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看到蕭沁沁哭的梨花帶雨,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摸了摸鼻子,訕笑說:「沁沁,只要你不再叫我小色狼,我就把你臉上的傷痕給治好,怎麼樣?」
蕭沁沁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看著秦小川,抽泣著說:「你真能幫我治好傷,不留傷痕嗎?」
「必須的。」秦小川笑了笑,拍著她的馬屁說:「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你那張傾國傾城的漂亮臉蛋呢?」
蕭沁沁畢竟才十七歲,心智還沒完全成熟,聽到秦小川的讚美,馬上就停止了抽泣,起身走到秦小川身邊坐下,急色的說:「那你快點吧。」
秦小川看了看蕭沁沁臉上的傷痕,不禁嚇了一跳,鬼狐精的爪子還真是厲害,蕭沁沁臉上有兩道傷痕,裡面的肉都快翻出來了。
張欣然也走過來,看到那兩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憂心忡忡的說:「小川,你行不行啊,要不送沁沁去醫院做整容手術吧?」
蕭沁沁一聽,嚇得臉色一變,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秦小川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好了,別哭了,然兒姐姐是在嚇唬你的,我肯定能把你的臉整得跟原來一樣漂亮的。」
蕭沁沁抽泣道:「那你還磨磨蹭蹭幹什麼?快點呀。」
「好吧,閉上眼睛。」秦小川說著,就把雙手撫上蕭沁沁的臉蛋。
蕭沁沁腦袋往後一縮,怒視著秦小川,罵道:「小色狼,你想幹什麼!」
秦小川又是一頭的黑線,這妞怎麼不長記性啊,剛才不是答應不再叫小色狼了嗎?
「給你治療臉上的傷痕啊,怎麼啦?」他鬱悶的答道。
蕭沁沁怒道:「你這是治療嗎?我看你就是想吃我豆腐。」
「就是,哪有這麼治療的。」張欣然也憤憤然的說道。
秦小川也是無語了,心說我就是想吃豆腐,也不會找你一個還沒長大的小丫頭啊。
「這叫按摩療法,是我獨創的。不知道就不要瞎嚷嚷。」秦小川摸了摸鼻子,大義凜然的說道,「你要是覺得我在吃你的豆腐,那就另請高明吧。」
蕭沁沁死死的盯著秦小川,好一會兒,毅然道:「好,我就信你一回,你要是不把姑奶奶如花似玉的容貌整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得到蕭沁沁的允許,秦小川再次將雙手撫上她的臉蛋,然後釋放出大量的靈氣,在她的臉蛋上來回不斷的輕輕撫摸著。
蕭沁沁雖然同意了秦小川的按摩療法,但剛開始心裡絕對是抵觸的,仍然認為秦小川是在藉機輕薄自己,但隨著靈氣漸漸滲入到她的肌膚中,她感覺秦小川的一雙手好像帶著一股暖暖的春風,從自己的臉蛋上拂過,真是舒服極了。
於是,她就放下心來,坦然的接受著秦小川的「輕薄」。
張欣然驚呆了,因為她看到秦小川的手拂過蕭沁沁的臉蛋之後,那些傷痕真的漸漸消失了。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醫院時,秦小川強行搶過女護士胸口的玉墜丟進尿壺裡,以及噴了一口黃酒在寧慧梅眉心后,就冒出一隻鬼狐精來。
這個傢伙真是看不明白啊。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秦小川的額頭已漸漸滲出細微的汗珠,臉色顯出些許的疲倦。
這時候,秦小川鬆開了雙手,用略帶疲憊的聲音說道:「好了。」
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看到蕭沁沁那張完好如初的俏臉時,張欣然還是震撼不已。
世上有這麼高明的醫術嗎?
蕭沁沁還沉浸在那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中,不願意睜開眼睛,撒著嬌說:「好舒服的,你再給我摸摸吧。」
秦小川也是醉了,你還被摸上癮了?
「以後再摸吧,我現在很疲勞了。」
「小氣鬼。」蕭沁沁嗔了一句,很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慢慢從那種舒服的氛圍中清醒過來,馬上想起自己臉蛋上的傷痕,立即跳了起來,奔到儀容鏡前,瞪大了眼睛望著鏡子中自己的臉蛋。
天吶!
蕭沁沁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秦小川從背後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蕭沁沁,得意的說:「怎麼樣?還滿意吧?」
蕭沁沁心花怒放,快速跑回秦小川身邊,抓著他的手,欣喜的說:「小色……」
看到秦小川憤怒的眼神,蕭沁沁急忙改口說:「小川哥,你真厲害,我愛死你了。」
說著,就在秦小川臉蛋上親了一口。
秦小川抹了抹被她親過的地方,故作厭惡的樣子,說:「小丫頭,你吃我豆腐之前,好歹把嘴巴上的口水擦乾淨吧。」
蕭沁沁的性格本來就大大咧咧的,被秦小川戲弄后,不僅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說:「姑奶奶這樣的小美女吃你豆腐,那是看得起你,你就偷著笑吧。」
看到秦小川和蕭沁沁嘻嘻哈哈的,張欣然也是一臉的欣慰,這對小冤家之間總算不再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
三個人正說笑著,一陣腳步聲從院子外傳來。
很快,蕭敬騰、張高才、蕭經南先後出現在大廳里。
「爺爺,你怎麼來了?」張欣然飛快地跑到張高才身邊,挽著他的胳膊,撒嬌似的問道。
張高才趣笑說:「我的寶貝孫女昨晚一夜未歸,我怕你失蹤了。所以來找你了。」
秦小川和蕭沁沁起身,上前一一問候。
張高才看到秦小川時,笑著罵道:「你小子行啊,走到哪裡,哪裡就不得安寧。」
蕭敬騰欣慰的看著秦小川,感嘆道:「多虧了小川啊,他要是不到我家來,我蕭家不知道還要經歷怎樣一番苦難呢。」
「你這叫愛屋及烏。」張高才笑道。
蕭敬騰毫不掩飾自己對秦小川的喜歡,嘆息說:「我是很喜歡小川這孩子,要他叫我爺爺,他不肯。哎,可惜啊,我蕭家沒這份福分。」
張高才點頭道:「他這個倔脾氣,跟你當年一樣,就認死理。要是遇到不願意做的事,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幾個人說笑了一番后,方才坐下。
張高才喝了一口茶,順了順喉,看著秦小川,嚴肅的說:「小川,你也不問你是怎麼推算出來蕭緯北還活著的,那些玄學太難懂了。我就問你,你有幾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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