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性格大變
這個武功詭異的很,自己卻仿佛是命運的牽引一般,冥冥中找到了這本秘籍還在腦海裏告訴自己,必須要練,雖然結果,她都不知道會怎麽樣。
名蘭進來,長呼一口氣,“公主,你可算是醒了,昨天晚上發了高燒可把奴婢嚇壞了,快,這是蘇聖醫讓奴婢給你煎的藥,快點喝了,之後才可以用早膳。”
昨天明明吃了這麽多,今天卻沒有什麽胃口,喝了幾口粥就放下勺子,感覺吃什麽都不對味兒,索性就不吃了,名蘭收拾桌子的時候還很詫異呢,這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昨天這麽喜歡吃,今天又不喜歡了,還說味道很怪。
她想了想,嚐試的問。
“公主,要不要出去轉轉?今天天氣還挺好的呢。”
慕嫣兒看了窗外一眼,“我才不要出去,這麽大的太陽,看著就刺眼,我要躺著,渾身都特別累,對了名蘭,一會兒你收拾完了東西給我捏捏肩膀,可難受了。”
“誒,好。”名蘭皺著眉頭,讓門口的小宮女們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收拾走了。
淩睿南害怕她這邊忙不過來,於是讓內務府的人送來了幾個宮女,都是訓練有素的,幹起活來手腳麻利,名蘭作為傾韻閣的掌事宮女,一下子就變得舉足輕重了起來,還有些不自在呢,一個早晨了,有好多人叫她名蘭姐姐名蘭姐姐的。
一連幾日,墨瑾玄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就在晚上她練完了之後沉睡的時候,把所有人都叫到了側房。
蘇澤和將離,銀素、淩睿南都來了。
這還是淩睿南第一次看到銀素呢,覺得這麽小的一個姑娘看起來武功卻不淺,現在還真是高手輩出啊。
“怎麽了?”淩睿南問。
“你們發現了麽,最近嫣兒的性格和行為習慣都有些反複無常,比如昨天喜歡吃冷的今天就喜歡吃熱的,前一天喜歡出去玩後一天就說自己累的慌可以睡一整天,就連皇上叫她過去都有些愛答不理的。”墨瑾玄說。
這些改變尤為明顯,本來剛開始的時候蘇澤還是斷定為,這是練武的後遺症,畢竟每個武功秘籍都會產生一些不為人知的副作用。
燭火是昏暗的房間內唯一的亮光,所有人都圍著桌子坐,從外麵看起來應該很可怖,但是裏麵的人,卻沒有心思想是不是嚇到別人了。
銀素點點頭,“我也發現了,白天的時候我也問過她,晚上練武的時候會不會有什麽不一樣的感覺,嫣兒卻說,每天都不一樣,晚上覺得輕鬆白天就很累,如果是很難過很痛苦,白天就會覺得神清氣爽,這天玄九月到底是個什麽武功?”
淩睿南讓自己貔貅堂的人也去江湖中打聽消息了,打聽到的都是這幾個人已經知道的,也就是幾十年前的一個女人而已。
具體的,這本秘籍怎麽會到了雅淑妃的手裏,她是不是開始練習了,沒有人知道。
“那麽關於雅淑妃的事情呢?”將離開口了,問銀素,他知道銀素是長歌門的人,這些事情還是得有風月場所的人來打聽,雖然銀素不接任務也不接客,可身為長歌門的人,消息渠道一定是有的。
“我打聽到,這個雅淑妃原名叫做懷雅,似乎是個苗疆的女子,但是離家很多年,至於怎麽入宮怎麽成為妃子怎麽死的,這些沒有人知道,我也打聽不到。”銀素一聳肩,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事情就算是陷入僵局了吧。
突然耳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墨瑾玄回頭看了一眼,不是他們這間房間?那就隻有可能是慕嫣兒的寢室了!幾個人對視一眼連忙跑了出去。
到了慕嫣兒的房間之後,卻發現房間是空蕩蕩的,本來應該沉睡的慕嫣兒不見了。
“慕五公主!”遠處傳來了夏侯鳴的喊叫聲,幾個人連忙跑了過去。
隻見慕嫣兒輕飄飄的翻身出了宮牆,銀素一愣,她記得慕嫣兒的輕功根本就沒怎麽開始學,皇宮的城牆這麽高,她是怎麽翻過去的呢?
一個猶豫,翻身過去之後,卻發現人不見了。
地上一個足跡都沒有,似乎她出來之後就直接上樹了。抬頭看了一眼,樹枝晃動,卻沒有人影,這一下子幾個人都急了。
這麽黑,這人能跑到哪兒去呢?
“至少,嫣兒不是被拐走的,夏將軍隻喊了嫣兒一個人的名字,肯定是她自己離開的,可能有什麽事情吧,咱們分頭找,我和蘇澤去東,淩睿南你南,墨瑾玄你去北麵,然後讓高舒夜去西,銀素,你就直接去長歌門找。”將離很快就分配好了,幾個人點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其實高舒夜一直都在房頂上,是看著慕嫣兒跑出去的,隻是她離開得很迅速,他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從來不知道慕嫣兒會輕功並且跑得這麽快。
等夏侯鳴來喊自己讓他去找人的時候,才知道,慕嫣兒這是莫名其妙的就跑的不見蹤影了,覺得事情有些嚴重,很快就開始尋找了。
銀素一路狂奔,直接就回了長歌門,姬瑤花在門口坐著,一直都仰頭看著外麵的夜空,銀素突然闖入景色還嚇了她一跳,然後就有些不悅,這個銀素現在隻跟著門主慕嫣兒,而門主也下命了,銀素隻聽她一個人的調遣,剩下幾位閣主,完全管不了她,所以她也無可奈何。
“你這是做什麽,突然跑出來。”姬瑤花問。
銀素扶著門口的柱子問,“門主回來了麽?你看到門主了麽?”聽到銀素這麽問,姬瑤花很不解,但是搖搖頭,“這段時間門主都沒有回來啊?出什麽事兒了?”
簡單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隻是說慕嫣兒在練武功卻沒說是什麽,姬瑤花出動了長歌門不少姐妹也一起尋找,卻無果。
終於,即將淩晨的時刻,墨瑾玄在距離皇宮很遠的一條小溪旁邊,看到了暈倒的慕嫣兒。
她一隻手還留在水裏,渾身都濕透了,仿佛是從水裏鑽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