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我只是打開了一扇門
咔咔……鐵柱中傳來刺耳的聲音,兩根鐵柱竟是以肉眼可見的弧度彎曲著。
一瞬間,格桑等人全都愣住了。
手臂粗細的鐵柱,被石峰慢慢的拉彎,旁邊的鐵柱被擠壓,同樣開始彎曲。
這種非人的力量,格桑等人何曾見過。
而衛雲哲,同樣傻眼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如此一幕。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衛雲哲發出一聲大喊,鼓足了勇氣,然後直接扣動了扳機。
他要石峰死。
衛雲哲如同瘋了一樣扣動扳機,近距離之下,一顆顆子彈向著石峰打去。
但那些子彈打到石峰身上,卻是全部停下,而後落地。
叮叮噹噹的脆響中,子彈落了一地。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縈繞在眾人心頭,徒手拉彎鐵柱,肉身抗子彈。
這……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敢信。
尤其是,這時那隻黑色的大螞蟻爬了起來,此時牢籠多了一個巨大的洞口,只見那隻黑色的大螞蟻以極快的速度沖了出來。
很多人看到如此一幕,被嚇得跌坐在地上。
他們想跑,可是在大恐懼之下,雙腿發軟,連站起來都是一個問題,又談何逃跑。
「不要,峰哥,求求你不要,峰哥。」
衛雲哲看著衝到自己面前的大螞蟻,一張臉瞬間慘白,他的雙腿顫抖著。
褲管中散發出惡臭,地上已經多了一灘水漬。
石峰平靜的看著衛雲哲,淡淡開口,「我只是打開了一扇門。」
當石峰的話音落下,那隻黑色的大螞蟻突然低頭,然後一口咬在了衛雲哲的腳上。
「啊……救命啊,峰哥,求求你放過我,念在咱們在京南孤兒院一起的日子,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峰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石峰掏出一根煙來。
啪……火苗從打火機上竄了起來,石峰把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吐出一口煙,石峰再次淡淡的開口,「慢慢吃。」
大螞蟻似乎聽懂了一樣,慢慢的撕咬,啃食。
「啊……峰哥,我知道錯了,峰哥求求你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
因為疼痛,害怕,衛雲哲不斷的顫抖著,可是他根本躲不開。
大螞蟻的前肢壓在他的身上,他根本沒有能力掙脫。
腳上傳來的疼痛,瞬間蔓延到全身,衛雲哲不斷的求饒,但石峰此時已經轉頭看向了格桑,「你是下一個。」
石峰的話音落下,格桑身體里的所有力量瞬間被抽走,他整個癱軟在地上,竟是直接被嚇暈過去。
看到格桑暈過去,石峰走到了烏志寬身前。
烏志寬早就已經傻掉了,當看到石峰走到自己身邊,噗通一聲,烏志寬直接跪在地上。
嘭……嘭……嘭……
烏志寬不斷的磕頭,很快臉上已經布滿鮮血。
「峰哥,是我,我是兔子,我是兔子,小時候跟在你身後的鼻涕蟲,峰哥,求求你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
石峰蹲下,將一口煙吐在烏志寬臉上,「兔子,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什麼人嗎?」
聽到石峰的話,烏志寬根本不敢回答,他只是瘋狂的磕頭。
石峰看著烏志寬再次開口,「曾經,我有一位好兄弟,我將他當做親兄弟,最危險的一次行動,我沒有讓他去。」
「但他在我背後捅刀子,只可惜我命硬,活了下來,你知道那時候我最想做的是什麼嗎?」
