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沒有武功會被強吻
害怕眼淚滴在淩浩雲的傷口上造成感染,慕嫣兒硬生生的忍住了要落下的淚。傷口全部清理完了之後,她拿著縫衣針在火上烤了烤,準備給淩浩雲進行傷口縫合。
一旁的禦醫看著慕嫣兒這樣奇怪的舉動,心裏擔憂卻也不敢出聲打擾,慕嫣兒細細的給淩浩雲縫著傷口,每一次針從他的肌膚穿過都會引起他一陣無意識的顫抖。
大約半個時辰後,慕嫣兒將傷口縫合完成,她直起腰,擦了擦頭上的汗珠,複又用烈酒擦了一遍縫好的傷口後,對著一旁的禦醫說道:“給他的舌頭底下壓一片人參,每三個小時給他擦一次身體,半夜也許會發熱,到時候可以用一些降溫的藥物。”
內侍們依言將淩浩雲抬了下去,慕嫣兒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也跟了過去。
狩獵場旁邊就是皇家行宮,內侍將淩浩雲安頓在了房間後,就退了下去,隻剩下慕嫣兒在一旁安靜的看著他。
淩浩雲現在的呼吸雖然有些微弱,但是根據慕嫣兒的經驗來看,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自己的小命也算是保住了,她長出一口氣,靠在了床邊。
這時,門被打開了,墨瑾玄走了進來。
慕嫣兒見來人是墨瑾玄,有些吃驚:“瑾王爺,你有事找我?”
令慕嫣兒沒想到的是,墨瑾玄剛一開口,就道破了她最大的秘密:“你不是慕嫣兒,你是誰?”
壓抑住內心的震驚,慕嫣兒故作鎮定的說道:“瑾王爺太會開玩笑了。”
墨瑾玄沒有多話,上前兩步就要抬手揭開慕嫣兒的麵具,被她輕巧的閃身躲了過去:“瑾王爺,請自重。”
墨瑾玄聽得慕嫣兒這樣說,反而笑了起來:“你不是要與淩浩雲同生共死麽?我便是欺辱了你,你讓他來找我就是了。”
慕嫣兒聽得一頭霧水,她怎麽就和淩浩雲同生共死了?這墨瑾玄莫不是腦袋抽筋了?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她在墨瑾玄麵前,可不敢說出腦袋抽筋這種話,隻敢在心裏腹誹兩句。
就在慕嫣兒腹誹的時候,一個冰涼的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慕嫣兒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墨瑾玄那張放大的俊臉,連呼吸都忘記了。
天啦天啦天啦!她這算不算被強吻了?想她慕嫣兒以前在現代,作為完全標準的軍中女漢子,有任何桃花都嚇的退避三舍,這到了古代,竟然撿到了這麽大的一朵桃花?雖然有點小氣吧,但是好歹也是帥哥一枚……
墨瑾玄對慕嫣兒的胡思亂想有些無語,哪裏有女人被人親吻的時候會瞪大了眼睛,似乎還走神了?他就這麽沒有魅力?
懲罰似的咬了咬慕嫣兒的唇瓣後,墨瑾玄才算是滿意的直起了身子:“這是你欠我的三千兩黃金的利息,或者你若是覺得我欺辱了你,等你‘未婚夫’好了之後,你讓他來找我。”
聽得墨瑾玄這樣說,慕嫣兒頓時生出了狠狠跺向他某個關鍵部位的心思,但是她也清楚,麵對墨瑾玄,自己就是一隻三腳小花貓,還是幼齡的那種。
慕嫣兒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嘴唇,她就當自己是被狗咬了。
墨瑾玄收完了“利息”,唇角也帶了幾分笑意,主動親吻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而這個女人的唇,感覺很好,像是上好的梅子,溫潤且帶著幾分甜意,這樣的“利息”,以後多收幾次也無妨。
很快到了深夜,淩浩雲果然開始發起燒來,慕嫣兒心裏有幾分擔憂,雖然發燒可以抵抗一些感染類細菌,但是也會相應的殺死一些正常的細胞,總不能交給皇上一個傻了的雲王爺吧?如果她真的敢這樣幹,估計自己會變殘了的慕嫣兒。
指揮著內侍打來溫水給淩浩雲擦身,並特別叮囑不要碰到傷口後,慕嫣兒自覺的退到了外麵的隔間裏,她現在已經夠頭大的了,這種落人口實的事情還是少幹一點的好。
一個人呆著的時候,慕嫣兒忍不住又想起了墨瑾玄的那個吻,加上那次山洞的意外,這可是第二次他們這樣親密接觸了,這算什麽嘛,難道自己看上去就那麽輕浮?她歎了口氣,果然沒有武功就是容易被欺負啊。
閑著也是無事,慕嫣兒放空思緒,打開了藏玉鐲的儲物空間,看著空空蕩蕩的空間,她欲哭無淚,每次遇見墨瑾玄就沒有好事,黃金也沒了,初吻也沒了……
忽然,空間的角落有光芒閃過,慕嫣兒心中一喜,難道是有剩餘的黃金?心念一動,閃光的東西就落在了手上,不是黃金,而是一本封皮是金色的書。
慕嫣兒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有放書在藏玉鐲裏,她好奇的打開了書,發現書上標注了真氣運行的脈絡。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武林秘籍?有了這本書,她也會成為武林高手了,想到自己未來鮮衣怒馬的俠女生涯,慕嫣兒簡直想仰天大笑三聲,她迫不及待的翻開書看了起來。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而慕嫣兒由於一直廢寢忘食的鑽研著秘籍,也是一夜沒合眼。直到裏麵伺候的內侍出來低聲的請示道:“公主,雲王爺已經醒了,他說想見你,你看……”
慕嫣兒順手將書收到了藏玉鐲裏,和內侍一起走到了內間,床上的淩浩雲已經睜開了眼睛,雖然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但是他明顯已經恢複了神智。
練了武功就是好啊,慕嫣兒感慨了一句,她本來意外他還要昏迷個兩三天的,沒想到一夜就醒了。
“嫣兒,你沒事吧?”淩浩雲的聲音有些微弱,但是卻掩不住話語裏的關心。
慕嫣兒上前兩步,仔細的看了看淩浩雲道:“我沒事,你好好休息。”
內侍已經知趣的退了出去,房間裏麵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感覺到慕嫣兒對自己的禮遇和冷淡,淩浩雲自嘲的笑了笑:“其實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麽會那樣做,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那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