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點了火,還想逃?
凌天爵拿著手機放在她面前,一張張地翻,「你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了嗎?」
漫漫瞪大眼眸,天啊,她怎麼醉成那樣?
她真的跟霍慕蒼拍了那麼張曖昧的自拍?
而且發了九宮格!
他又打開手機相冊,「還有,睜大眼睛看看。」
她搶過手機,快速地翻看,果然啊,酒能亂性!她怎麼可以讓霍慕蒼產生誤會?
「錯在哪裡?」凌天爵的聲音與神色都凜寒無比。
「那你就沒有錯嗎?你又錯在哪裡?」漫漫不甘示弱地反問。
「我像你這樣跟別的女人勾肩搭背這麼曖昧嗎?」
「你去陪蕭蘭蘭過夜,誰知道你跟她做了什麼?」
「你覺得我的品味那麼差,飢不擇食地對一個包成那鬼樣的傷患下手?」凌天爵哭笑不得。
「你不是飢不擇食,怎麼會趁我喝醉的時候對我……」漫漫噎住,到底在說什麼呀?
「不認錯是不是?」
「我沒有錯!」她推開他,坐起來,一臉的倔強。
咦,怎麼PP下面濕濕的?
她挪了位置,摸摸白色的床單,床單的確濕了。
接著,她還發現好幾處都有濕的痕迹,這麼寬敞的雙人床,濕痕斑斑,還挺嚇人的。
還有,她一坐起來,被子滑落,春光乍泄,瑩白的身體如瓷如玉。
只是,完美的身軀點綴著一顆顆熟透了的紫紅草莓,觸目驚心。
漫漫羞窘地扯來被子裹住自己,發覺下面不太舒服
他肯定又折騰她一整夜!
她不可思議地問:「怎麼這麼多處都濕了?我吐了?你清理過了?」
凌天爵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次你沒有吐。」
「那這些是……」她的腦子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這些是你和我做曖一整夜的痕迹。」他的目光在她光裸的身上游移,爆出火花,「我一碰你,你就流這麼多……說明你很想我。」
「你……耍流氓!」漫漫的小臉噗的一下子就紅了,那抹嬌羞的紅雲讓他心情愉悅。
她抓了枕頭砸向他,他抓住枕頭,「這床單沒法睡了,你快去洗洗,我打電話讓人來換床單。」
她手忙腳亂地飛奔到浴室,鎖了門。
看到鏡子里那張鬼畫符似的臉,她哀嚎,想死的心都有了。
紅唇被他吻得像香腸,眼妝都糊了,熊貓眼似的,而且氣色很差,是酒醉第二天的蒼白無血。
跟個女鬼似的。
就這樣,他能下得去嘴?能下了手?
漫漫崩潰了,卸妝、洗臉,然後灌了半瓶純凈水,去沖澡。
衝到一半,她聽見敲門聲和凌天爵的聲音:「開門。」
「我還沒洗好。」
「先開門,快點。我沒有衣服穿。」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去開門。
凌天爵立馬閃身進來,鎖了門,下面只圍著一條浴巾,「服務員正在換床單。」
漫漫用雙手捂著前胸,緊張得呼吸發緊,「你還擔心春光外泄嗎?出去!」
他徑自走進寬敞的淋浴房,解開浴巾,扔在毛巾架上,「快過來,小心著涼感冒。」
「你保證不會動手動腳?」看見他一絲不掛的身體,她窘迫地移開目光。
「你覺得我還有戰鬥力嗎?」
她想了想,也對,已經搞了一夜,他怎麼可能還有體力?
於是,她走進去,背對著他沖澡,卻忽然想到一件事,「服務員過來換床單,應該猜得到你這個總裁幹了什麼事吧。」
「你說呢?」
「好吧……」
漫漫洗得差不多了,再沖幾下就逃出來。
那隻大色狼近在咫尺,實在太危險了。
很快,凌天爵也出來了,擦乾身體披上大浴袍。
他打開門先出去,說道:「服務員走了,出來吧。」
漫漫也穿著酒店的睡袍,餓得肚子咕嚕嚕地叫,好像昨晚沒吃什麼。
他忽然扛起她,她驚叫:「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凌天爵把她放在大床上,然後把她壓住,摟在懷裡,「還不到七點,我們繼續睡。」
「現在還睡得著嗎?你不去公司嗎?」她驚詫地問,「八點以後,你的電話那麼多,你也睡不成。」
「我是總裁,我說了算。」他給劉浩然發了一條語音微信,「中午十二點前不要找我,如果有大事,你想辦法解決。」
然後,關機。
漫漫心生疑惑,「你為什麼不去公司?」
他也不去醫院看望蕭蘭蘭嗎?
凌天爵扒下她身上的睡袍,「我想和你好好睡一覺。」
她揪著睡袍,氣哼哼道:「你又想幹什麼?你想睡覺,我不想睡,我要出去玩!」
可是,她哪裡抵得過他的力氣?