「峰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求求你。」聽著衛雲哲的慘叫聲,烏志寬瘋狂的磕頭求饒。
石峰臉上沒有任何憐憫,聲音在這時變冷了許多,「我那個時候最想做的,也是一直想做的,就是把那個叛徒,扒皮,抽筋,碎骨。」
說著,石峰一把抓住了烏志寬的頭髮,「你算不上背叛,但卻忘恩負義,所以我給你這個殊榮,讓你體驗一下。」
當看到石峰拔出匕首來,烏志寬嘶喊道:「峰哥,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啊……峰哥,求求你,求求……」
烏志寬的脖子被卡住,嘴巴大張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來,而這時石峰的匕首慢慢的切入了烏志寬額頭的皮肉之中。
石峰手中的匕首,慢慢的,一點點將烏志寬的皮肉分離。
四周那些人,一個個面如死灰,很多嚇得蜷縮在角落裡,不斷的慘叫著。
當石峰放開了烏志寬的脖子,烏志寬和衛雲哲的慘叫聲接連響起,格桑在此期間醒來一次,可是當看到變成血人的烏志寬,再次暈了過去。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地上多了一具骨架,大螞蟻將衛雲哲吃的乾乾淨淨,只剩下白骨。
而烏志寬此時已經成為一灘爛肉。
當大螞蟻走到格桑身旁時,又一聲慘叫聲響起。
而石峰則是看向了房間中的其餘人,「把你們的身份證交出來,最近這段時間,不準離開國內。」
這些人,石峰要查,若該死,一個也別想活。
一個小時后,石峰帶著大螞蟻到了酒店上面,選了一間豪華的房間。
彷彿一切沒有發生一樣,石峰洗了澡,讓大螞蟻守在床邊,然後開始休息。
就在這個時候,在駱駝峰那邊的荒漠之中,那座佇立在大漠的巍峨宮殿內,正有一人皺著眉。
這座輝煌的宮殿,名為禪宮。
是藏地武者聚集的地方,藏地同樣有武協和武院,不過兩個勢力沒有劃分,藏地的武者更喜歡稱自己為佛子。
而這座禪宮就是藏地武者聚集的地方。
因為文化差異,對此,京城武術協會總會也允許這種現象的出現。
此時,皺眉的那名男子,有著程亮的大腦袋。
身穿喇嘛服,看其服飾應該是一位上師,在禪宮之中,地位極高,相當於武院的院長。
此人名為扎西曲措,他皺著眉看向一名小沙彌,「石峰真的來了藏地?」
那名小沙彌點了點頭,「真的,今天我剛剛得到的消息,已經到了駱駝峰附近,進入了駝峰酒店。」
扎西曲措低頭沉默了片刻,「他為什麼來,知道嗎?」
小沙彌搖了搖頭,「這個不清楚。」
「該死,為什麼到現在才來通知。」
小沙彌急道:「上師,這段時間,禪宮流血事件的發生,人力不足,誰也沒想到石峰這個時候會來,如果不是駝峰酒店死了人,恐怕我們還不知道石峰來了這裡。」
什麼?
扎西曲措臉色一變,「駝峰酒店死了人,怎麼回事?」
小沙彌快速的說道:「格桑不開眼惹到了石峰,已經被石峰處理掉了,石峰扣押了很多人,並且通知了警方。」
扎西曲措看向駝峰的方向,「好了,既然石峰已經來了,說什麼都沒用,安排人,把禪宮的各個角落都給我打掃乾淨,一定不能露出任何破綻來,還有立馬派人通知活佛。」
小沙彌急忙點頭應是。
扎西曲措揮了揮手道:「立馬備車,我先去駝峰酒店探探石峰的口風。」
小沙彌急忙跑出去,為扎西曲措備車。
不多時,一輛越野已經出現在荒漠之中。
月夜之下,扎西曲措不斷催促著開車的小沙彌。
等到了駱駝峰,扎西曲措以最快的速度登頂,到了駝峰的另外一邊,早有人準備了快馬等著扎西曲措。
這裡車已經難以通行,扎西曲措騎乘快馬連夜向著駝峰酒店趕去。
不說扎西曲措這邊,此時駝峰酒店,也就是石峰落腳的酒店中,人心惶惶,此時警方已經進入酒店。
而石峰卻是在自己的房間中呼呼大睡。
嗯?
正在酣睡的石峰,突然睜眼,「應該是禪宮來人了吧。」
感應到遠處傳來的生命波動,石峰再次合眼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