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三十三章 我真得有病?
老梁愣了一下,道:“沒……沒有啊。我……我是真沒錢啊。”“去尼瑪的沒錢!我看你在這兒擺攤都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掙了不少錢吧,這麽長時間了,能沒有點積蓄?”老劉冷眼看著老梁,道,“要麽,你就給我去城裏的錢裏取
錢、送過來。要麽,我現在就把你暴打一頓,以後你也別想再到這兒來擺攤!”
“這……”老梁一下子被逼入絕路了。
剛剛也提到過了,老梁根本就沒有什麽存款。就算去錢莊,也沒法取出任何錢來。
這一百文,一時之間是無論如何都拿不出來的。
那麽……這一頓暴打,似乎是免不了啊……
老梁一下子麵如死灰,絕望不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楊天開口了。
他隔著兩三米遠,對著那劉執市,伸出了手,道:“好了,劉執市,現在我們的錢已經給了,輪到你補差價了。”
這話一出……老梁和劉執市都愣住了。
老梁僵硬地轉過頭來,看著楊天,完全不知道這家夥在說什麽。
而劉執市,就更是一臉懵逼了。
他愣了幾秒,然後轉頭看向之前一直沒當回事的楊天,眼神微冷,道:“你小子說什麽狗屁話呢?錢給了?你給哪去了?老子怎麽沒看到?”
楊天卻是淡然一笑,抬手指了指劉執市的腳下。
劉執市低頭看了一眼,看到了被自己踩壞了幾株藥草——但這有什麽好意外了,他剛剛就是故意踩的啊!
劉執市抬起頭,冷笑著看著楊天,“怎麽了?老子踩你們幾株藥草,又怎樣?你還想跟我收錢?”
“是啊,”楊天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既然你把它踩壞了,那你就得買下來。”
“放尼瑪的屁!這幾株破藥草,值得屁的錢,老子踩了又怎樣?”劉執市囂張至極地說道。“誒,您還真別說,別的或許不值錢,但唯獨你踩的這幾株,可值錢了,”楊天微笑說道,“如果按價值來算的話,您踩壞的這三株藥草,至少得值一兩銀子吧。但是……畢
竟你是執市嘛,我們給你算便宜點,算你半價吧,五百文就好了。除去我們欠你的一百文,你還需要給我們四百文。”
這話一出,楊天身旁的老梁都傻了。
一……
一兩?
一兩銀子?
那三株藥草能值一兩銀子?這不是扯淡麽!要知道,劉執市踩的那三株藥草,的確是這些藥草中稍微比較稀有、也比較珍貴的幾株。但是,縱然如此,這些藥材平日裏估計也就能賣出幾十文錢吧最多了。有的時候
賣不出去,可能就十幾文錢就賤賣了。
所以,這三株藥草加起來,能不能值上一百文都難說,怎麽可能值得上一兩銀子?一兩銀子可是一千文啊!
而另一邊……
劉執市聽到楊天這話,大概愣了兩三秒吧。而後他笑了。
哈哈大笑。
是那種嘲諷傻子一般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這些窮地方出來的人,腦子果然都有問題麽?”劉執市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看著楊天道,“就這幾株破藥草,你跟老子說值一兩銀
子?老子把你頭剁下來或許都值不了一兩銀子呢!”
楊天聳了聳肩,歎了口氣,道:“看來你是不信啊。不過,你很快就會信了。因為……太巧了,這三株藥草,恰好就能治你的病啊。”
劉執市聽到這話,更是笑得不行,譏諷道:“治我的病?你小子是腦袋進水了吧!老子可是健康的很,哪裏有什麽病?”
“你確定?”楊天笑了起來,道。一邊利用強大的靈識,隔空凝聚起數道無形的靈氣細針,悄然鑽入劉執市身體裏。
“廢話,老子的身體,老子不懂,難道你能比老子更懂?”劉執市立馬幹脆地回答道,自信滿滿。
然而,他這話,話音剛落,他忽然就感覺到身上開始出現一點不正常的狀況了。
誒……右邊手臂,怎麽突然……有點癢啊。
哦不,是很有點癢。
越來越癢了。
怎麽回事!好癢啊!
誒……左邊手臂,怎麽……怎麽又有點疼啊?
越來越疼了?
怎麽回事,抽筋了嗎這是?
哇……好疼!
還有……
這背上怎麽突然開始跟火燒似的,好難受……
怎麽回事啊這是!“嘶……啊……嘶……這……這怎麽回事……嘶……”劉執市一下子就感覺身上多處都不對勁起來了,他的表情開始變得不那麽好看了。他的身體開始輕微顫動起來,一會兒用
左手摸摸右臂,一會兒又用右手摸摸左臂,一會又仰起身子倒吸涼氣……
老梁看到這狀況,都是一臉懵逼。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劉執市,您這是……怎麽了?”老梁疑惑道。
劉執市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怎麽回事?為什麽突然會這樣?”
楊天卻是微笑著看著劉執市,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你這不就發病了?”
劉執市聽到這話,微微一僵,轉頭瞪向楊天,道:“是……是你小子幹的?”“不不不,當然不是啊,劉執市你可別冤枉我,”楊天道,“你剛剛也看到了,我根本沒接觸過你啊,我站得離你這麽遠呢,我能對你做什麽啊?就算你想誣賴我,也得給出
點合理的解釋吧?”
劉執市聽到這話,有些生氣,卻又不得不承認楊天說的有道理。
的確,這小子在整個對話的過程中,都跟他保持著至少兩米的距離。
期間兩人沒有發生任何的接觸。
這小子也沒有使用任何投擲物或者是器具對他進行間接地攻擊。
那麽……這小子怎麽可能對自己動手腳呢?
雖說傳說中達到一定境界的強者武者可以實現隔空打牛。但,眼下這小子,氣質、樣貌都如此普通,沒有一點強者的威壓,哪裏像是一個絕世強者?
所以,劉執市在心裏也一下子覺得,應該不是這小子動了手腳。
那麽……
是怎麽回事呢?難道……我真得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