負責?」


  穿好了衣服言婉才正色跟秦敬談論起來正事。


  「負責……你想要我怎樣負責?」


  秦敬覺得自己在她醉了之後對她下手有點卑鄙,但見如此氣定神閑跟他談論如何負責的言婉時難免覺得有點不耐煩。


  還要怎麼負責,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做了那樣的事情還要怎樣負責?當然是結婚了,還要讓他說出來嗎?那豈不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言婉嘲諷一笑,眼神毫無閃躲的在他光著的胸膛上劃過。


  「不用你負責,生理所需而已,我們都是成年人,也受過新時代的洗禮,墨守成規不適合你,就當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言婉話落,秦敬先是一怔,眉眼之間閃過一絲戾氣。


  「生理所需?言婉,你說昨天晚上你對我那樣熱情是生理所需?你……」


  沒有說完的話被言婉無情的關門聲給打斷,隨後洗手間裡面傳來水流的聲音。


  她是昨天晚上把自己當成南木了吧?那個男人才是她最愛的男人,她心裡一點也不可能喜歡自己。


  想著,秦敬恨恨的錘了一下床板,但是軟綿綿的床墊,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心裡的憤怒絲毫不減。


  突然眼神一轉看見因為昨天兩人熱情高漲時被他被退下來的戒指,是南木和言婉訂婚的戒指。


  秦敬心裡覺得越發憋屈,拿起戒指直接下了床。


  他知道那個婚戒對於言婉來說的重要性。


  言婉正在用涼水沖臉,想要讓自己清醒一下,身後的門突然被推開,抬頭看去,在鏡子裡面看見身後進來的男人。


  「你幹什麼?」


  言婉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不理會她,秦敬略過言婉直接走向馬桶。


  言婉以為他要上廁所,剛想出去,突然聽到一聲「叮」的聲音,然後就是馬桶的抽水的聲音。


  「言婉,那個男人已經死了,你就不能忘掉他嗎?」


  言婉下意識的摸向右手的無名指,什麼都沒有,身子一震,慢慢的轉過身去。


  「你剛剛丟的什麼?」


  「哼。」秦敬冷哼一聲,斜靠再琉璃台上,坦白交代,「南木送給你的訂婚戒指,沒有了那個,你以後……」


  「啪!」


  一聲脆響在洗手間裡面響起來,秦敬看著震怒的言婉心裡一陣火氣。


  這個女人為了一個破戒指竟然打他?呵……


  「難道你這一輩子就不打算忘掉那個男人了嗎!」


  看著秦敬猙獰的樣子,言婉的心裡微微顫了顫,移開視線。


  「永遠不會!」


  言婉一字一句的說完,直接出了洗手間,離開至尊會所。


  她不知道她在知道南木留給她的訂婚戒指永遠離開她的時候她是什麼感覺的,是解脫,還是愧疚,她剛剛沒有說謊,她是永遠不會忘記高南木的,就算有一天她愛另一個人勝過愛高南木,她也不會忘掉這個曾經唯一如家人般對待她的男人。


  言婉走後秦敬一個人在洗手間裡面呆了好長時間,腦海里反覆閃著言婉生氣的樣子和說「永遠不會」的神情,每想一次心裡便痛一次。


  看著馬桶,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攥了好長時間,最後回到房間,拿起手機手機撥了一個號。


  「我把戒指掉進了馬桶里,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儘快給我找到,洗乾淨了消毒送到我面前。」


  掛完電話秦敬走到大床旁,床墊陷下去一個大坑,呼吸著摻雜著言婉的氣息,秦敬心裡一抽抽的痛。


  言婉啊言婉,我他媽這一輩子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手下人辦事效率挺高的,兩個小時就把戒指送到了秦敬的手裡,看著手心裡的戒指秦敬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晚上,在秦風過和魯天驕的奪命連環呼之下,秦敬終於回了家,剛停下車,看見停在一旁熟悉的車子秦敬挑了挑眉毛。


  那是言婉的車。


  看著秦家大廳亮著的等,秦敬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摸到了兜里的那枚戒指,本來打算明天還給她的,既然現在在這裡,那就給她,只是那個女人的脾氣,恐怕見了戒指也依舊生氣吧!

  進了家門,果然在客廳里看見了正陪著和老爺子說話的言婉,臉上帶著溫和的笑,跟今天早上的扇他耳光的樣子真的看不出來是一個人。


  「三兒回來了,快進來坐,今天婉婉會留下來吃晚飯。」


  魯天驕看著進來的秦敬使勁使了一個眼神,眼睛裡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聽見魯天驕的聲音言婉回身,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看著進來的秦敬,臉上的微笑依舊明艷動人。


  秦敬看著此時正對著自己笑的言婉心裡一動,難道她現在不生自己的氣了?


  「三哥。」


  一聲從言婉嘴裡發出的聲音讓秦敬當場愣住,嘴角還沒上揚的幅度生生的僵住了。


  呵呵,三哥?她還真是如她說的一樣,就當做完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她言婉的心腸怎麼會如此狠,就算如此,為何還要喊出三哥來噁心他?


  秦敬嘴角噙著笑,眼睛裡面去而一點溫度也沒有,一步步的走進客廳,邪魅的樣子異於她平時的玩世不恭。


  言婉看著他眉心不由的一蹙,他要幹什麼?

  「爺爺,爸媽,各位哥哥嫂子,我有一緊事情要宣布。」


  再坐的幾人微微一怔,看著秦敬微微挑眉,魯天驕凝了凝眉,「你有什麼事情要宣布?」


  「我要結婚了。」


  「結婚!?」


  魯天驕驚呼出聲,眾人也皺著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敬。


  言婉眼睛一轉,臉上的微笑再也保持不住,他要結婚了?

  魯天驕條件反射的看了一眼言婉,隨即著急的問道,「你結什麼婚你?你要跟誰結婚啊你?沒有我和你爸的允許你不能隨便結婚!」


  她認定的三兒媳婦是婉婉,其他的女人絕對不可以!


  秦敬眼睛在言婉身上劃過,手裡的戒指緊了緊。


  「昨晚,言婉把我睡了。」


  轟的一聲,有粉紅色煙花爆炸的聲音。


  眾人呆愣臉,剛剛他們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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