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如獲至寶
再次失去母親(雖然只是個繼母)的痛苦已經讓葉小飛絕望了,朱貴祥的辱罵無疑是在他的傷口添油加醋,讓他幾乎喪失了理智,他見朱貴祥下來要打他,已經做好了跟他拚命的準備,沒想到朱貴祥被他的樣子嚇跑了,他抓起石塊繼續向朱貴祥扔去,嘴裡還直罵著草朱貴祥家的女人。
葉小飛失魂落魄般走在村裡的巷子上,他的未來就像那一片罩在村子里的霧氣,朦朦朧朧,一片茫然。
葉小飛想去找福伯,想到福伯現在連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就放棄了,他想起了繼母陳梅平時最要好的朋友小燕,她們倆是同一個地方的人,還是小燕介紹陳梅給他父親的,也許陳梅走的時候會跟小燕說一聲的,葉小飛決定去找小燕。
葉小飛敲開小燕家門的時候,小燕正和兩個小孩在吃早餐,小燕看到葉小飛進來,臉色一喜,笑問:「小飛喲,難得啊,啥喜事呢?」
「嬸子,吃飯啊,我有急事找你呢。」葉小飛一臉的惶急,問好后就直奔主題了,「我媽走了?你知道嗎?」
「你媽走了?你說陳梅走了?去哪?」小燕一聽葉小飛的話,又看到葉小飛急惶惶的表情,臉色一變,拿筷子的手停了下來。
「嗯,拿著衣服走了,也許永遠都不回來了。」葉小飛看到小燕的樣子就知道了,陳梅是一個人走的,誰都沒告別,就連最好的朋友都沒。
「小飛,不急,你先坐下,給嬸子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不一直都好好的嗎,突然就走了?」小燕那了個凳子給葉小飛,看到兩個小孩子盯著葉小飛看個不停,接著說:「小雨,跟妹妹好好吃飯,媽跟小飛哥說些事情。」
那兩個小孩子看了看小燕又看了看葉小飛就低頭吃飯了。
「我媽說不想過了,就走了。」葉小飛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昨晚陳梅是因為他酒後的話才生氣後下決心離開的,但是葉小飛醉后所說的話自己都不記得很清楚。
「怎麼可能,一定是有原因的,小飛你就老實跟嬸子說了吧。」這樣的理由連三歲的小孩子都騙不過,何況是小燕呢。
「我……我……」葉小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昨晚和福伯喝了點酒,回家朦朦朧朧中不知道說了什麼話讓她非常生氣,然後就這樣了。」
「你跟福伯喝酒?福伯傷成那樣子還能喝酒?而且你們還喝得醉醺醺的?」小燕覺得這話怎麼聽都不真實。
「嗯,的確就是這麼回事的,我回家的時候已經有點醉了。」葉小飛說。
「那……」小燕轉頭看了看那兩個小孩子,瞬間就把話題轉移了,小聲的問,「那福伯的那個,還行嗎?」
男人的那玩意,比好友的去向還緊迫、重要。這就是這個女人的現在的想法,實在太蕩漾了,加上那豐滿的身子在葉小飛的面前晃蕩著,晃得葉小飛的心更亂了,要不是沒有心情,葉小飛都想馬上推倒抽得她雙腿哆嗦直求饒。
「福伯的,徹底沒用了。」葉小飛說得很堅決,免得小燕這放蕩的繼續問下去。
「哦。」小燕臉色頓時顯出失望的表情,卻又若有所悟的問,「小飛,你媽是不是因為聽說福伯的那個廢了才走的?」
「才不呢。」葉小飛還是維護他繼母。
「還沒呢,我看就是了,我了解陳梅那個性。」小燕很有把握的說,「小飛你放心,她可能出去散散心了,我會找到她的。」
「那就多謝嬸子了。我先走了。」葉小飛說著抬腳準備走。
「等等,小飛,你媽有做早餐嗎?要不在我這裡吃咯。」小燕見葉小飛想走,趕緊挽留,雙眼直勾勾的散處嫵媚的光,她知道現在是試探葉小飛那玩意廢不廢的好機會。
「早餐?我不知道她有沒做,我一起床就出來了。」葉小飛這才想起不知道陳梅有沒做了早餐,但是想她那決絕的樣子,估計是不會了。
「那就在這裡吃唄,來過,我幫你盛飯。」小燕說著走進了廚房,葉小飛想了想也跟了進去。
「喲,小飛,衣服還髒了你。」進了廚房,避開了兩個小孩子,小燕的膽子就大了,看到葉小飛的衣服沾了些泥水有些臟,就伸手去拍拍,拍著拍著那雙手就像曲線救國般繞到葉小飛的身上了。
此刻葉小飛並沒有那門子心思,所以那玩意還是沒有什麼反應的。
可就是軟不拉嘰的一堆已經讓小燕足夠的震撼了,就這麼軟軟的都比她丈夫的反應起來還厲害了,比福伯的還大,要是有反應起來的話,那該是個多麼厲害的玩意啊,這對於像她這樣的女人來說,該是多麼震撼的福音。
「小飛,還能有反應不?」小燕把那玩意握在手裡就捨不得放開了,隔著褲子有意無意的摩擦。
「當然有反應,嬸子要試試不?」雖然葉小飛沒有多少心思,但也經不起小燕的把弄,只稍一會,便逐漸反應起來。
「果真還可以呢。」小燕如獲至寶,滿臉興奮的勁兒,伸手就要扒葉小飛的衣服,完全忘了外面院子里的兩個孩子。
「嬸子,就在這裡,灶火旁?」葉小飛說著,也不管三七等於二十幾,雙手就從小燕的衣底下鑽了進去,直奔那白白滿滿的身子去了。
小燕的身子被葉小飛這一偷襲,不禁一抖,而她的雙手早已扒下葉小飛的衣服,看到他的那玩意時候,小燕不禁愣了,嘴巴都張得圓圓的,這哪裡是人的啊,完全震撼的她說不出話來。
的確,在福伯狗鞭酒的作用下,葉小飛的玩意比之以往,更加厲害更加強勁有力了。
「媽,我要裝飯。」突然院子里的小孩子叫了一聲。
這聲音把沉醉在蕩漾遐想歡樂中的即將燃燒起來的男女喚醒了過來。
「媽來了。」小燕想起了自己孩子還在外面吃飯,急急扯上了衣服,她從來沒有這麼惶急過,就算是和福伯,她也沒有這麼急過,情不自禁的連孩子都忘了,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