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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男人之間的友誼

  抬眼看著文樂眉心微蹙的樣子,修振謙微微的愣了一下,嘴角閃過了一絲尷尬,轉過了頭認真的開著車,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來。


  抬眼看著面前的修振謙,文樂的雙眼微微的眯了眯,剛要開口說話,車停了下來,已經到了他們的家裡。


  看著車停好在了車庫裡,文樂推開車門走了出去,修振謙看著文樂倔強的背影,嘴角閃過了一絲苦笑,然後也推開車門跟了過去。


  走到了客廳里,文樂才站住了腳步回頭看著走進來的修振謙,雙手抱著手臂,雙眼微眯的說道,「說吧。」


  看著文樂眉眼之間的凌厲,修振謙的嘴角不禁微微的抿了抿,他到是差點忘了文樂是一個刑警,幾乎沒有人能在她面前撒謊吧。


  修振謙走上前,伸手就要向以前一樣的抱文樂,但是手還沒有碰到文樂,文樂就後退了一步,眉心微蹙的看著修振謙說道,「站在那裡不要動。」


  自從懷了孕之後,文樂對氣味更加的敏感,所以,此時修振謙一靠近,就可以聞到一股重重的汗味還有其他奇怪的味道。


  看著文樂眉眼之間的嫌棄,修振謙一愣,嘴角扯了扯,嘆了一口氣說道,「媳婦,我如果說我只是去了健身房你相信嗎?」


  只是,修振謙話落,文樂眉心微挑,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健身房?你騙鬼呢?」


  去健身房身上會弄的這麼臟嗎?去了健身房之後修振謙會不洗澡就回來嗎?

  對上文樂的視線,修振謙的嘴角閃過了一絲無奈,聳了聳肩,剛要張口說話,就在這個時候門鈴突然就響了起來。


  看著了一眼房門,修振謙抬腳走了過去打開了門,只是在看到了站在門口人時,修振謙的嘴角不禁扯了扯,「你丫的又來幹什麼?」


  站在門外的孟信抬眼看了房間里的文樂,然後伸手打了一個招呼,完全不顧及修振謙一臉不悅的樣子擠身走進了房間。


  看著慢慢向著她走過來的孟信,文樂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只因為,此時的孟信身上的味道竟然和修振謙的一樣,滿身的都是汗味。


  抬眼看著文樂一臉嫌棄的樣子,孟信聞了聞身上的問道,看著文樂抱歉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呀,我忘了洗澡就過來了。」


  看了一眼站在了孟信身後拉起他的衣領就向外面走去的修振謙,文樂的嘴角不禁勾了勾,看著兩人說道,「你倆是有不是什麼事情瞞著我?」


  文樂話落,修振謙拉著孟信領子的動作一頓,兩人就站在了原地,看著文樂眉眼之間危險的笑意,兩人的臉上瞬間閃現了一絲尷尬。


  修振謙鬆開了孟信的領子,孟信看了看修振謙又看看文樂,最後疑惑的問道,「修振謙,你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文樂呀?」


  看著孟信嘴角的笑意,文樂的眉心不禁微挑,但是修振謙的眉心瞬間就凝重了幾分,看著孟信的眼神都危險了。


  文樂視線落在了修振謙的身上,直直的看著修振謙的雙眼,危險的說道,「修振謙,你還真的瞞了我事情?」


  看著文樂的眼神,修振謙的嘴角不禁勾了勾,陪著笑臉說道,「媳婦,樂樂,我全交代,你先別生氣,我······」


  「你別說,讓我來猜猜。」


  文樂視線在修振謙和孟信之間徘徊了一下,然後抬腳慢慢的圍繞著兩人走了一圈,最後在兩人面前站定,抬眼看著兩人說道,「今天皇城大街的端了整條街的那倆二傻子就是你們倆吧。」


  今天皇城大街的那一場激烈的鬥毆,警局出動了不少人,當然重案組沒有參與,但是,這件事情重案組還是聽說了,而且消息一向很靈通的譚勝凱還把那件事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一邊。


  今天下午的時候,皇城大街的一家地下賭場被人踢館了,記說踢館的只有兩個人,但是這兩個人卻是硬生生的把偌大的賭場給收拾了,警察趕到的時候只剩下了一片狼藉還有沒有來得及收拾的傷員,而單挑了整個賭館的人竟然早已經沒有了蹤影。


  當時譚勝凱形容這兩人的時候,雖然語氣之間滿滿的都是敬佩的意思,但是,最後他還是用二傻子來形容兩人,兩個人對戰百十來號人,還是送上門的,那不是傻子是什麼?

