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宮
原本跟著去書閣的陌冷灩,走在路上種感覺自己忘了什麽事情,努力的想著,終於記起了自己曾經答應過宮辰陌十日後的宴會上一舞,然而自己已然不知昏睡了幾日。
“糟了,若雪你可知我昏睡了幾日?”“回稟少主,您已昏睡了十日。”“什麽?!我竟然昏了十日?!若雪你確定沒有騙我?”“回稟少主,若雪萬萬不敢欺騙您。”
此時若雪對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原來對我的稱呼此時也已變為少主,各種尊重。
知曉自己已經昏睡了十日之久,陌冷灩此時心中悲涼萬分‘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難道真的要有人替我上去了嗎?造孽啊,又將一名好好的姑娘扯入深宮渾水之中。’她的心中此時罪惡感深重。
一臉愁苦的站在原地。而此時墨紫嫣轉過了頭,看著自己的徒弟那副表情。她便知道這是要出什麽事情“冷灩你這是怎麽了,可是有什麽著急的事情困擾了你?若是有的話,說出來,讓若雪替你去辦即可。”
陌冷灩呆滯了兩秒,想了想,貌似這個宴會上的跳舞好像是不能叫人去代替的哦“徒兒在此謝過師傅的好意,隻是這件事情需要徒兒親自去完成,怕是不能讓若雪代替了,還請師傅見諒,徒兒辦完事情會盡快回來的。”
見她不肯說,墨紫嫣亦是沒有辦法去強迫,便隻能由著自己這個徒弟了。單手一翻,一本書便已出現在掌心“這是我們魔宮的心法,向來隻有宮主能夠修煉,今日給你,望你回去後好生修煉,有事為師自會尋你。”
由於魔宮是整個與人界分離開來的,所以墨紫嫣不得不施展法術,將她通過陣法送回了皇宮之內,一同前去的還有若雪。
許是由於所處地方不同吧,魔宮整日都是白晝,而此時人間已是夜色降臨,整個皇宮內燈火通明,奢華無比。
也不知道是這上天在眷顧陌冷灩了還是她此生與茅廁有緣,這次傳送的地點,居然是茅廁旁。嗯……上次離開的時候也是從這裏,回來的時候還是這裏,真是有緣啊……
默默的捏住了鼻子,快步的走了出去。
這次的宴會時安排在了大明宮內,對於一個不識路的冷灩來說,這尋找一個自己沒有去過的宮殿那是極其困難的事情,可是,在這隆重的三國宴會中,即使你是個傻子,你也能尋得到地方。
整個皇宮裝扮得奢華無比,陌冷灩幾乎是三步看見一個小夜明珠,五步看見一顆大的夜明珠。於是乎,順著夜明珠而去,很快就看到了大明宮的宮門。
宴會許是已經開始了,站在宮門口她看見了許多的侍女從禦膳房的方向走過來,一個接一個,十分有秩序。
宮門口,此時便可聽到主殿內傳來的悠悠琴聲,琴聲似乎是在為人伴舞一樣,時而高時而低,時而悠長,時而短促。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魔宮裏換上的那一件,也顧不上什麽隆不隆重了,此時她也就隻希望能夠趕上,不要讓他人頂替上場。
可是天不從人願,當她衝進殿內是發現夏茉兒在台上早已舞完一曲,伏身準備退場了。眾人見她出現,無一不驚訝到了,各人心中各自緋議。
最先回過神的是宮辰陌,打了個圓場“顏妃這次可是來遲了呢,讓你的宮女替你舞完一曲後,你這才姍姍來遲,你說該當何罪呢。”
他那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著實讓她不爽,看了看他身旁的太後,陌冷灩吃時有了一種想要吃人的感覺,同時她也明白了為什麽那天她離去後夏茉兒會再次出現在這個老妖婆的宮門前,這一切都是算計好了的。
沒想到自己最後竟栽在了這麽一個老妖婆的手中,她抬眼看了看退到一旁的夏茉兒,茉兒此時的眼中充滿了,疑惑,許是對於她這個敬事房的小宮女一下變為高高在上的嬪妃所不解把。
輕揚嘴角,陌冷灩緩步走到了那舞台之上。此時她引起了眾人目光,斜插雕木花簪綰起三千青絲,原本眉心的火焰早已幻化成朱砂點,淡掃蛾眉,一身淡紫色裙袍,猶如天仙般的脫離塵俗。
若雪輕施法術,隻見她的身旁零落飄下了許許多多紫色的花瓣。
此時台下的眾人早已安靜了下來,琴師也已動動手指勾起琴弦。
隨著琴音的滑落,他的身姿亦舞動的越來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轉流連,裙裾飄飛,一雙如煙是的水眸欲語還休,流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煽動者美麗的色彩,卻又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忽如間水袖甩將開來,衣袖舞動,袖中紅綾輕揚而出,少女淩空飛到綢帶之上,纖足輕點,衣決飄飄,宛若仙子。
一時間大殿之中掌聲四起,驚讚市政不絕於耳。
居高臨下,環視殿內的賓客,驚奇的發現那日自己窮追不舍的男子今日竟然在座。
收起紅綾,飄然而下,退出了舞台之上。
此時的宮辰陌真是異常的驚喜,原隻是想讓她上台隨意舞一曲他便已知足了,沒想到這一舞倒是傾國傾城,出乎了他原本的意想“不愧是顏妃,果然沒讓朕失望。”
而聽他這麽誇著,太後那邊沉不住氣了,隻見太後招了招手,將夏茉兒召到了身邊,推向了宮辰陌的麵前“皇上,哀家看這茉兒舞不錯,人也不錯,不如皇上您就賜個位分做賞賜把。”
要說這男人真就是下半身動物,聽到太後那麽說,他想也不想的就直接脫口而出“賜個貴人,今晚侍寢。”
聽他的話,陌冷灩扶額,看來有些事情還是阻止不了的。
她真的是對宮辰陌失望極了,不過這不怪他,怪隻能怪那個老妖婆設的陷阱,看來她還是有必要去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畢竟消失了這麽十天,好多想幹的事情都沒來得及。
還是沒有必要打斷他們,陌冷灩悄然的退了出去。
禦花園內,一人獨坐暢飲。
“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