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他就是那個石峰?
此時,車上眾人,一個個眼中都露出了畏懼的神色來。
平時在網上看一些段子,或者新聞,哪怕是天大的事情,因為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沒有人會怕。
其中不少人還在網上裝過逼,比如什麼要是自己在現場,會如何英明神武。
但現在,真正的遇到了這種惡人,車上的人,大部分都慫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注意到被他們在心裡鄙視了一番的烏志寬竟然站了起來。
烏志寬,長的天生遭人鄙視。
不過因為烏志寬跟著衛雲哲等人,加上身上穿著價值不菲,並沒有人敢說什麼。
但此時,看到烏志寬下車,很多人都是愣了愣,因為烏志寬走路時龍行虎步,下了車更是趾高氣昂的看向了那些攔路的人。
只見烏志寬先點了一顆煙,猛吸了一口。
「搶劫,就他嗎你們這些小雜魚,也敢搶劫,都他嗎給兔爺我跪下。」
這伙劫匪當中,個子最矮的也有一米七上下,此時看到五短身材的烏志寬,一個個眼中都是露出了嘲弄的笑意來。
「艹,這是誰家的孩子。」
「這逼讓你裝的,找死吧。」其中一人開口,直接走到了烏志寬身前,然後一腳向著烏志寬踹了過去。
這些人只是仗著夠狠,又是當地人,這才糾集了一幫人,做著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真動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看到對方一腳踹過來,烏志寬伸手一攬來了一個懷中抱月,直接把對方的腿抱在了懷中,而後曲臂猛的向著對方膝關節處砸了下去。
咔……一聲脆響,接著就是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烏志寬練過幾年功夫,別看個子小,但手上有力氣,加上掌握了一些打架的技巧,這一下直接廢了對方一條腿。
但這還不算完,過來的人拿著刀,放倒對方的同時,烏志寬已經奪了對方的刀。
手起刀落,一道白光一閃而逝。
「啊……」更加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只見那名倒地男子的手腕處鮮血噴涌而出。
烏志寬竟然一刀剁了對方的手。
那些本來還想衝上來的人,一個個臉色劇變。
「我艹你嗎。」那名手裡拿著弩的人,直接把弩對準了烏志寬就要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從大巴車上走了下來。
「各位朋友,我們這次過來是找老格桑談買賣,你們真的要動手?」說話的人,正是衛雲哲。
那些攔路搶劫的人,聽到格桑的名字,臉色一變。
其中一人站出來看向衛雲哲,「你真的認識桑爺?」
衛雲哲笑了笑,當即打了一個電話,很快電話已經接通,「老哥哥,我們要進山,不過遇到了一些路霸,不如你跟他們說說。」
說著衛雲哲直接把手機扔給了那名帶頭的男子。
那名男子接過手機來,當聽到手機中傳來的聲音,臉色猛然一變,「桑爺,我是巴子,我有眼不識泰山,行嘞,我知道了,我這就護送衛爺等人過去。」
很快掛了電話,巴子看向衛雲哲,臉上帶著幾分歉意,「衛爺,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這段山路不好走,我們的馬就在那邊,你看讓我們安排送你們過去怎麼樣?」
衛雲哲擺了擺手,「算了,帶著你的兄弟去看傷吧,這破地方,坐車雖然難受,但比騎馬強。」
說完衛雲哲直接上了車,烏志寬看了看那名拿弩的漢子冷聲道:「你要不要射我一下?」
那名男子見自己的大哥對這些人都畢恭畢敬,哪裡還敢說什麼,當即點頭哈腰。
石峰看到如此一幕,心裡稍微變了變。
顯然,衛雲哲很不一般,許多商人,人脈都很廣,既然衛雲哲是來這裡談生意,能夠擺平一下事情,也不足為奇。
不過石峰打算稍後查查衛雲哲的底。
畢竟是兒時的朋友,只要衛雲哲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個機緣石峰肯定是要給的。
