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非人的折磨 二更
岳曉暉聽的眉頭一揚,神色微微有些凝重,「哦?看你說這樣子,的確很嚴重嗎?」
話音落,她要的茶水已經送到。
而且,服務生規規矩矩的將一張包裝好的免費金卡送到了我的手上。
這服務生還一臉驚詫的樣子,看著我,實在是不敢相信,我怎麼可能配得上免費金卡呢?
我本來推辭來著,但岳曉暉一定要我收下,也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卻之不恭了。
收下金卡后,服務生還介紹說,凡是四州省內,名字裡帶著幽字的咖啡廳,都是免費的,這把我驚住了,趕緊道謝。
我這心裡似乎也明白了,余先生在四州省內各大城市都有房子可住,居然還都有帶幽字的咖啡廳啊,這麼早就連鎖式了?還有金卡服務呀,真是不簡單。當然,以他余大爺的威名,能辦到這個,也太簡單了吧?
等服務生離開之後,我則加油添醋的說了鄭佑萍的事情,對吉揚那個傻了的變太進行了沒有下限的抹黑,抹得他永遠都翻不過身來那種。
首先,我當然得說鄭佑萍是一個清純善良的女子,本應該是大學畢業后就參加工作的。
誰知吉揚看上了她,她不同意。
鄭佑榮也為妹妹進行了反抗,不同意,吉揚就想抹了他的職,而且在一次酒宴上明確這樣說的。
為了哥哥奮鬥得來的工作與前途不毀掉,鄭佑萍一連喝了五大杯白酒,因為只有這樣,吉揚才會放過她哥哥。
誰知這酒喝完了,鄭佑榮被一個電話叫走了。吉揚卻趁機把醉酒的鄭佑萍給佔了,那時鄭佑萍還是個原始的女孩子啊,一夜之間,被吉揚給辦了五次。
後來,迫於吉家的威勢,鄭家兄妹倆只能忍辱負重,有冤不能訴。
於是,鄭佑萍恥辱的成了吉揚的小情人。吉揚也許諾,過兩年,把鄭佑榮下放到區縣去做區長或者縣長什麼的。
豈知,吉揚就是個大變太,讓鄭佑萍做情人的日子簡直痛苦極了。
他有很多種折磨女人的辦法,什麼都能用出來,有些內容沒法描述,反正我最後說:「暉姐,你是沒看見,鄭佑萍身上的傷痕,真的太多了。甚至,連她的什麼地方,也被吉揚的指甲給摳過了,傷了好多次。現在,鄭鄭佑萍的精神都有些不正常。而前些日子,在一次有我參與的宴會上,我看到吉揚偷偷的服用藥物,然後……」
然後當然是我將後面的事情全部完美化的抖了出來。當然,我也說明了人家鄭家兄妹倆父母早亡,兄妹倆相依為命什麼的,越往慘了說,越打動人不是?
反正岳曉暉雖然客套,但她到底是女人,心裡軟的,一定會同情心盛大的。
這一口氣,我講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我也佩服自己,加油添醋說的很精彩,聽的岳曉暉眉頭不時皺起,不時咬牙,捏著粉拳,裡面還嬌軀顫抖,彷彿那些折磨的情節就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好在她真的是余大爺的秘書,見過大場面,心理素質很穩,整個過程言不發,聽我說完了。
等我說完之後,她一拍茶几,把我都嚇了一跳。
「真是太無恥了這個吉揚!吉家怎麼生出這樣變太的傢伙?還要不要臉了啊?他傻了是吧,他應該死了才好呢!老天爺留著他,就是浪費糧食和醫療資源。張浩,你說的這些,都是實話嗎?」
我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嚴肅道:「暉姐,我能騙你不成嗎?不信的話,我可以馬上將鄭家兄妹倆叫來,你們當場對個質。」
「這個倒不用,我今天也很忙的。這對兄妹倆還真是可憐。這樣吧,我會儘快把這事情向余先生進行彙報的。他自然會安排人手,向你們核實一下情況。如果一切如你所說,我想又到了余先生跟速食麵掰一下手腕的時候了。放心,這事情,余先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最快的話,一周之後就會有消息了。」
我心裡興奮,但表面上顯得微微激動,「暉姐,謝謝你如此大義凜然,為民作主啊!」
