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狠狠地咬去
(第四章)狠狠地咬去
“你好好休息一下。”媚兒剛剛拿來幹毛巾,為她擦拭完身上的水,又給她拿來送來了衣物,正打算離去。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水若靈問道,她不是不知道的,從之前媚兒對風逸軒的話語中,她就感覺得到,她對自己似乎有些不一般。
“我幫不到你什麽。”媚兒停下了腳步,之前一直不和她說話,因為她知道風逸軒身邊的暗哨有多厲害,即使相隔千裏,他也能清楚的知道一個人的動靜。
而那個女人卻不知好歹,三番五次的去得罪他,恐怕她還不知道他的厲害吧。“以後你隻能自求多福了!”媚兒轉過身來,或許風逸軒一時半會回不來,她正好可以和她聊聊。
這個新房,剛剛就是自己的煉獄,水若靈認真的打量著這個房間,在床沿坐了下來,大紅色的窗簾,肆意的飄動著,剛剛他們就是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的。
之前因為媚藥而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可是現在火辣辣的灼燒感讓她有些惡心,不過她仍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媚兒,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以後的事情,你不必擔心,我自會小心。“感覺得到她是真的關心自己。在這個時候還安慰別人,水若靈想想就覺得好笑,她的心早其實就死了,隻不過在風逸軒這裏再次經曆了一次煉獄而已。
“我知道你是一個堅強的女子!“媚兒看著她臉上絲毫不掩飾的笑意,心裏想起了另一個人來,那個笑容,她實在是太熟悉了。“若是實在受不住的時候,就想想你哥哥!”那個男人總是和風逸軒有著不解的恩怨,若不是這樣,也許自己就不會是這種生活了。她苦笑一聲,同時也釋懷了。
“哥哥?”水若靈是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哥哥的,若不是她提起,她根本不知道。潛意識裏,這些恩怨肯定和哥哥有關的,她想搞清楚這一切。“你有辦法讓我見到哥哥嗎?”這個時候媚兒若是願意幫忙,也許真的就有一絲希望。
早就聽說水若宇,水若靈兄妹情深,果真不一般,雖然那個男人負了自己,可是她還是沒有辦法去恨他,“我會盡力。隻是你自己也要小心。”
媚兒不敢多停留,說完便轉身離去,隻是她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讓那個水若靈覺得很好笑的話,“其實軒王不是你想象的那麽壞!”
他對自己的羞辱,水若靈這一生都會記得,這樣的人就是修羅,這樣的人若是不叫壞,那麽世間還有十惡不赦的壞人嗎?
空蕩蕩的房間裏隻剩下自己一人,這個時候她有些恍惚,覺得之前發生的一切,就像在夢裏一般,她的心裏突然想起了那個男子,有著溫柔的笑容,溫潤的讓她看了便忘不了。不知道風逸軒會不會為難她?想到這裏,剛剛鬆下的眉頭又緊皺了起來。
身上被鞭笞的傷痕,在媚兒給自己上了藥之後,好了許多,今後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不過,她是一點都不在意的。
門外響起的腳步聲,讓她的心再一次緊繃起,定是那個該死的家夥!
“愛妃,看來今晚的這個洞房花燭夜,不夠盡興啊!”風逸軒進了屋,便戲謔的嘲笑道。他最恨她這樣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尤其是看向安雪晨的時候,她的神色是那樣的柔和。雖然自己不喜歡她,可是她名義上卻是自己的王妃。
她可是自己專門取回來虐待的王妃。
水若靈看見風逸軒之後,都懶得動,她根本一點都不再害怕他,看來他心情不錯,這樣說來,安雪晨肯定沒有受到刁難。“可是我看的已經盡興了!”
“聽著沒有孤王的命令,你誰都不準見!”風逸軒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顎。
此時兩人之間幾乎沒有距離,“笑話,我想做什麽,你管不著,除非我死了!”即使這樣,水若靈仍舊和他對抗著,絲毫不服輸。她討厭他這種霸道無常的人。
若是眼神可以殺死人,恐怕他早已死上一萬次了。
“你敢和孤王頂嘴。”風逸軒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許多。
她因為被他抵住下顎,而說不出話來,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放開了她,他可不想現在就把她給玩死了。
水若靈又是一陣咳嗽,心裏對他厭惡到了極致。
仔細的打量起這個女人,記憶中的她一直都是一個美人,隻是現在才發現她的美似乎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她的美張揚到了極致,可是讓任何人都願意去接受。隻是再美,又如何,還不是一個蛇蠍女人。
發現風逸軒這樣看自己,她不覺狠狠的瞪向他,她不會臣服於他,永遠都不會。
“孤王警告你,你要是敢逃走,孤王就殺光你身邊的人!”霸道的語氣,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風逸軒最恨別人不聽話,尤其是女人。
剛剛在看她的時候,他就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就想辦法逃走。
“你除了這點,你還會什麽?”她笑道,還是嘲笑。
憑什麽,你說的話,我就要聽。我又不是你的奴隸!這從來就不是水若靈的性格,尤其是那個男人背叛自己以後。
“你在笑話孤王隻會要挾人?”每次麵對她,他總是忍不住暴怒。
一把拉住她的頭發,將她按進自己懷中,然後便是狠狠的朝她頸間咬去。
“啊~~”她低呼一聲,捶打著他的肩頭,鑽心的疼!他真的是個捉摸不定的瘋子……頸間是人體血管中比較多的位置,這一下,水若靈感覺到鑽心列肺的痛,仿佛聽到了血管爆裂的聲響。
口中是她的鮮血,風逸軒抬頭凝視她的雙眸,又一次的命令著,“記住,你要是敢不聽孤王的話,孤王不僅會把你賞賜給部下,還會讓你生不如死!”
這個變態的家夥,水若靈摸著頸間留下的鮮血,她在心底嗤笑著。 “隻要我不死,我想做什麽,你都奈我何?你又能如何?”她頂了一句。“除了要挾。”明亮的雙眸似乎在隨著薄唇一張一合的閃動著!
可笑,他以為自己害怕死亡!他錯了,她什麽都怕,惟獨除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