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事情暴露了
「好吧,以後有啥收穫也跟你福伯我說說。」福伯擺擺手說。
「好的好的。」葉小飛說著起身離開。
剛走出福伯的家門口就看到杜陵拉開馬架在那裡喊,卻又不進福伯的家。
「小杜,有什麼事情嗎?」葉小飛有點不悅的說。
「小飛哥啊,我媽找你,說有事。」杜陵見葉小飛又不高興了,小聲的說。
「你怎麼找來的?你怎麼知道我在福伯家?」葉小飛又問。
「我去你家找你嘛,沒看到你,後來出來了,在路上碰到四姑了,她說你去福伯那了。」杜陵說。
「四姑娘?」葉小飛又問了一遍。
「嗯,在路上看到她的,路上福伯家的公狗在騎林二家的母狗,四姑就站那邊上看,我走到她面前揮揮手她才反應。」杜陵手腳比劃著說。
「有這等事情?再說清楚點?」葉小飛相當的吃驚。
「就是……就是……就是那公狗騎那母狗嘛,公狗……抬著腿……」杜陵憋紅了臉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算了……」葉小飛無奈的說,這就是傻子和天才的區別吧,葉小飛嘆了口氣,要是福伯一定會描繪得繪聲繪色,激情飛揚,讓人聽后火燒火燎的。
「沒完呢,小飛哥,四姑說有話跟我說,把我拉到了附近的草垛了。」杜陵臉紅脖子粗的說。
「拉你去草垛幹嘛?」葉小飛想起四姑娘離開黃超家的時候的不舍表情,看來福伯還是沒讓她滿足。竟然連傻子都不放過?
「她問我知不知道那兩隻狗在幹嗎?我就說了,然後她伸進了我的衣服里,說要看看我的怎麼樣,有沒有狗的大。怎麼可能那麼大呢,我不知道四姑到底在想什麼,她的手在我一副里模了會,說,咋村裡都是沒中用的傢伙了。然後才問我要去幹嗎。」杜陵流著口水說。
「竟然抓你那?」葉小飛大大吃驚。
「嗯,沒啥,她也沒幹嘛。我跟她說找你呢,她就說你在福伯那,她還罵你呢?」杜陵還是一副很傻很天真的表情。
「罵我?咋罵我?」葉小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說你也是傻子,無用的人。」杜陵說。
「四姑娘啊四姑娘啊。」葉小飛心裡說,「看來我得找找她去了,雖然被福伯無數人用過了,但那蕩漾勁還是可以試一試,不教訓她一頓還真以為老子是病貓。」
「行,別說了,你找我有事?」葉小飛問,他決定就去找四姑娘。
「是有事,我慘了……小飛哥。」杜陵一副委屈的樣子。
「什麼事情?」葉小飛心裡一震,感覺應該是出了事情。
「偷我媽的衣服,那被她知道了。」杜陵從委屈變為哭喪樣。
「啊,怎麼被她知道的?」葉小飛開始感到頭痛。
「那會她才剛換下來,我就拿了,後來她又去了沖涼房就知道了,也許是我拿得急了。」杜陵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喪著說,「怎麼辦?」
「那你怎麼跟她說的?」葉小飛擔心那傻子挺不住說出他來了。
「我開始說不知道,她就罵我,逼著我說出來。」杜陵捏著衣角,口水拉沙的不敢看葉小飛。
「然後你就說了?」葉小飛大聲的問。
「嗯,我說不過她,只好說了,說了是你要的。」杜陵一驚,退了一步,膽怯的說。
「完了完了……」葉小飛聽完差點癱倒在地。
「小飛哥,對不起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只好說了,然後她叫我找你去見她。」
「你回去跟她說,找不到我就得了。」葉小飛可不敢去見那女人了,雖然她身材很好,但那詭異的雙腳讓人真是膽戰心驚。
「小飛哥,可能不行,我媽說要是沒找著你,我就不用回家了,而她也會去找你的。」杜陵說著頭上都冒出了汗珠。
「不是吧?」葉小飛知道要是杜陵母親真的來找他傳揚出去可還真不好,可不想再成為他人眼中的笑話,只好氣餒的說,「走吧,我跟你去。」
「嗯。」杜陵這才開心的笑了。
然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往杜陵家走去。
兩人到杜陵家的時候,杜陵母親吳美逢正在院子里餵雞,散了幾把米在光滑的石板上,十幾隻小雞「咯咯」正啄得歡暢,葉小飛兩人的突然到來,還讓它們驚慌的撲棱了一下翅膀。
「小飛啊,過來啊。」吳美逢見杜陵和葉小飛來了,心裡一喜道。
「伯母好。」葉小飛感到有點尷尬,不知如何說好。
「呵呵,小飛,你也別緊張。」吳美逢了笑說,「進來客廳坐坐。」
「我……還是不坐了,伯母,我知道錯了。」葉小飛不敢抬頭看吳美逢,低頭盯著地下,卻無意間看到了吳美逢的雙腳,那沒有腳趾頭的雙腳,那些腳趾頭像是被齊齊被斬去一樣,葉小飛心裡又是一顫。
「沒事兒,年輕人嘛,正常的行為。」吳美逢拉著葉小飛進了客廳,然後對杜陵說,「小杜,你到外面玩會,我有話要跟小飛說。」
「我……哦,好的。」杜陵雖然有點不悅,但還是有點怕他母親,拿了根香蕉就走了。
葉小飛想叫住杜陵,卻又知道叫了也沒有用,眼睜睜的看著杜陵被他母親支了出去。
「小飛啊,為什麼要拿我那個呢?」吳美逢拉著葉小飛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問,目不轉睛的盯著葉小飛。
「……」葉小飛不知道如何回答,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飛又想女人了?你那還可以嗎?」吳美逢挪了挪位置,挨著葉小飛坐下了,一隻手放在了葉小飛的大腿上了。
「還……還不行呢。」葉小飛也挪了挪位置,說著還夾緊了雙腿,他是真的有點怕杜陵的母親。
「哈哈,小飛,你沒那麼緊張吧?行不行讓伯母一看就知道了。」吳美逢說著就把手伸向葉小飛的下身。
葉小飛想躲都躲不過了,隔著褲子被吳美逢抓著了,可他那哪有反應,反而是越縮越小了,似乎真正失去了作用。
吳美逢摸了會,臉上漸漸疑雲密布,說:「這就奇了怪,你這明明還不行啊,你要我那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