她倒是笑了笑,「你倒不用誇我了,這是余先生的心性所致的事情。再者說來,他欠你一個巨大的人情。不是錢不錢能還得了的。這一次,就當是他在還你的情吧!」
我還是謙虛道:「哪什麼巨大的人情啊,暉姐,我只是……」
「那還不算巨大的人情嗎?要是……要是……」
她說著,沒說下去,臉上還是紅了,有點尷尬。
顯然,她想起余謙是怎麼受傷的,那傷勢是怎麼樣的。
這麼說起來,倒是很大的人情啊!反正那天晚上醫生說了,來晚了的話,恐怕以後人事都不能痛快了。
我便馬上呵呵一笑,「暉姐,不說這事了,羞羞的呢,呵呵……」
她還有些嬌怨的瞪了我一眼,「行了,不說這個了。你這傢伙,雖然小姑父那樣對你,但你總算是心懷正氣,還不錯,胸懷很寬廣。我還有事情要忙,先走了啊!」
說著,她便起了身,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很端莊的樣子。
我道:「暉姐,不可以讓我知道余先生的號碼嗎?」
「呵呵,想知道余先生號碼的人太多了,我怕他會忙不過來的,要不就不留了?」
我乾脆道:「好,不留了,暉姐,你忙,我也不留了。出門倒左,直通大堂。」
她還被我逗笑了一回,笑的真是眼眸燦爛,笑容迷死個人了。
說實話,這麼一個微笑的女人,真的太勾人了,勾得我心兒都顫啊顫的,這也是男人的正常狀態而已,除非我不是個男人。
她離開之後,我感覺很滿意。
看看手裡的那張金卡,居然是24K金包裝製成的,沉甸甸的,值不少錢的呢!
這真讓我大開眼界,這得什麼樣的人,才能有這樣的金卡啊?反正,我有了,這也就爽了。
隨後,我又靜心喝了一會兒茶,吃了些小果點,然後才慢條斯禮的回鄭佑榮家裡。
回到家后,三人都眼巴巴的望著我,期待我說點什麼。
我當然是說我沒見著余先生,但見著他的秘書了,並且把我添油加醋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把張秋雲和鄭佑萍聽的都羞澀了,臉都紅了。
鄭佑榮也是目瞪口呆的。
張秋雲還嬌斥我:「小浩,你個小混蛋啊,怎麼這麼壞啊?你小小年紀,就不能……」
但鄭佑榮厲聲打斷了她:「秋雲,不許這麼說小浩!他小小年紀,見地不凡,能辦大事,這一招很漂亮。我們都要配合他,如果余先生有人來調查,一定照他所說的去做。我建議,小浩你將一切情況寫出來,我們都好好背誦一下,統一口徑,你看行不行?」
我淡笑道:「看來,你們三個人就得當一回背書的小學生了。這個辦法不錯,大家一定要咬死了,把吉揚往死里抹黑,反正他也是個變太。對了,小姑父,你還得去醫院跑一趟,找關係吧,給萍姨開一些婦科醫療證明,反正是受到虐待后的傷勢之類的,越嚴重越好。」
鄭佑榮馬上點點頭,「小浩,沒問題,我馬上出門去辦,這點關係倒是還有的。一定辦得妥妥貼貼的。真是太感謝你了,小浩,我沒看錯你,了不起啊!從此後,你就是我們鄭家的大恩人啊!小姑父一定聽話,絕對不敢說個不字。」
我很想說我想弄你老婆,你敢說不嗎?當然,這個時候不合適。
我嘴上說:「小姑父,說這些幹什麼呢?一家人嘛!行,你先出門辦事,我這裡還要準備一下我們的口徑書,越快弄完越好。另外,萍姨的身上,還得留點傷痕啊,萬一人家要驗身呢?讓我想想,弄點什麼傷痕好啊?」
這話出來,張秋雲和鄭佑萍都臉紅了。
鄭佑萍還害羞道:「小浩,弄出傷痕來能行嗎?人家看不出來是新傷嗎?又怎麼弄呢?」
我想了想,便有了主意,道:「萍姨,你的傷,交給我來弄吧!保證弄出來的,就是被變太折磨出來的樣子。」
張秋雲居然白我一眼,「你這個小變太,本來就很變太了,還想怎麼弄啊?」
鄭佑榮呵呵一笑,道:「沒事。小浩辦事,讓人放心,就交給他辦吧!我出門了,佑萍,你配合一下小浩吧!」
然後,她出門了。
房子里,剩下我和張秋雲、鄭佑萍了。
我便道:「萍姨,你跟我到我的房間里來吧!小姑,你要看的話,可以來。因為害羞不來的話,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