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蕭炎動手
“轟!”
唐崆將昊天錘往地上用盡全力一擊,地麵開裂,氣浪洶湧而起,一下子就把對麵三個人全都給震開了。
秦裏堯喘著氣,右手不由自主顫動起來,手中武魂尖端都被磨平了一部分,至於另外兩個人,一人捂著胸口,麵色潮紅,稍稍受了點小傷,另一人是防禦係獸武魂,看起來並無大礙。
而站在前麵的唐崆,身上有幾處傷口緩緩滲出鮮血,魂力消耗巨大,幾乎沒有戰鬥力了。
“唐崆,你還能堅持多久?現在給你最後機會,跪下道歉,就可以讓你站在走出庚辛城!”
“不可能,有種就再來,嚐嚐我昊天錘的威力!”
秦裏堯臉色陰沉,對這種硬得跟石頭一樣的人隻能強行打爆他了,手中武魂揮動,在魂力的加持下恢複,第五魂環逐漸亮起,要動真格的了。
另外兩人一看,也是做好了準備,要同時用第五魂技發動攻擊,一次性把唐崆給廢了!
這時,一聲尖利刺眼的女性驚叫聲從屋子裏麵傳出來!
“啊!”
唐崆當即臉色大變,就向著屋內衝去,把後背完全暴露給了敵人,那三人可不會手下留情,當即全力衝過來,就要下狠手!
唐崆心裏麵被素素的安危所占據,隻想著趕緊衝到裏麵去看看,而這,也就是最大的破綻,若是在真正的戰鬥,就是致命的破綻。
“啊!”又是一聲慘叫,一個男性從裏麵橫著給出來,恰巧繞開了唐崆,撞在了秦裏堯三個人前麵,把他們趁機的必殺攻擊給打斷了。
迫不得已之下,把手下人接住,隻是看了一眼,秦裏堯臉色大變,心中無比警惕,三個人相互警戒,一步步向著後麵退出來。
“重傷昏迷,兩隻手臂斷成四節!”有一人對傷勢做出了判斷。
“武魂殿辦事,出來,別躲躲藏藏!”秦裏堯大喝道,同時給手下人做動作,下命令。
陳登來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用腳把一個人踹開,讓人去報信,並招呼其他人聚攏起來,防備攻擊。
“也好,站得密集一點,省得我出兩招!”聲音憑空出現,在周圍環繞,完全分辨不出方向,不知道對手在哪裏!
秦裏堯等人那是如臨大敵,來人悄無聲息,下手一點顧及都沒有,直接就廢了一個人,剛剛這一手傳音功夫,實力絕對不會差!
“出來,有我們殿主在這,你休要在庚辛城猖狂!”他們把後台搬了出來,對隱藏起來的敵人無比忌憚。
“為自己今日的行為負責吧!翻!”
話音剛落,地底一股力量上湧,擊碎地麵,把這群人吞噬了進去。
秦裏堯眼睛裏滿是不可置信,反反複複就一個問題,“昊天宗怎麽敢這樣?”
可是得不到答案,土屬性魂力波動把這群人吞噬了進去,全都掀飛到空中,然後像鴨子那般摔倒地麵,砰砰聲響個不停,夾雜著骨頭斷裂的聲音,相當駭人,然後就是痛苦的哀嚎。
秦裏堯壓不住傷勢,狂噴出一大口血,對眼前那小小的鐵匠鋪充滿了恐懼,咬著牙放狠話,“好,好一個昊天宗,竟然把手伸到我武魂殿的庚辛城來了,你等著,看殿主怎麽對付你們,看教皇怎麽把你們伸出來的手斬斷!”
下一刻,地麵突然變化,開裂、翻覆,把秦裏堯的腿夾到土囊裏,然後“哢嚓”一聲直接扭斷,做為不閉嘴的代價!
“啊!”他痛得哀嚎一聲,當場就昏迷了過去。
剩餘一群人嚇得戰戰兢兢,相互攙扶著破滾尿流地離開了,想著回到武魂殿,再去派人過來,絕不能白白吃這麽大的虧!
而在屋子裏麵,唐崆抱著驚魂未定的素素,安慰她受傷的心靈,蕭炎站在旁邊,有點燈泡的尷尬。
“嗯,我出手沒晚吧,嫂子受傷了嗎?”
“沒有,他們沒碰到我,隻是嚇到了而已!”
“那就好,沒事就好!”唐崆有點語無倫次了,非常慶幸,要是素素真出了點問題,他估計要瘋了。
“大哥,這塊教皇令拿著,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危!現在有什麽打算?”
唐崆把目光轉過來,看著蕭炎陷入了思考,良久,這才說道,“我們先出城吧!你留在城裏還有事,倒時候會拖累你!”
“行,直接出城就好了,教皇令會保著你們一路暢通無阻,我會攔著秦錢!等到下一座城池,找到殿主,報出我的名字,把教皇令交上去就可以了!”蕭炎一一囑咐好,手持教皇令,出了各殿殿主之外,武魂殿其他人沒人有膽子動手攔阻!
“好!”唐崆伸手接過教皇令,拉著素素就出門去了。
蕭炎晃晃手,眼神不善,隨手拎張椅子,出門後就地坐下,等著武魂殿的人找過來。
“看樣子,不能慢慢來了,那就直接點吧!”他心中如此想到,自魂導器中翻出一本冊子,精神力掃過,就完成了閱讀,閉上眼細細思索,手中火焰出現,將冊子焚燒一空。
一個時辰就這樣過去了。
唐崆那邊直接出了城,竟然沒有受到阻攔,很顯然因為動作很快,或者是武魂殿行事太慢,消息都沒有傳到城門守軍那裏。
而蕭炎一直在閉目沉思,動作都沒有變一下,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
“咻!”
破空聲響起,一到利箭向著他射來,然後就是二十幾支箭矢,把正麵全部封鎖住了,幾乎逃竄的空間。
一連串破空聲迅即而至,撓得耳膜都發癢,心裏都發慌,寒光在靠近,向著身上要害處射去。
蕭炎眼睛緩緩睜開,手掌往外一抬,魂力激蕩出去,所有的箭矢全都被攔截了下來,撞在無形的屏障上,統統折斷了。
第一批結束,然後就是第二批,而在三次毫無建樹的齊射之後,前方人影清晰,這才站了出來。
“我乃是庚辛城武魂殿,秦裏旬,你是何人!”
秦裏旬身邊七個魂環團團圍繞,一點都不敢大意,在他眼中,眼前之人除了那個造型獨特的麵具之外,什麽都探查不清楚,一點消息都看不出,隱藏得非常深。
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