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我呲的你魂飛魄散
斯莫的心情也好了一些,他臉上的傷,總算痊愈不少。
雖然還是有青有紫的,但好歹能看清五官了。
助理走過來說:“先生,外麵的謠言傳得更離譜了,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後操控。”
斯莫冷哼一聲說道:“想讓我家族的人和錦黛對著幹?”
雖然他想看到錦黛受到教訓,但不喜歡被人利用。
百裏關這個老匹夫,錢到手了還不知足,想用他的人把錦黛解決了?
果然薑是老的辣,機關算盡啊!
把他最後一點價值都利用了是嗎?
謠言出來的第一時間,家裏人就給他打電話問他情況,他讓家人不要插手。
不然錦黛翹辮子就是分分鍾的事。
夜深了,助理又匆匆走進來。
正在欣賞錦繡的斯莫不耐煩地訓道:“不是說了不要來打擾我?”
“先生,百裏關在門口鬼祟很久了,您看!”助理說著,把手機放到先生眼前。
斯莫果然看到百裏關躲在暗處探頭探腦。
還覺得自己挺隱蔽是嗎?
他家的攝像頭可是全方位的。
他不由有些走神,想到錦黛,她要是幹這種事肯定是先黑了他家的監控。
所以要說百裏關自己出來做事的話,那隻能是一個被時代拋棄了的老人。
“我去見見他!”斯莫說著,站起身。
他沒走正門,而是從後門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去,繞到百裏關的後麵。
百裏關完全可以吩咐底下的人來做這種簡單的事。
但他想看看斯莫家仆人的反應,這將會取決於他下一步怎麽做。
看時間夠晚,記者們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準備去敲門。
結果身後響起細微的聲音。
斯莫不小心踢到一個小石塊。
百裏關轉過身,結果大驚失色。
這個地方本來光線就暗,斯莫的腳完全藏在黑暗中,目測他就像飄過來一樣。
他臉上沒好徹底的青紫就像是蒙了一層陰氣一樣,黑煞煞的。
相當陰間。
百裏關一下子就怪叫出聲,被嚇得聲音都扭曲了,說道:“你你你,你別過來,冤有頭債有主,你找錦黛那女人去!”
斯莫愣了一下,才明白他以為自己被錦黛給滅口了。
這麽說來,百裏家族還真是說滅口就滅口,不然百裏關這個老匹夫怎麽會相信如此荒謬之事?
所以說錦黛對他還是仁慈的了?
他一言不發,繼續向百裏關走去。
百裏關歲數大了,覺得自己有點慫,想跑也跑不掉。
他驚恐地睜大雙眼,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
斯莫聞到一股騷臭味,低頭一看,百裏關顫抖的腿,有液體滴了下來。
居然這麽沒用?
百裏關突然被自己啟發到了,他一邊弓起腰一邊惡狠狠地道:“惡鬼,老子呲飛你!”
斯莫不敢相信,這老頭一把年紀了,還以為自己是童子尿嗎?
不知道自己生過幾個孩子嗎?
眼看老頭兒嚇得已經喪失理智,他沉沉地開口道:“好了!真沒用!”
主要是怕被吡,還不夠惡心的。
百裏關的手在腰間停住,怔怔地看著他。
“你沒死?”百裏關問道。
鬼是不能說話的。
“你這麽盼著我死?”斯莫問他。
百裏關反應過來,問道:“沒死你怎麽不收拾那女人去?”
剛說完,他就眯著眼睛往斯莫眼前湊,問道:“你的臉怎麽黑黢黢的?”
斯莫往暗處又站了站,不耐煩地說:“以後別再來騷擾我了,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幹什麽?關機?”
提起這茬,百裏關自知理虧,他說道:“當時我兒子在我房裏,咱們這事兒這麽隱秘,我隻能先掛了電話。”
“那後來你給我回了嗎?沒有吧!”斯莫冷冷地問。
“我這不以為你死了,你既然沒死的話,怎麽不給我打電話?”百裏關反問道。
簡直就是惡人先告狀,居然還反咬他一口。
一想到跟這種小人稱兄道弟了這麽久,斯莫心裏就不舒服,搞得自己跟個蠢貨一樣。
“就當不認識吧!”斯莫說罷,越過他,向前走去。
百裏關叫道:“不是,你不得繼續對付錦黛那個女人嗎?”
斯莫不理他。
百裏關氣急敗壞地跳著腳罵道:“你剛才還故意裝鬼嚇我,你欺負老人你!”
斯莫走進門,厚重的大門關上。
他心裏不屑地想,百裏關那是老人嗎?那是壞人!
百裏關沒有達到目的,心裏相當不痛快。
衣服都給尿成這樣,也不好回去讓人看到。
他隻好大晚上的在外麵溜達,等褲子幹了以後再回去。
百裏關就後悔對錦黛畢恭畢敬的,他就說那小妮子沒有殺人的魄力,還真是高看她了。
網上有關斯莫被暗殺的新聞一下子就涼了。
百裏律發現父親沉默了很多,每天就壓著唇角負著手,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反正隻要不搞事情,他就放心了。
錦貢這邊也將調查結果給了錦黛,說道:“大小姐,那個醫生真有點本事。”
錦黛翻看著資料,錦貢調查得很全麵,當地的、國外的、都查了一下,人家的孩子現在有的都長大了。
相當動心啊!
但她還是沒有貿然行動,對錦貢說道:“你把我的病曆給他一份,問他能不能治?”
為了謹慎,她拿著這些資料去找周冷西。
專業的事情還是要由專業人來做。
雖然她不敢再讓周冷西看病,但是聽聽他的意見還是可以的。
周醫生坐在桌子後麵,有段時間沒見,他似乎更加冷了一些。
周家三兄弟仍舊打理著自己創業的公司,靠著錦繡也算是狠賺了一筆。
隻不過隨著周母和周瀅的變化,周冷堃也會時不時打理一下家裏的生意,為父親減輕負擔。
周冷西看了錦黛拿的資料,抬起頭看向她說:“這個醫生我也是聽說過的。在當地很有名,不少人找他治過。但是我認為,他看診的病人有多少?成功率有多少?這些數據都沒有。”
錦黛覺得他說得還是很中肯的。
她又問道:“那這種治療方法呢?你了解多少?”
周冷西說道:“一些民族的治病方式千奇百怪,就算有用毒蟲治療的,也是提取加工,哪有把蟲子直接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