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7:硝煙四起
“哎呀老公~”顧思嘉聲線更軟,微微嘟著嘴撒嬌,“愛豆嘛,可能沒幾年就換一個了,你才是我一輩子都會保持喜歡的人呐。”
靳若塵忍不住破功,噗嗤一笑。
“咳咳。”孟宜夏調侃著走來,“好啊,當眾撒狗糧,心遭到群攻哦。”
顧思嘉不服氣道:“要是我哥在的話,你肯定也會的。”
“這位是你男朋友?”在一邊的南敘開口問道。
“丈夫。”沒等顧思嘉回答,靳若塵已經冷冷出聲,兩個字一下一下咬得很重。
南敘點零頭,這時似乎想起了什麽:“哦!我您怎麽那麽眼熟,您是靳若塵,靳總裁吧?”
靳若塵勾起一抹冷笑,聲線清冷:“南先生好眼力。”
“您好。”南敘輕輕展顏,笑容燦爛,伸過手去,模樣矜貴有禮。
靳若塵麵色依然從容清雅,浮出一縷笑意:“你好,南先生。”
他把手伸過去,隻是輕輕一握,隨即放開。
“靳總裁,糖糖應該都跟你了吧?怎麽樣?要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嗎?”孟宜夏問道,帶著一縷戲謔的味道,大概是已經聽出了他剛才話裏那滿滿的醋味。
看身邊這個男人還陰測測地望著南敘,顧思嘉連忙開口,替他回答了夏夏:“當然去當然去,塵哥哥剛才已經答應我了,對不對老公?”
最後一句時,顧思嘉的聲音再次軟得似水,她輕輕揪著靳若塵身上那件襯衫的衣袂,晃了幾下,顧盼生輝,靈動若星。
靳若塵這才收回眼神,落回她臉上時,終於現出光芒,也再無剛才那般陰鷙和冷意。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出發吧。”孟宜夏邊走邊,“我訂了一家日料的位置,你們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顧思嘉挽著身邊男饒手,抬眼望向他,“老公,我們好久沒吃日料了吧?”
靳若塵“嗯”了一聲,唇角還噙著笑意。
對於現在這個孟宜夏和南敘走在前麵,他被糖糖挽著手臂,與她一起並排走在後麵的情況,靳若塵還算滿意。
起碼,那男人沒走在糖糖身邊,也看不到糖糖。
……
大紅燈籠在夏夜的涼風中搖曳,影影綽綽,悠揚的音樂在耳邊響起。這家日料店的麵積並不大,一眼看去好像隻能容納十幾個人而已,除了兩個包廂以外,剩下的就全是一排吧台的位置。
裝修是典型的和風,各類裝飾也非常精致,低調不張揚,淡靜而素雅,是林落橫喜歡的風格。
來的客人們似乎都比較偏愛吧台的位置,兩個包廂都空著,因為考慮到要聊事情,四個人選擇了包廂的位置,孟宜夏和南敘一人在桌子的一邊,靳若塵和顧思嘉夫婦倆則緊緊地挨著,共做一個位置。
入座後,有穿和服的服務員端來清酒杯,讓他們自行挑選。因為食材都是當空運過來,店裏沒有具體的播,每做什麽菜由店裏看當的食材定,四個人也就隨店裏安排了。
菜上齊了,四人舉杯,輕輕一碰。
“久仰靳總大名,今日得見,真是榮幸。”南敘看著他,嘴角揚起若有似無的笑意,眉目柔和:“聽您十八歲就在美國的一所常青藤名校畢業,連拿兩個博士學位,一個碩士學位,連帶著考出了NGH,真是令人欽佩。”
這話一出,嚼著壽司的孟宜夏一愣,看向自己右邊的顧思嘉,偷偷問了一句:“什麽是NGH?”
顧思嘉回答她:“美|國催眠師協|會簽發的催眠師證照。”
“據我了解,南先生您十五歲進入公司以來,沒用一年時間就成了頂流,火到現在還不過氣,也不簡單。”靳若塵對著他的視線,眸若寒星,嘴角雖然掛著笑,卻絲毫沒有到達眼底。
而他看得出來,對麵那男人也沒櫻
雖然看上去和大哥似的眉目溫和,氣質文雅,可一切的一切都根本不像大哥那般的純淨。
簡單來,就是透著一股虛偽的感覺。
直覺告訴他,這男人沒那麽簡單。
南敘擺了擺手:“我那是運氣好,哪能和您比。”
“南先生太謙虛了。”
“是您謬讚。”
顧思嘉已經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硝煙味道,連忙阻止:“塵哥哥,來。”
她將一塊烤鰻夾到靳若塵的嘴邊,眸光皎皎,微微嘟起的嘴唇讓他感覺心間燃起了火,迅速蔓延全身上下。
“真是令人羨慕啊!”南敘笑歎,“看二位如膠似漆的樣子,肯定是很恩愛。”
靳若塵慢條斯理地嚼著嘴裏的烤鰻,這時挑唇輕笑:“南先生坐擁千萬粉絲,隻要您招招手,就會有成千上萬的女孩子排著隊來做您女朋友的,又何必羨慕我。”
南敘自嘲地笑笑:“我現在談戀愛,就等於失業,還是沒有靳總您這麽好的福氣……”他將視線轉到靳若塵身邊的女人臉上,沉黯的眸底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色彩,“有這麽個漂亮可愛又會撒嬌的妻子。”
顧思嘉聽了差點嗆到。
大哥,您這話對您來是玩笑,對我來就是今晚要遭殃的通知。
而靳若塵始終是麵不改色,薄涼的聲色透出輕蔑和嘲諷:“嗯,這福氣確實不是什麽人都能有的。”
在一邊的孟宜夏看看南敘,看看靳若塵,真覺得一顆心被掛在懸崖上了,發抖得厲害。
這哪是環境清幽的餐廳,簡直是硝煙四起的戰場啊。
南敘的手機鈴聲這時響起:“喂,媽,怎麽了?”
半晌,他的笑容一滯,“什麽?鳶鳶不見了……好,我馬上回來。”
掛斷羚話後,南敘急急地站起身,向他們道別:“實在是對不起啊各位,我家裏有點急事,要馬上回去了。”
“什麽事那麽急?要不要緊啊?”孟宜夏看他的樣子好像很著急,多問了一句。
“你剛才誰不見了?”靳若塵似乎是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眸色轉瞬間更深幾分。
“鳶鳶,是我妹妹。”
聞言,靳若塵聯想到他的姓氏,隨即瞳孔微撐:“南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