  文樂話落,修振謙和孟信的眉心瞬間就蹙了一下,抬眼看著文樂,異口同聲的說道,「二傻子?說誰呢?」


  看著兩人,文樂的眉心不禁挑了挑,嘖嘖了兩聲說道,「你們兩個還挺默契的呀?」


  看著文樂嘴角的笑意,兩人先是一愣,然後兩人嫌棄的相互看了一眼,修振謙抬眼看著文樂,說道,「樂樂,你放心,我只傷人,絕對沒有殺人。」


  修振謙話落,文樂眉眼之間的笑意瞬間就消失了,抬眼瞪著修振謙一臉生氣的說道,「我說修振謙你是不是真的傻,人家一百多號人的,你們兩個厲害了,牛逼了,竟然敢去砸場了,這現在是沒有事,萬一有個什麼事呢?要是被關在局子里,我可絕對不認識你們兩個!」


  聽著文樂的一番話,修振謙和孟信先是一愣,修振謙還好點,起碼看到過文樂因為擔心他而生氣的樣子,但是此時的孟信卻是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文樂。


  文樂是警察,聽到了打架的是他們,難道不是應該把他們帶回警局嗎?還有,還是第一次看到文樂這個樣子罵人的樣子,這算不是一種關心?

  想著,孟信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笑意,看著文樂說道,「文樂,不用那麼的擔心的,我的實力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們只是陪著那群傻子······」


  「你哪隻眼看到我擔心了?我只是生氣你們兩個竟然私自鬥毆!」


  話落,文樂不禁平復了一下心裡的怒氣,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擔心他們,畢竟,再厲害的人在群人圍攻的狀態之下勝算也是很少的。


  看著文樂生氣,修振謙趕忙的走過去順了順文樂的後背,「別生氣了,這不是都沒事嗎我?」


  伸手佛開了修振謙的手,文樂的眉心蹙緊,看了一眼兩人,轉身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直直的看著兩人,眉眼之間閃過了一絲凌厲說道,「你們兩個誰來說?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看著文樂深沉的樣子,修振謙和孟信的嘴角都勾了勾,看著文樂,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從何說起。


  最後,還是孟信看了一眼修振謙,然後視線落在了文樂的身上說道,「其實這件事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一個順便的來幫忙的。」


  孟信話落,修振謙抬眼唰的看向了他,眉心緊緊的蹙在了一起看著他,「丫的,要不是你們孟家,我至於去砸場嗎?」


  看著修振謙,孟信的嘴角不禁抽了抽,然後抬眼看著文樂聳了聳肩膀說道,「你看,現在把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了。」


  看著面前幼稚的兩人,文樂的眉心不禁微蹙,嘴角微抿,瞬間嚴肅的說道,「修振謙,說。」


  修振謙眯眼危險的看了一眼孟信,冷笑了一聲,但是在看著文樂的時候,眉眼之間帶了一絲溫柔,輕聲的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就是我在皇城大街那邊有生意,b市的地頭蛇從孟家那邊聽說了孟家要出手對付我的事情,他們就自作主張的把我前幾天剛建成的會所給砸了,你說,這樣的人難道就不應該教訓一下嗎?」


  抬眼對上了修振謙的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文樂的嘴角不禁抿成了一條線,嚴肅的看著修振謙說道,「靠個人的力量解決,你不是有大狼的嗎?你不是有什麼暗中勢力的嗎?再不濟你不是還有我這個警察的老婆的嗎?」


  「私自鬥毆,你知道得到什麼刑罰嗎?」


  看著文樂嚴肅的樣子,修振謙的嘴角不禁勾了勾,即使被罵,心裡也暖暖的,「樂樂,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現在這件事不是都過去了嗎?沒事了,沒事了。」


  話落,修振謙伸手就要去抱著文樂,但是看著文樂眉眼之間的戒備的樣子,雙手瞬間就僵在了那裡。


  「樂樂·······」


  「你站好,不要靠近我。」


  他身上汗味還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噁心的味道。


  看著修振謙和文樂兩人,孟信眉心瞬間就挑了挑,看著兩人說道,「你們倆先別生氣呀,男人打打架難道不是很正常的嗎?你們不至於······」


  「閉嘴。」


  「閉嘴。」


  就在一瞬間,文樂和修振謙齊齊的對著他說道。


  看著兩人眉眼之間的沉重,孟信趕忙的閉上了嘴。


  文樂直直的看著孟信,沉聲說道,「打架很簡單嗎?你就沒有發現你背上的傷口嗎?」


  話落,文樂起身走到了孟信的身後,在孟信渾身發緊的時候,文樂伸手就按在他幾乎是被血濕了一半的後背。


  霎時間,後背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孟信額角都隱隱的出現了冷汗,臉上的表情並不好。