只是對於烏志寬,石峰已經沒有這個打算。
兒時,石峰對烏志寬很照顧,可這次見面,烏志寬幾次冷嘲熱諷,如果不是看在是兒時玩伴這個份上,石峰根本懶得理會烏志寬。
恩將仇報,這是石峰最恨的一種人。
石峰之所以和這些人在一起,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兒時頑劣給衛雲哲留了一道疤。
這件事,石峰決定多少補償一些衛雲哲。
這個小小的插曲發生過後,眾人再次回到車上,那伙劫匪目送大巴車離開,他們以為只是招惹到了衛雲哲,卻不知道石峰早已用特種腕錶給這些人錄了像。
武院很少會處理普通人的事情,但被石峰遇上了,這個巴子帶著的人,以後怕是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
而大巴車上的人,因為剛才烏志寬砍了對方的手,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就算山路顛簸,也是強忍著。
不說這些,大巴車再次花費了幾個小時,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大巴車從山谷之中開了出去。
眾人眼前豁然一亮。
進來的路,崎嶇不平,可是在這裡卻是別有洞天。
山谷外,一眼望去,是一片翠綠的草原,在這片碧草之上,一個個氈包錯落有致的出現在草原上。
氈包大大小小,恐怕有幾千個之多,從遠處看,就如同一個又一個的大饅頭一樣。
這時,正有魁梧的漢子在草原之上縱馬馳騁,好不痛快。
而在這片草原之上,還有著一些比較現代化的建築,最為突出的就是最中間的一座酒樓。
很快大巴車停在了停車場,這裡已經是大巴車能夠進入的極限,如果真的想要去駱駝峰,只能選擇騎馬,或者步行。
現在太陽已經快要落山,石峰自然要在這裡休息一晚,石峰打算吃過晚飯再查查衛雲哲的情況,而後給衛雲哲一點好處,再去探查關於螞蟻吃人的事情。
眾人下了車,衛雲哲招呼了石峰一聲,石峰並沒有說什麼跟著衛雲哲等人一起向車站外走去。
等到了外面,早已有不少人等在外面。
為首一人,年齡應該在五十左右,頭上扎著一些辮子,留著絡腮鬍,加上身上寬大藏袍,看上去十分魁梧。
因為這裡地勢較高,此人臉上帶著一些高原紅。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格桑,這一代的土王爺,山高皇帝遠,手底下養著一幫人,無人敢惹。
「衛兄弟,巴子那些年輕人是最近才起來的,你這都有小半年不來這邊了,他們不認識你,不要見怪。」
格桑走上前來,給了衛雲哲一個熊抱。
衛雲哲哈哈一笑,拍了拍格桑的背,「老哥哥說笑了,兔子這小子,下手沒有分寸,我還怕老哥哥怪我呢。」
格桑咧嘴一笑,「那些不開眼的東西,就該教訓,也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他們你要來。」
「走,我已經安排好了,咱們先喝酒,然後再看節目。」
聽到節目二字,衛雲哲笑了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眾人上了格桑等人的車,直接向著最中間的酒店行去,很快到了酒店,眾人要了一個大包間。
等到酒菜上齊,衛雲哲和格桑不斷的說著話,石峰只是自顧自的吃著,席間並沒有人去理會石峰。
等到吃的差不多,格桑看了石峰一眼,「衛兄弟,這位小兄弟面生的很啊,也不愛說話,介紹介紹。」
格桑活了一把年紀,一雙眼很毒,雖然石峰不怎麼說話,穿著也比較隨意,但格桑感覺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這才有此一問。
聽到格桑的話,衛雲哲笑了笑,然後看了石峰一眼,「老哥哥應該知道,我也是孤兒院的,這道疤也是在孤兒院留下的,當年就是他給我留了這道疤。」
聽到衛雲哲的話,格桑愣了愣,「他就是那個石峰?」
格桑聽衛雲哲說起過石峰,當時衛雲哲喝多了,曾經說過,如果不是監獄那次大火,石峰不知所蹤,他衛雲哲一定要找到石峰,把石峰抽筋扒皮。
現在衛雲哲竟然帶著石峰,看到衛雲哲點頭,格桑再次問道:「衛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