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術
當阮落落帶著火狐回鍾媚宮時,卻忘了自己是偷偷跑出去的,直接就從正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在踏入正門的第一步開始,每走一小會就會有人向自己行禮,而且行色匆匆,這讓阮落落有點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就連一向精明的火狐也沒有想到。
當她們走進正殿時,看到了坐在椅子上黑著臉的白蕭然。
阮落落抱著琵琶十分開心的走了過去,拍了他一下,大笑的說道“怎麽了,這一臉的,你是要演黑炭嗎?”
她的話一出口,火狐便立刻反應了過來,正當她準備出演阻止阮落落繼續說下去時,卻又被人搶先一步了。
“你今天去了哪裏?”白蕭然冷聲質問道。
而此時的阮落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呀,依舊是一臉笑容的說“我們今天去接頭賣藝了,可好玩了。”
“在街上拋頭露麵的,你很喜歡嗎?”他依舊低頭,冷聲質問著。
“我隻是覺得出去外麵很好玩啊!”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事情的阮落落依舊笑靨如花。
站在原地的火狐張了張嘴,想了想自己原先想說的話怕是現在說也遲了,便趕忙趁白蕭然還沒有發火時,幻化回原型,溜之大吉了。
就在火狐剛逃離現場沒有多久,白蕭然便對著落落怒吼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擅自跑出去會讓我很擔心的。”
被他這麽一吼,阮落落更是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霎時間感到十分的委屈,眼淚充滿了眼眶,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我不就是出去玩嘛,你至於像吃了火藥那樣嗎!你要是討厭我,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說完,阮落落捂住了臉,轉身便往外跑,不讓別人看見她落淚時的樣子。
而看到她轉身離去,白蕭然無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城郊外
阮落落獨自一人蹲在離鍾媚宮一裏外的草叢中哭泣著,將自己的怨恨全都發泄在了那小草身上。
她一邊低頭將草狠狠地拔起,一邊怒罵著“白蕭然你這個混蛋。”
當她看見眼前有著一雙白色的鞋子,她以為是白蕭然來找她認錯,她停止了拔小草,當她抬起頭來準備聽白蕭然道歉,可誰知看到的竟是一名女子。
“你……”
當她與那名女子直視時,那名女子深紫色的眼眸像是要把她吸入,當她話未說完,便已倒在了地上。
鍾媚宮內
原本坐在椅子上正反思著自己剛剛對於她那不好的態度,卻在抬頭時發現了自己走回來的阮落落,白蕭然立刻走了上去,哄著她。
“剛剛是我不對,落落不要生氣了,好嗎?”
阮落落依舊是低頭不語,白蕭然意識到事情不對,便剛忙施展輕功離開了她,這正好躲過了她的攻擊。
“你怎麽了?”
對於發起攻擊的她,白蕭然很是不解。
可阮落落沒有講話,隻是雙手抬起,紅綾再次朝著白蕭然而去。
知道這紅綾是由天蠶絲織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為了不傷害到她,白蕭然隻能一直閃躲,不還擊。
而此時,大殿內已是一片狼藉,躲在暗處看戲的人早已按捺不住,走了出來“白蕭然,你果然是惜花,她打了你這麽久,你竟然不還手,真是罕見,罕見啊!”
那名女子一邊鼓著掌,一邊從暗處走了出來。
看到那名從暗處出來的女子,白蕭然頓時一驚“柳媚兒?”
聽到他說出自己的名字,柳媚兒隻是邪魅的一笑,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坐在一張殘了半邊的椅子上。
“你對她施了媚術?”
終於發現事情不對勁,白蕭然質問著看好戲的柳媚兒。
“那又如何?是她抵製不住才會受我控製。”柳媚兒一臉鄙夷的說著。
“你說誰抵製不了誘惑才會受你控製?”
阮落落手持紅綾,轉過了身,同樣是一臉邪魅的看著她。
“你不是中了我的媚術?”
看著眼前還能自主說話的她,柳媚兒很是詫異。
阮落落笑而不語,那挑釁的眼光告訴了柳媚兒“我不是鼠輩,你的媚術對於我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
當柳媚兒準備走時,卻被阮落落的紅綾給攔了下來。
“不再玩玩?妖媚宮宮主?”
“改天。”
柳媚兒用自己的紫藤軟棒將阮落落的紅綾彈開,直徑離開。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阮落落沒有說什麽,隻是轉身離去,懶得去理會呆在一旁的白蕭然。
而站在原地看著兩個女人的離去,白蕭然一時之間不知到自己到底在幹什麽,原先對阮落落私自出逃的氣也全消了,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這麽生氣。
“是在乎嗎?”
他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