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下馬威
只見,那名姿色上佳的女人,緩步走到葉星宇身邊,身子微微一側,已經到了葉星宇的懷裡。
而後微微抬頭,竟是主動吻在了葉星宇的唇上。
宗少言也正是因為這一幕,而吐血。
當看到宗少言吐血,石峰已經猜到了大概。
背叛……這個女人,巧笑嫣然,眼中含著柔情蜜意,顯然是主動的投懷送抱,而並非葉星宇強迫。
雖然只是輕輕一吻,可在此時此刻,卻如同一把利刃直接插進了宗少言的心中。
他擦去嘴角的血,目光淡淡的從那個女人身上掃過去,而後看向了葉星宇。
「葉城主,不知道我那兩個兄弟現在怎麼樣?」
聽到宗少言開口,石峰心中微微動容。
這個宗少言很不簡單,剛剛他已經吐血,這是怎樣的深摯感情才會如此憤怒。
可僅僅是片刻,他竟如同忽略了那個女人。
聽到宗少言開口,葉星宇也是愣了愣。
「哈哈……病書生宗少言,果然是人中奇才,這種肚量,葉某佩服,你放心,你那兩位兄弟現在活的好好的。」
說著,葉星宇打了一個響指,城牆上當即出現了一些人,而在最前面,則是兩名被刀架在脖子上的男人。
「宗爺。」
「宗爺。」
城牆上的兩名男子看到宗少言嘴角的血跡,眼中都是帶著怒火。
只是不等那兩個人繼續說什麼,已經被押了下去。
這時,葉星宇看向宗少言,「為了你聽話,他們兩個,以後會和白袍將士們生活在一起,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宗少言自然明白,這是要軟禁自己的兄弟。
宗少言點了點頭,不再開口。
宗少言不再開口,不過葉星宇身邊的女人柯映月卻開口了。
「你難道不好奇,我為什麼跟了星宇?」
柯映月的聲音軟軟糯糯,能夠讓男人的骨頭都酥掉。
曾經,宗少言為這個聲音痴迷,但現在眼中神色有的只是淡漠。
「已經不重要。」宗少言淡淡開口,臉上神色淡然。
「哈哈……少言,這沒有什麼不好說的。」葉星宇眼中帶著幾分得意的神色,看向宗少言,「聽映月說,你那方面不行,所以你也不要怪映月,我向你許諾,以後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不舉的問題,並且給你找一個漂亮的老婆。」
一旁,石峰眼中神色變了變。
這個葉星宇,有點欺人太甚。
而宗少言則是壓著心中怒火,抬眼看向葉星宇,「葉星宇,你是什麼意思,讓我來,是要羞辱我?」
「羞辱?」葉星宇挑了挑眉,「我說過,你來不能帶任何護衛,你卻在路上擅自救人,並且留在身邊,膽敢違抗我的命令,還出言威脅我的人,這不是羞辱,是懲罰。」
當葉星宇的話音落下,白袍小將馬威手中長槍一抖。
嗖……只見一抹寒光出現,槍尖已經到了石峰的咽喉位置。
只要馬威再向前一動,石峰的脖子上就會多一個透明窟窿。
柯映月自己不知廉恥,宗少言心中憤怒。
但只能接受,但有些事,他不容許發生。
只見他盯著葉星宇看去,「葉星宇,我在路上對時針兄弟許諾,一定讓他活,你若殺了他,那就先殺了我。」
「哈哈哈……怪不得你那些兄弟願意為你拚命,你放心,一個險些被鬣狗殺了的垃圾,還不值得我殺,你願意留著,留在身邊就好。」
「不過嗎?」說著葉星宇臉色一寒,「你剛才竟然威脅我,現在跪下,向我臣服,我就不殺他,你若不跪,馬威手中的長槍不會客氣。」
「來了這裡,你要明白,是龍你要給我盤著,是虎你要給我卧著,在這裡,我就是王。」
葉星宇昂首挺胸,眼中帶著傲然的神色。
此時,石峰眼底深處泛起一抹殺意,石峰看的明白,自己不過是一個由頭,一個葉星宇羞辱宗少言的理由。
但……這件事畢竟和自己有關。
讓人為了自己下跪,石峰如何同意。
「但求一死。」石峰開口,盯著葉星宇看去。
嘭……就在這時,馬威收槍而後一步踏出,左腳落地的瞬間,右腳狠狠的踹了出去。
石峰本身受傷,現在根本避不開馬威的攻擊。
