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發燒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發燒了?
“楊天你在幹什麽!”徐銘咬牙切齒道。
楊天絲毫不以為意,繼續靠在韓雨萱身上,道:“你沒看出來嗎,我生病了,頭很暈,不行嗎?”
“你頭暈就頭暈啊,誰允許你靠雨萱身上的?”徐銘恨恨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我暈倒了,雨萱這麽善良,肯定會扶著我啊,對不對,雨萱?”楊天看向韓雨萱道。
韓雨萱微微一怔,看了看楊天那賤賤的眼神,哪有一點頭暈目眩的樣子。她頓時明白了過來,沒好氣地白了楊天一眼,推了推他,道:“別胡鬧啦!”
“沒胡鬧啊,我是真得頭暈了。不信你摸摸我的頭?”楊天又露出一臉無辜,可憐兮兮道。
韓雨萱蹙了蹙眉,猶豫了一下,抬起素手在楊天的額頭上碰了一下。
“呃……真得好燙!”韓雨萱小聲驚呼道。
這溫度絕對不是裝能裝出來的!
“你真得發燒了?”韓雨萱擔憂問道。
“也沒那麽嚴重,讓我躺著休息一會兒,應該就好了。”楊天說著,便往少女的懷裏又鑽了鑽。
嘖嘖嘖……溫香軟玉,香氣撲鼻,好不樂哉?
至於那溫度……
以他的功夫,通過內勁在體內迅速流通,讓額頭產生一點熱度,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這下,韓雨萱不敢再推他了。
她小心地把楊天的頭和肩膀抱在懷裏,有些擔憂地看著他,絲毫沒注意到他正在吃自己的豆腐。
而她的另一邊,徐銘的心裏,那就別提多氣了!
他立馬開口道:“雨萱,你還真信他啊?他擺明了是裝出來的好不好!”
韓雨萱一聽這話,皺眉看了徐銘一眼,道:“裝?頭頂上的熱度也能裝出來?他的頭燙得很,分明是真得發燒了!”
“這……怎麽可能啊!他剛剛還活蹦亂跳的,現在就發燒了,誰信啊!”徐銘氣不打一處來,道。
“我信!”韓雨萱輕哼一聲,道。手裏倒是抱得更緊了些。
這下徐銘算是徹底沒辦法了。
看著楊天悶頭在韓雨萱懷裏那不亦樂乎的樣子,徐銘心裏那嫉妒的火焰就熊熊地燃燒著,快要把他整個人都燒著了!
這小子分明就是個賤人、流氓、土鱉!
他憑什麽得到韓雨萱的關心,憑什麽得到韓家的青睞,憑什麽擁有迎娶韓雨萱的資格,憑什麽!
我徐銘難道還不如這麽個土鱉麽?
越想,徐銘越覺得不服,越覺得怒氣難消。
原本的那點理智,很快被磨得差不多了。
猶豫了幾分鍾,他咬著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去下衛生間。”
說完,他便走出影廳,來到了衛生間。
此刻衛生間沒什麽其他人。
他拿出手機,便給一個人打了電話。
“喂,東哥嗎?我是徐銘,想請您幫忙做點事兒。”徐銘略帶親熱與恭敬地說道。
“徐二少?這個……我前天才和兄弟們一起遇到了個悲催事,遭了重,現在還帶著傷呢。怕是做不了什麽麻煩事兒了哦。”東哥說道。
“是嗎?受傷了?不過……我這事兒真不麻煩,隻是教訓一個小子而已,就現在。隻是……這小子還有點功夫……”徐銘想了想,道,“如果東哥您能幫我辦到,五萬,怎麽樣?”
“這……”東哥猶豫了數秒。
或許是動動手就能拿五萬的誘惑實在不小,東哥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行,你說事兒吧。等我把藥上好了,叫十來個弟兄去給你把事兒辦了!”
徐銘頓時露出了笑容,道:“好。事情是這樣的,有個小子找我的麻煩,還故意當著我的麵帶著我的未婚妻出來玩。現在我和他們在一起。等會,你們就到天嵐影院附近第二條巷子等著,那人少,等我們過去,你們就衝出來……記住,裝作和我不認識的樣子,把這小子揍一頓,然後再被我打翻。”
“嘿嘿嘿,懂了!這個簡單!二少你就請好吧!”
……
沒了徐銘的騷擾,楊天真是要多自在有多自在,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當電影進行到最後的精彩處……也就是羅曼蒂克下沉,羅斯和傑克落海,最後在冰冷的海水中做出生死的承諾的時候……
韓雨萱那雙水靈靈的眸子,也一下子更潤濕了些,仿佛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
很顯然,這天真純潔的少女很容易就被這感人的劇情給感動了,眼波都輕輕顫動起來。
楊天緩緩直起身來,一手輕輕摟住她的腰肢。
少女對楊天的“突然好轉”有些驚訝,但此時也沒有對此過問,而是想了想,小聲問楊天道:“如果是我們倆和他們一樣,最後抓住一塊木板,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你會怎麽做?會和傑克一樣嗎?”
“不會,”楊天很幹脆地回答道。
韓雨萱正在感動的氛圍之中呢。
一聽到楊天這冰冷的回答,頓時心涼了半截,十分失落。
“啊?是嗎……”
原來……
原來自己對他而言也沒那麽重要啊。
就算沒有……他就不能騙騙自己嗎?
她的心裏愈發難受起來,眼中的霧氣也愈發濃鬱。
“傑克的選擇是讓羅斯一個人飄在浮板上,一個人求生,而自己默默死去,不發出一點聲音。如果是我,我當然不會這麽做。
我同樣會選擇讓你在浮板上,而我在水裏。
但不一樣的是,我會在水裏拚命地遊啊遊,爭取讓自己的體溫慢點下降,拚盡全力去讓自己和你一起活下來。
因為在我看來,默默犧牲自己,去讓對方活下來,或許的確很偉大。但那也會帶給對方一輩子的痛苦與遺憾。
所以,我要足夠強大。強大到能夠讓我和我愛的人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這,才是我的選擇。”
楊天靠在少女的耳邊,將這一番話迅速而又清晰地講給了她聽。
韓雨萱一下子怔住了。
隨後小臉一下子有些發紅,鼻頭也有一點點發酸,但不是很想哭,反而有一點想笑,甚至嘴角都微微上翹起來。
她抬起手抹掉眼角的淚珠,嘟了嘟嘴,看著楊天道:“你……你這家夥怎麽這麽自戀呀……你才沒有你說的那麽厲害呢,臭色狼!說得輕巧,等到做的時候,鬼知道能不能做到呢!”
楊天笑了,道:“那咱們就走著瞧唄,我會讓你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