睡袍被扒了,身上就一絲不掛了。
他把兩個人的睡袍扔到地上,緊緊抱著她。
「不是才做了一夜嗎?怎麼又……我哪裡吃得消……」漫漫羞惱地嘟囔。
「我只想抱著你……我們赤身相擁,就這麼抱著睡到中午。」他吻她的腮邊。
「你到底想幹什麼?」
「等我休息幾個小時,再干你一次。」凌天爵的語氣相當的認真。
「……我絕不會再讓你得逞!」她緊張得身體僵硬,好像連頭髮絲都僵硬了。
「噓……睡吧。」
「我睡不著,我要看看朋友圈有多少點贊、留言。」
「我刪了你昨天那條圈。」
「你幹嗎刪了?」漫漫怒極地轉過來,捏他的臉。
「你是不是要我看見那條圈一次,就發瘋一次,干你一次?」凌天爵的眼神陡然變得狠戾而曖昧,似要將她生吞活剝。
「你有病!」她揪著他的耳朵,氣得牙痒痒。
「你再捏一下,我就干你一次。」他的瞳眸冷酷地眯起來。
漫漫秒慫地鬆了手,小臉紅紅地轉過身去,又爬起來。
凌天爵把她拽過來,卷進懷裡,「我累了,乖乖地陪我睡覺。」
她索性不動了,反正也反抗不了。
安靜了片刻,她輕輕地問:「你去醫院陪蕭蘭蘭,是不是為了我?」
可是,她沒聽到他的回答。
漫漫轉過身去,發現他已經睡著了,呼吸勻長,面容平靜。
她靜靜地凝視這張俊美無儔、無比熟悉的俊臉,忽然之間卻覺得異常的陌生。
他為什麼不問她是不是去找李河?為什麼不問她跟周管家要了李河的手機號?
他應該對她起了疑心,他到底在想什麼呢?
他的心思太深沉了,讓人捉摸不透。
想著想著,漸漸的,她也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漫漫醒了,發覺自己縮在他懷裡。
凌天爵睡得很香,面容平靜無瀾,不像平時的他。
他難得有這麼安靜、任人宰割的時刻,她忍不住伸手,撫觸他飛揚的劍眉、高挺的鼻樑、粉紅的薄唇和堅毅的下巴……
這張完美無瑕的俊臉,烙印在腦海里,鐫刻在靈魂上,一輩子也忘不掉吧。
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想在他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摸摸他的身體。
如果把他弄醒了,怎麼辦?
不會吧,她輕一點,應該不會有事。
漫漫用指尖輕輕地撫觸他沉實的胸肌,緩緩下滑,在八塊腹肌停留了片刻。
硬硬的,很有彈性。
那種觸感相當的微妙。
繼續往下,指尖掠過小腹,卻忽然停住了。
她緊張地吞咽口水,臉腮和脖子頓時熱起來,手心輕輕地發顫。
趁他睡覺的時候摸他,太銀盪了吧。
漫漫縮回手,可是又有點不甘心,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她死死地盯著他,研究他是不是被自己鬧醒了。
他的呼吸依然勻長,纖長的眼睫沒有半分顫動。
臉頰熱烘烘的,全身都發熱起來,她羞臊地閉眼,可是又睜開雙眸。
死就死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指尖慢慢往下,繞過那重點部位,輕緩地觸摸他的大腿……
她猛地縮回手,還是斗不贏自己的羞恥心。
忽然,一隻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在那傢伙上面,「握住。」
嗓音低啞,帶著胸腔里的些微震動,性感得把她的靈魂勾出身體。
漫漫好似被烈焰燙到了,使勁地掙脫手,卻無濟於事。
「點了火,還想逃?」凌天爵高深莫測地笑。
「你早就醒了,是不是?」她羞惱地問。
「你不是想摸嗎?來……」
他的尾音格外的曖昧,飽含深意。
她沒來由地一抖,掙脫手,逃得遠遠的。
他輕而易舉地把她卷回來,翻身而上,燙人的傢伙頂著她。
她羞臊得小臉紅彤彤的,嬌艷似玫瑰,讓他迷醉。
漫漫窘迫地閃躲,「已經中午了,快起來……」
「摸得還過癮嗎?」凌天爵威脅的語氣曖昧到了骨子裡,「如果你不老實回答,我要懲罰你。」
「怎麼懲罰?」她氣鼓鼓地問。
「這樣,挺好。」他忽然頂開她的腿。
「不行!你已經折騰我一整夜了。」
「快點說。」
「手感挺好的……我沒見過身材比你更好的男人……」漫漫羞窘地捂眼,這男人啊,怎麼跟小孩似的,非要問這種幼稚、讓人沒法回答的問題。
「難道你見過別的男人?」凌天爵饒有興緻地問。
「你瞎說什麼?」她羞惱地打他。
他暫且饒過她,抱著她,打開手機。
果不其然,提示聲一直響,源源不斷似的。
他恨不得立刻關機,「我還是再睡兩個小時。」
漫漫既心疼又無奈,卻道:「你是總裁,怎麼可以貪睡?」
凌天爵靠在床頭,「今天你去上班,我已經讓薄星辰送衣服過來。」
「你晚上還要去醫院?」她不開心地問。
「你不想讓我去?」
「你去陪蕭蘭蘭,是不是有目的?」
「你猜到我有目的,為什麼還要跟霍慕蒼去夜店喝酒?」
「那你為什麼打我?」漫漫據理力爭,「男人打女人,就是殺無赦!」
「我現在要去醫院,你先去警局報道,再去公司。」凌天爵下床,拿了衣服穿上。
「我不去上班!我要去喝酒!」她怒火中燒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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