這一下結結實實的踹在石峰的胸口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將石峰踹出去兩米多遠。
噗通一聲,石峰砸落在地上,身上傷口崩開,鮮血當即將衣服染紅。
馬威冷冷的掃了石峰一眼,冷聲喝道:「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沒你開口的份。」
宗少言握了握拳,他慢慢低下了高傲的頭顱,然後跪下,磕頭。
「哈哈哈……都說你宗少言一副病秧子的身子,卻是義薄雲天,果然如此,葉某佩服,只要你以後老老實實為我出謀劃策,我不會虧待你。」
說著葉星宇看向了石峰和宗少言乘坐的馬車,「聽說那小子身上帶著一把長槍,看上去不錯,取過來。」
此時石峰已經從地上爬起來,聽到葉星宇的話,他眼中神色變了變。
但石峰,並沒有開口,而是安靜的看著有人取走了赤膽銀龍槍,夜闌邪笛同樣被取走。
赤膽銀龍槍,賣相極好。
葉星宇等人看到赤膽銀龍槍的時候,眼中神色都是一亮。
葉星宇將赤膽銀龍槍抓在手中,舞了一個槍花,而後看向一名士兵,「拔刀。」
那名士兵依言拔刀,隨後葉星宇一槍刺出。
赤膽銀龍槍寒芒一閃,一槍已經將那把長刀刺穿。
「神兵利器,好寶貝。」葉星宇眼中一喜,隨後一抖手將赤膽銀龍槍扔向了馬威。
「擁有這等神兵,還險些被鬣狗殺了,這樣的垃圾,不配擁有這等神兵,馬威,以後這把長槍就是你的了。」
馬威接過赤膽銀龍槍,單膝跪地朗聲道:「多謝城主。」
把赤膽銀龍槍給了馬威,葉星宇拿過匣子,打開后取出了夜闌邪笛來。
「好漂亮的笛子,映月,你吹簫的本事不錯,笛子吹的也妙,試試。」通體雪白的夜闌邪笛,同樣十分引人注目。
柯映月確實學過樂器,也懂得吹奏笛子,但聽到葉星宇口中吹簫二字,柯映月臉上露出一抹嬌羞神色,隨後接過夜闌邪笛,橫在嘴邊。
柯映月試著吹了吹,竟是沒有任何聲音出現。
片刻之後,柯映月眼中帶著幾分失望,「賣相不錯,不過和宗少言一樣,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已經損壞,不能使用。」
葉星宇哈哈一笑,「那就留給這個廢物,時時提醒他們,讓他們記住自己的身份。」
說著葉星宇拿過夜闌邪笛來,直接扔到了石峰的腳下。
隨後,葉星宇看了柯映月一眼,「映月,接下來就由你帶少言去住處。」
什麼叫噁心?
讓柯映月安排,顯然這是葉星宇故意為之。
宗少言感覺自己心裡堵得難受,石峰同樣恨不得直接將這些人斬殺當場。
只是,現在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接下來,柯映月帶著石峰和宗少言進城,一路上柯映月夾槍帶棒,冷嘲熱諷。
炫耀葉星宇如何威猛,更是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如何的滿足,繪聲繪色的描述,將無恥二字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些,都是葉星宇的安排,他要徹底擊垮宗少言,然後讓宗少言服服帖帖的為自己賣命。
只是宗少言越聽,臉上神色反而是越加平淡。
很快,在柯映月的帶領下,石峰和宗少言來到了一座庭院,這個庭院面積不算小。
只是……當看到院落中堆積的那些東西,石峰和宗少言的臉色都是變了變。
柯映月剛剛進入院落,鼻子皺了皺,臉上滿是厭惡。
只見她站在原地,並不繼續向前。
「宗少言,以後這裡就是你的住處。」說著柯映月冷冷的看了石峰一眼,「星宇說了,等你什麼時候把這個垃圾殺了,你就可以換個地方住。」
說著,柯映月抬手指向了石峰,「至於你,活著的時候,看到院子中的東西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