  站到了孟信的面前,文樂當然看到了他的臉色,眉心蹙緊,語氣並不和善的說道,「打架?都這個熊樣子了還打架?」


  孟信看著比他矮了大半頭,但是訓起人來卻是一副嚴肅的樣子,瞬間,孟信的心裡閃過了一絲暖意,在文樂剛要開口繼續說教的時候,孟信伸手保住了文樂。


  「文樂,謝謝你,我直到你是在擔心我······」


  「混蛋,你的手往哪裡放呢?快點的給我鬆開!」


  「孟信,你是不是想要找死?」


  孟信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被修振謙一個伶開了。


  戒備的看著孟信,修振謙把文樂護在了身後。


  而剛剛因為孟信突然的靠近,鼻尖充斥的都是難聞的氣味,文樂胃裡瞬間就是翻滾了起來,在修振謙和孟信在以眼神相拼的時候,文樂跑向了洗手間。


  修振謙和孟信都不禁一愣,趕忙的要跟過去,只是孟信抬腳剛走了兩步就被攔住了。


  「丫的還不快滾,你想一直賴在我們家嗎?」


  看著擋在面前的修振謙,孟信伸手就要推開他,只是修振謙卻是比它反應還快,迅速的扣住了孟信的肩膀。


  兩人就這樣你一下我一下的推搡著,誰都不讓誰過去,文樂吐完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看著兩人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都給我住手。」


  文樂抬腳走了過去,誰都不認輸的兩人瞬間就停了下來,抬眼看著文樂,站的規矩的很。


  在兩人身上看了一圈,文樂最後無奈的說道,「孟信,你還不回去包紮一下,難道想血盡而亡嗎?」


  孟信抬眼看著文樂,嘴角微抿,在修振謙危險的視線之下,他對著文樂開口說道,「我家裡沒有人會包紮。」


  孟信話落,文樂還沒有說話,修振謙就一臉嚴肅的看著孟信說道,「滾你丫的,你沒有私人醫生嗎?」


  「沒有。」孟信想也沒有想的就回答了。


  只是,他的聲音剛落,修振謙就一把伶起了他的領子,抬腳就要向著外面走去,「少在這裡裝可憐。」


  「修振謙,你要殺了我嗎,我現在可是為了你才受的傷,有你這麼狠心的嗎?」


  孟信話落,修振謙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只是,下一刻,嘴角卻是勾起了一絲邪惡的笑意,看著孟信,危險的說道,「我狠心?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可就要好好的報答你的恩情了。」


  修振謙故意把恩情倆字說的重重的。


  看著修振謙嘴角危險的笑意,孟信後腦勺都要發涼了,伸手剛要掙扎,但是修振謙根本就不容許他拒絕,拉著他直接進了一樓的一間客廳。


  隨後,房門嘭的一聲被關上了,之後就傳來了修振謙深沉的聲音說道,「你不是沒有私人醫生嗎?正好,我學過包紮,我來給你上藥。」


  「不要,修振謙你滾蛋,小心老子殺了你。」


  之後,就是一陣衣服被撕碎的聲音,以及孟信的慘叫聲。


  「修振謙,你丫的壓我褪了。」


  「我去,修振謙,你特么的下手能不能輕點?」


  「修振謙,你摸我哪兒呢?我弄死你。」


  「文樂,救我,謀殺啦······」


  站在客廳里,文樂聽著房間里傳出來的聲音,嘴角不禁扯了扯。


  明明知道修振謙是在給孟信上藥,但是,聽著兩人的聲音,為什麼覺得有人在跟她搶老公呢?

  文樂在門外站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房門打開的時候,文樂刷的抬眼看了過去。


  修振謙嘴角含著報復后的笑意,走出來的時候,神清氣爽。


  但是,跟在修振謙身後出來的孟信,一直垂著頭,明明只是後背受了一點傷,但是此時硬是被修振謙把他上半身纏出來一個工字背心的樣子。


  心裡很是憋屈,抬眼看著文樂的時候,孟信眉眼之間帶了一絲幽怨。


  只是,這一絲的幽怨被文樂看在了眼裡可就是變了味道,尤其是此時的孟信因為剛剛在房間里被修振謙這麼折騰了一番,額頭帶了一絲汗,而且臉頰也染上了一絲的緋紅。


  看著孟信這個樣子,文樂的嘴角扯了扯,眉眼之間看著修振謙和孟信兩人都是惡趣味。


  感受到了文樂的視線,修振謙唰的向著孟信看去,瞬間,他的臉就完全黑了下去,對著孟信就吼道,「特么的孟信,你丫的臉紅個什麼?」


  孟信當然也感受到了文樂的眼神,抬眼看著修振謙,不禁吼了回去,「老子哪裡有臉紅啦,你丫的眼睛瞎呀?」


  看著爭吵起來都帥的配一臉的兩人,文樂的嘴角不禁狠狠的抽了抽,為什麼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走到了兩人面前,文樂伸手攬過了修振謙的胳膊,拉著修振謙就向著樓上走去,順便對著身後的孟信說道,「孟信,你沒事就趕緊離開吧,我們還有事情呢。」


  話落,文樂已經拽著修振謙上了樓。


  而孟信則是站在樓下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嘴角微微的顫了顫。


  剛剛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文樂看著他是一臉的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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