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尋找出口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麽辦,自己這明明是死了被困在這陰曹地府當中,這應該就是自己的一個房間,等一會就會有人出來把自己的靈魂帶走。
想到這的林北一下站起,他想要看看在陰曹地府當中到底是什麽樣的,就算自己死了也要把這地方記個清楚,下輩子可不要再來這兒認清來這兒的路。
他仔細的摸著牆麵上灰色的石板。同樣的感覺跟地上石板一樣,冰冷刺骨。
沒摸著牆上的一塊石板,都讓自己覺得寒毛跟著數了起來。冰冷冰冷。
要不是在陰曹地府,怎麽會這麽冷呢,要知道自己活著會有體溫,根本不會是這樣。
想到這兒的林北突然一愣,是啊,陰曹地府就算是很陰了,那自己為什麽會感覺得到呢?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不應該也不怕寒冷了嗎?想到這林北趕緊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他想摸一下自己的臉上還有沒有溫度,確認自己是死是活。
林北掉進潭裏之後,背水一戰,在水裏也泡了一會兒,他的臉是比正常人的溫度稍低一些。
再加上他的手剛才躺在石板地上,整個人的身體與石板地零距離,接觸著讓他的體溫又偏低了幾分,她的手剛才還摸著牆壁上的石板,都是冰冷冰冷的。
現在他用冰冷的手去摸她那冰冷的臉,所以感覺不到溫度,它一看一點溫度沒有,那這幾真的死了,要不然不會感覺不到自己身上的溫度。
誰又能接受這自己死了的現實呢?他多少還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繼續在身上摸著每一寸的皮膚,就想找到那麽一丁點的安慰。
他心裏還在想,就算自己真的死了,也不會涼的這麽快吧。
求生欲望很強的林北,根本不願相信自己是真的死了,他慢慢解開身上穿的襯衫扣子,他想驗證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死了。
傑克的襯衫被她脫下,直接扔到了地上,裏邊兒還剩了一件純棉的背心兒,他把手伸進背心裏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查看每一處。
他冰冷的雙手在身體上遊走,手心當中傳來了有溫度的感覺,這是幻覺嗎?他趕忙接著摸別的地方也跟剛才那一樣好像有些溫度它的手停留在胸口仔細摸著。
心髒的跳動通過他的手掌傳到了她的大腦裏,他興奮極了,這就意味著自己還沒有死死人是沒有心跳的,就算是幻覺怎麽能如此清晰。
那跳動的感覺就在自己的手心,如此的真實。
林北認定了自己還沒有死,可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兒呢?不是在潭水裏邊嗎?
林北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到這間密室。
林北進來之後,密室的一個路口就被石板給擋上了,把那些糖水都擱在外邊,所以在林北醒來之後根本沒有發現有一處不一樣的地方。
林北覺得他不會平白無故就來到這裏,他現在是活著的,他可以肯定,那自己怎麽會到這呢?一定是從哪個師班下麵進來的林北,在牆上不斷摸索著冰冷的石板,想要找到出去的路,就這樣每一塊都不放過。
一塊接著一塊,他摸遍了自己能夠到的每一塊石板就連地上的都不放過,可是都是一樣的呀,沒有什麽區別。
自己用手摸索的,也沒有一點發現。
自己能夠得到的地方都檢查了,可是還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剩下的地方就是頭頂上的石板,林北現在根本就夠不到。
因為整間密室裏除了四處圍著的石板,剩下什麽也沒有,哪怕是一塊小石頭可以墊在腳下都沒有。
林北可不想被困在這,剛才沒死到森林裏,現在要活活被困在這裏而餓死嗎?那還不如剛才就死在那片樹林裏了呢。
林北可不能在這待太久,自從他來到森林之後,經曆了很多事情,再加上剛才自己被潭水衝到了這兒,身體上有些吃不消,覺得很疲憊。
如果自己真的被困在這兒,不出兩天估計就要餓死了,因為他的肚子現在已經餓的咕咕叫。
林北反複的摸著剛才摸過的牆麵,一隻手在每一個石板上麵撫摸,另一隻手就輕輕敲動石板發出鐺鐺的聲音。
他從聲音上聽得出來,那每一塊石板下邊都是使勁的,所以發出的都是悶響而不是清脆悅耳的聲音。
一邊敲著每一塊石板,聽著聲音,一邊還不忘伸手推一推,看有沒有鬆動的,如果有鬆動的自己就可以從那爬出去。
可是爬出去又要怎麽辦呢?外邊應該全是痰水包圍著,那樣的話不還是會被淹死在潭水裏麵嗎?
如果真的能出去,就算外邊被潭水包圍著,自己憑借剛才的經驗,可以憋一口氣不至於爬到岸上,但最起碼可以浮出水麵,如果真的被路過的九爺發現自己,那不就是有救了。
自己要是不嚐試就在這幹呆著,那隻有死路一條,林北很不甘心。
敲了很久,突然他在牆上得一塊石板,撬出了不同的聲音。
那聲音清脆玉兒跟剛才自己敲過的每一塊石板是那樣的不同九爺,覺得這塊石板下麵應該是空洞的,如果自己可以把它砸開,那就可以從這出去。
林北又輕輕敲了幾下,確定那塊石板的位置,的確聲音還是如同剛才一樣,林北想去找什麽工具,可是這眼下什麽也沒有啊,隻有自己,自己身上剛才的工具已經給了九爺。
那要用什麽東西才能在這塊公示板上麵做著標記呢?林北想到了山上的那塊懷表。
懷表的外殼是用金屬而製,他跟石板摩擦應該會留下什麽痕跡。
林北掏出懷表打開邊被水浸透了,就連裏邊的指針都隨著自己手的一晃動被裏邊的水左右控製了方向。
剛才就發現他不好使了,這麽一看泡在水裏估計不行了,但是自己卻非常喜歡這塊手表,眼下隻有它能幫助自己在這塊石板上做下痕跡。
他抬手推了幾下石板,發現一動不動沒辦法,他隻能犧牲這一塊懷表對著那塊石板的一角輕輕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