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安娜迪蘭
安娜所說的自然就是曾天潯了,她的感知能力很強,但是曾天潯在她的面前,卻像是一團迷霧一般,什麼都感受不到。
安娜知道,這種情況,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這個男人的實力,比她強的不是一點點,這種感覺,跟當年葉文所給她的感覺很像很像,只不過相比之下,葉文當年的氣息要更加暴戾一些。
「那這個女人,在那個什麼安娜迪蘭裡面的地位應該不低吧!」曾天潯好奇地問道,這個幾乎將所有的歐洲女人美麗之處融於一身的女人,就連是他,也是不禁心生幾分好奇!
「當然,這個女人,名叫安娜,她就是安娜迪蘭的下一任掌門人,而他的父親,就是現如今安娜迪蘭的最強者,據說,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仙境的程度,只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葉文說道,也就是因為這位仙境強者的存在,Grimreaper才會一直都選擇隱忍,不敢與之魚死網破!
曾天潯點了點頭,葉文的話並沒有讓他覺得有什麼意外,這個女人,能夠在這樣如花般的年紀,擁有這樣強大的實力,恐怕,說她就是這個世界上現如今最為強大的女人,也無有不妥!
安娜能夠達到這樣的高度,不光是因為她超群的天賦,同時還有著尋常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象的努力,當然,更重要的,還有血脈之力。
安娜的父親,可是貨真價實的仙境強者,即便是放眼四海八荒,能夠達到這一步的強者,恐怕都不會超過一手之數,這樣的強者所傳承下來的血脈,那又該是何等強大啊!
想到這裡,葉文的心中不禁有一些好奇,那就是傳承那樣強大的血脈給寧詩然的,又會是什麼人呢?其實現在,葉文幾乎已經可以確定了,寧國良必定不會是寧詩然的親生父親,但是寧詩然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葉文卻是不得而知。
葉文已經決定要離開,也自然不會再去更深地調查這件事情了,而其實葉文也並不希望寧詩然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世,現在的生活,衣食無憂,寧詩然能夠保證一生一世的榮華富貴,葉文覺得,這其實也就足夠了,就像他以前說的一樣,如果真相帶來的是傷害,為什麼不去選擇隱瞞呢?
「我倒是有興趣想要跟那外國妞切磋一下!」曾天潯躍躍欲試地說道。
「打女人?你也好意思!」葉文白了曾天潯一眼,直接走到了一旁。
曾天潯本來想追上葉文,但是隨後他皺了皺眉,目光看向了寧天珠寶公司的職員當中,最後精準地落在了陸小晴的身上,隨後,曾天潯的身影,便是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人群當中。
寧詩然有關於寧天珠寶公司未來企業發展和規劃的計劃書滔滔不絕地講了半個多小時,宴會才算是正式開始,說是宴會,其實和林霆當初舉辦的舞會差不多,只不過是從室內挪到了室外。
不少的美女看見葉文氣度不凡卻沒有舞伴,都過來邀請,但是卻被葉文一律拒絕掉了,寧詩然看見這一幕,心中有些小開心,看來葉文還是有些定力的!
「MayIaskyoutohaveadancewithme?」
一個柔軟得幾乎能夠讓人的骨頭都變得酥麻的聲音在葉文的身後響起,葉文搖了搖頭,就算是不用看,他也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安娜,別來無恙!」葉文回頭微笑道,他雖然曾經和安娜是敵人,但也是亦敵亦友的關係,現在葉文已經脫離了Grimreaper,自然是不用和安娜一見面就劍拔弩張了!
「哇!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安娜拋給了葉文一個媚眼,葉文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葉文身邊的那些男同胞,卻是有些連站都站不穩了!
「安娜大美女我怎麼會忘?不是要跳舞嗎?來吧!」葉文伸出了手,現在他也沒有什麼事情,跟安娜也沒有什麼可矯情的。
只不過,看台上面的寧詩然看見葉文主動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楚晴跟在寧詩然的身邊,自然是看出了寧詩然的變化,不過她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安慰寧詩然,因為她的心裡也很不舒服,葉文也從來都沒有跟她跳過舞。
「急什麼嘛?跳舞之前,還要做一件事情!」安娜背著小手,俏臉幾乎快要貼到了葉文的臉上。
安娜這樣的舉動,不知道能夠讓多少男人神魂顛倒,忘乎所以,但是對葉文,卻並沒有什麼殺傷力,並不是因為葉文對安娜沒有慾望,而是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危險了,葉文必須要控制自己才行。
「做什麼?」葉文平靜地皺眉道。
安娜有些不悅地撅了噘嘴,然後伸出了雙臂,撒嬌的聲音,讓葉文都是有些心神蕩漾,「抱抱!」
看見安娜這個舉動,葉文不禁失笑,因為他想起來,以前的時候,他每一次跟安娜交手之前,都要有一個擁抱,這是安娜提出來的,說是對對手的尊重,由於安娜實在是很漂亮,葉文也就沒有拒絕這個要求,只不過他沒有想到到了今天,安娜竟然還沒有忘記。
看著安娜張開的雙臂,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衝進去,所以,他們看著葉文的眼神,現在已經是充滿了憤恨。
葉文自然是不會去理會那些目光,很大方地迎了過去,把那具溫軟地嬌軀抱在了懷裡,而看台上面的寧詩然看見這一幕,卻是有些從不悅轉化為了氣氛,不過下一秒她卻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安娜和葉文,怎麼好像很早就認識一樣。
安娜緊緊地抱著葉文不肯撒手,葉文也失笑道:「我說安娜,你這是幹什麼?想讓我引起公憤啊!」
「好久不見,你倒是變得矯情了不少!」安娜推開了葉文,然後有些不悅地捋了捋她那一頭金黃色的波浪長發,聽著葉文的話,倒好像是他被佔了便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