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令人不解的結局
葉文清晰地看見,那老者,竟然調轉了乾林槍的槍頭,對準自己,然後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就和剛剛那少年的模樣一樣,不斷有血液從他的胸口湧出,而那老者低頭看向了自己胸口的位置,他的臉上並沒有痛苦,有的還是悲傷,乾林槍上的紫色光芒劇烈地跳動著,再然後,那老者就倒在了地上,而插在他胸口上的乾林槍,也失去了光芒……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雖然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而已,但葉文還是有些沒有辦法去接受的感覺,他知道,這個場景,應該並不是虛假的,只不過它發生在很久之前,和現在完全不是一個時代罷了,可葉文實在是想不明白,那老者明明都已經獲得了勝利,可為什麼要在現在,做出這樣瘋狂的決定呢?
葉文忍不住看向了鳳王,希望鳳王能夠幫他解決一下這個疑惑,但是他發現,鳳王的樣子也有些奇怪,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表情,好像慌亂中,還帶著一些害怕的樣子,葉文不明白,就算是眼前的情況的確令人震撼,應該也不至於會這個樣子吧!
「師父,您怎麼了?」葉文擔心鳳王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影響,連忙問道,但是鳳王聽見了他的話以後,卻依舊一動沒動,好像已經完全陷入了獃滯一樣。
「師父!」
葉文連忙晃動了一下鳳王,好在在他這樣做以後,鳳王緩過了神,看起來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沉浸在前方的場景之中而已。
「師父,您沒事吧!」
葉文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的,因為鳳王剛剛的樣子,是真的有些嚇到他了。
「沒,我沒事!」
鳳王擺了擺手,但葉文還是奇怪,因為他發現,鳳王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鳳王這個樣子。
「師父,您是不是覺得有哪裡不舒服,要不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吧!」葉文其實是有些不甘心就這樣離開的,因為這個空間裡面,還有很多他想要弄清楚的謎團,但是不管那謎團是什麼樣,都比不上鳳王的安危重要。
「我真的沒事,只是剛剛的戰鬥,太讓我震驚了。」鳳王感嘆道,可葉文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那戰鬥再怎麼令人震撼,也是發生在遠古時期的戰鬥,震撼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鳳王現在的樣子,似乎已經不是震撼能夠形容的範疇了啊!
「師父,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先出去吧!這個空間太詭異了,我們現在已經有了進入這裡的辦法,就算是以後想要進來也不是不行的。」葉文還是有些不放心鳳王的情況,這件事情,還是應該出去問問在外面沒有進來的戰神才是,葉文相信,戰神對於乾林槍的使用時間,要遠遠比他更久,對於乾林槍的了解,也一定比他更加深厚,那紫色的乾林槍到底是如何形成的,戰神應該也會比他更加明白。
鳳王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葉文,周圍空間中的混沌剎那間就晃動了起來,沒有任何的徵兆,葉文在這樣的晃動下,腳下一個不穩,險些跌倒在地,他連忙綻放龍凰翼升空,並把鳳王也帶了起來,對於這個空間,他們都沒有了解透徹,所以現在發生的事情到底意味著什麼,葉文還並不清楚,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們還是做好防禦的準備比較好。
那些空間中的混沌不斷聚攏,匯聚成了一個巨大的混沌光團,葉文看著那混沌光團,皺了皺眉,因為他感覺到,那光團似乎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眼睛一樣,正死死地盯著他……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葉文緊皺著眉頭,他沒有辦法判斷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也不知道這種被鎖定的感覺到底是錯覺還是什麼,不過他最起碼可以確定的是,在這樣的感覺下,他是真的非常不舒服。
「小心一點,那混沌的氣息中蘊藏著極為龐大的能量!」鳳王提醒道,但是他知道,葉文一定是能夠感受到這一點的。
葉文當然在小心,可是現在他不知道危險到底是什麼,想要有效地預防,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啊!
下一刻,葉文竟然看見,自己的身邊,全部都變成了混沌的模樣,而身邊的鳳王也消失不見了,一開始他還有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發現,自己竟然正身處在那混沌能量當中!
葉文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算是空間移動,也不應該是這樣的,葉文覺得,就算是神境強者出手,應該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效果才對,他覺得,唯一的原因,應該就是因為他和鳳王正身處在別人的空間當中,而這樣的空間挪移,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判斷和預防的。
鳳王其實也嚇了一跳,因為葉文毫無徵兆地消失在了他的身邊,這樣的情況,是他之前從來都沒有預見到過的,他也不知道葉文到底去了哪裡。
葉文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是意味著什麼,他試圖破解掉外面包裹著自己的混沌,但是不管怎麼做都沒有辦法辦到,因為在這裡,他根本就使不出任何的力氣。
就在葉文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他感覺到那些包裹著自己的混沌能量不斷朝著他的方向聚攏著,葉文想要躲避,卻根本就避無可避,只能任由那些混沌的波動,覆蓋在了他的身體上。
葉文感覺到,一股奇異的能量,正和那些混沌一起,試圖湧入他的身體,葉文的身體下意識地反抗著,但是卻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那些混沌能量的湧入,可以說是不由分說,也根本就不容葉文抗衡。
不過讓葉文稍稍有些安心的是,那些源源不斷湧入他體內的能量,並沒有帶有著什麼危險的波動,而是似乎在擴充著他體內的力量,所以出於謹慎考慮,葉文還是依舊下意識地抵抗著,當然,這種抵抗始終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