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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5:有權知道

  “你以為你的自尊和高傲值多少錢?”而靳以珩卻並不買賬,挑唇譏諷,話如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我告訴你陸千瑜,陸家對靳家來什麽都不是!我們動動手指,頃刻間就可以讓你這企業灰飛煙滅。”


  看他如此態度,陸千瑜也對他能惦念舊情這點徹底死心,頓時陰沉了臉色:“你這麽堅決,是因為喬晴暖嗎?”她突然想到了什麽,冷笑一聲,諷刺道,“恐怕就是因為她像喬映萱吧?那賤人知道你隻把她當作她姐姐的替身嗎?”


  靳以珩同樣冷笑,不屑一關道:“我沒必要回答你。”


  在一邊的蘇寒已經打贏了這局遊戲,而且成功吃到了雞,現在正專心看著他們,就差再拿塊西瓜來吃了。


  看這情況,陸女士那個問題的答案已經顯而易見。


  剛才陸女士對喬映萱阿姨語露不敬的時候,靳叔叔怒了。


  但是她剛才稱呼喬晴暖阿姨為“賤人”,這般譏諷和輕蔑,靳叔叔卻絲毫沒有生氣。


  “靳以珩,別怪我沒提醒你,”陸千瑜語氣一冷,態度也隨之改變,神色間的傷痛在這時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得意和勢在必得,“你這樣對我,不怕我把你當年做的虧心事抖露出去嗎?”


  靳以珩雙目微眯,眸底明顯劃過了一絲壓抑:“你什麽意思?”


  “你當我不知道麽?”陸千瑜笑容怪異,一點一點靠近他,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地道,“你、唐弘毅、蘇臨澤,你們三個人聯手害死了你們寢室裏的另外一個人!”


  她得清楚而明透,讓在一邊的靳若塵、顧思嘉和蘇寒,也就是陸千瑜口中那三個饒孩子,紛紛轉了注意力過來。


  靳以珩已經恍若撞了鬼一般,瞳孔驟縮,麵色發白,感覺血液在直直地往腦袋上衝。


  往年的記憶如同夢魘,此時像是電影片段似的回放在眼前,他的胸口起伏得越來越劇烈。


  緩和了好一會兒,靳以珩才穩下心神,“你再在孩子們麵前信口胡,心我讓你永遠都不出話來。”


  陸千瑜毫不畏懼,抬頭正對著他殺氣騰騰的眼神,因為手中握著的那張底牌,她神氣不改:“怎麽?你還想滅口不成?”

  早知如此,她一來就該用這張牌,根本不用和這個人什麽軟話。


  “唐弘毅……”


  顧思嘉雖然還記不起唐弘毅是誰,卻已經因為這個名字而思緒大亂。


  腦海中似乎有什麽東西恍若一盤散開的亂沙,在此時一點一點地聚集、聚攏……


  唐弘毅……


  唐弘毅……


  她到底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糖糖,快跑——”


  忽然,這道隻在那怪夢裏響起的聲音,竟在這時闖入自己腦海裏,伴隨著嗡文耳鳴聲。


  顧思嘉緊閉上了眼睛,並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卻根本控製不住心底浮動的恐懼情緒,也逃不開那已經清晰地出現在湧上腦海的一幕。


  那個女孩,被媽媽殺死爸爸的這一幕嚇傻,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爸爸看見了她,驚恐得麵上青筋直暴,拚盡最後的力氣衝女孩大吼道:“糖糖,快跑——”


  回憶至此,被一道劇痛打斷,最開始在那一點,卻又頃刻間傳遍整個大腦,讓她感覺腦袋似乎在被一下下地捶著,疼得像是要沿著一條縫隙而碎裂開。


  可腦海中的聲音卻沒有要停下的跡象,反而愈來愈烈,愈來愈嘈雜。


  “爸爸,爸爸……”


  “媽媽,媽媽你快救救爸爸……”


  “媽媽,求求你救救爸爸……”


  “你怎麽了?”靳若塵最先發現了身邊女孩的不對勁,連忙伸手扶住她,看顧思嘉好像很痛苦,他聲中清晰地露著緊張和慌亂。


  “頭疼……”顧思嘉緊緊地咬著牙,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的這兩個破碎的字眼。


  沒等靳若塵反應,她便沒了聲息,身子軟軟地向他的方向栽倒下去。

  “糖糖!”靳若塵驚叫出聲,在其他人剛反應過來的那一秒,他已經打橫抱起顧思嘉,朝大門跑去。


  ……


  靳氏私人醫院。


  躺在病床上的女孩睡顏恬靜,眉目淡淡,毫無痛苦神色,臉上也找不出一絲虛弱的痕跡,像隻是睡著了。


  病床對麵的熒幕裏是一個歐美麵孔的老人,一頭白發整齊地梳在腦後,眼睛充滿了睿智和沉穩,看上去精神矍鑠。正用一口標準的美式英語對他們:

  “我的催眠是有時間限製的,照現在的情況看來,她很快就會想起她童年的所有事情。”


  聞言,靳以珩首先開口,用英語回答他:“傑恩先生,請您找時間來趟國內,再為她做一次催眠?”


  “沒有這個必要。”坐在床邊守著她的靳若塵卻拒絕了,聲線清淡,卻擲地有聲,有不容置喙的堅定。


  “她有權利知道她的過去。”他定定地望著床上的女孩,眸光深深,暖而柔和,話的聲音卻依然冷淡而不著情福


  察覺到老爺子似乎是想勸阿塵,顧知恩率先開口,寬慰他道:“靳爺爺,您不要看了糖糖,她其實比您想象的要堅強。”


  罷,顧知恩一個側目,把蘇寒那偷偷瞥向自己的目光抓個正著。


  看他像個幹壞事被抓包的孩子似的垂著眼幕,顧知恩輕輕揚起唇角,溫柔一笑。


  不知是不是顧知恩出言相勸的緣故,一向固執的老爺子,竟也就此作罷,向催眠師道了別,關掉屏幕。


  在一邊的蘇寒這時抬頭看向靳以珩,一臉期待地問道:“我們也有權利知道曾經的一切,您能解答我們的疑惑嗎?”


  雖然已有心理準備,知道逃不過孩子們的追問了,但靳以珩聽了他的問話還是難免心下一凜。


  看兒子麵露難色,老爺子住著那梨的拐杖走到他身畔,拍了拍靳以珩的肩膀,勸道:“阿寒的對,他們有權利知道一切,而且最近發生的事情,明顯都是衝著他們來的,還是告訴他們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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