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她懂得心疼人了 四更
她還一臉關切的樣子,甚至有點愧疚的表情。
當時我是背對她的,裝的太像了,低頭看著自己那什麼,搖頭哭著。
她衝過來,直接朝我那頭一看。
頓時,表情凝固在她的臉上,瞪大的眼珠子,然後怒火衝天,操起旁邊那把賊人留下的短柄鋤頭,就要朝我挖來。
這玩意兒是見識過厲害的,是那種短柄的鶴嘴鋤,鋼材特好,輕巧又好使。
這要是挖在我身上,我不重傷才怪。
我趕緊跳起腳就往外逃了,甩著我的小夥伴。
她在後面追著,罵著,揮舞著鋤頭,實在是要殺人的架勢。
好在我跑得快,在整個孫家老宅子里,東奔西逃,她也沒能抓住我,沒能傷著我。
其實,我完全能躲開她,並全奪掉鶴嘴鋤的。
但我並沒有,因為這還是挺有趣的感覺,嘿嘿。
我赤果著,奔跑在秋風之中,她在後面追,這畫面實在是太美,無法直視。
最終,她累得氣喘吁吁的,腰都要塌了似的。
一手提著鋤頭,一手叉著她誘人水~蛇小腰,上氣不接下氣了,卻還在那裡罵了我好久。
我就望著她,抽著煙,嘿嘿傻樂。
她也被氣的七竅生煙的樣子,罵著也沒意思了,說你個臭小子,什麼素質啊你?我給你講,傷好了,明天你自己走路出去求援吧,我可不想走路,反正我在這裡過得挺好,也不想回城裡去,你自己看著辦。
我有點鬱悶,點點頭,說是啊小姨,在這裡過得挺好,那是因為我是個好男人。
「呸!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臭小子。」
她嬌斥著,又不好意思正面看我,因為我果著。
然後,她轉身回她原來睡的房間休息去了。這些天,她一直睡那裡。
我看著她迷人的背影,不禁心裡熱騰騰的,說:「小姨,其實我還是要謝謝你了。雖然你以前不待見我,但這一次的確還是幫了我治傷,同時還給我打造了這麼一支神兵利器,我想它的威力一定會很大的,真心感謝了啊!」
她一臉羞臊得不行,頭也不回的罵道:「臭小子,少在那裡說了。你就是個壞種啊!還神兵利器呢,你就去那個sao貨女人那裡試威力吧,真噁心死我了!屁大點的人,居然那麼齷齪!呸!」
話音落時,她已在她的房門邊了。
我又道:「哎,小姨,別這麼說了,我是大人了。我和她之間也是你情我願的,不夾雜別的因素。哦,那天你白看了,怎麼也要給個版權費吧?」
「版你媽賣批的權!滾!」她真的爆粗啊,在門口瞪著我,恨不得殺了我似的。
說完,砰的一聲關了門,我就再也看不見她了。
我又叫道:「哎,小姨,明天我不可能光著身子走三十多公里出去吧?」
她在門裡叫道:「總不能我把裙子借給你穿吧?你自己想辦法吧,我不管了,睡覺了!」
我很鬱悶,但想了想,哦,後院的雜物間里還有老棕毛做的蓑衣,拆下來還是能遮羞的。
於是,也只好這麼辦了。
我連夜給自己做了一件蓑衣圍裙那種,圍在腰上,跟個野人似的。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孫蘭照例做好的早餐。
她看到我圍著蓑衣裙,不禁都悄笑了。
吃過早飯後,她居然給我拿了四隻小麥麵粉烙的香滋滋的餅,一隻烤野兔,還有一個空瓶子,說你就拿著這些上路吧,路上山泉多,渴了就拿瓶子裝水喝吧,你身體素質好,三十多公里,也就一天多的事吧?
我拿著東西,點點頭,「天黑的時候,恐怕我就能回城了。小姨好賢惠啊,懂得心疼人。不錯,進步很大。」
「你想死啊你?」她操起放在手邊的鶴嘴鋤,瞪著我。
這娘們兒,越來越有暴力傾向了。
我假裝嚇的一顫,撒腿就跑出十米外了,回頭道:「小姨,我走了,你多保重吧!等我回城了,過年再來接你。」
「呸!你個臭小子,找到救援了,趕緊就開車來接我回去!我在果州還有事情要做的。」
「什麼?我走了,你也不想在這裡呆了?」
「張浩!你別邪了想,我是你小姨!」
我暗道,反正又不是親生的,你還真當自己是長輩了?
我表面上嘿嘿一笑,點點頭,「小姨你好,小姨再見!我會來接你回去過新年的。」
說完,一揮手,轉身就走,留下她氣的在那裡跺腳。
三十多公里路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體力完全支撐得下來。
一小時我走五公里,六七個小時而已。
路上,將所有的東西吃完,一路喝山泉,感覺還是不錯。
一路無人煙,因為這裡是大山裡,孫家堰水庫的庫區之地。
我也基本上都是沿著庫區水域走的,公路就是這麼修的。
要不是有老孫家這樣的家族老宅子在孫家灣,恐怕公路都不會修了,更別提孫家老宅還有專門的輸電線了。
有錢有勢,就是好啊!
路上,還看見我的破驢子呢,真破了,不過修修還能騎的。
這玩意兒不錯,加速快。
想起那夜的事情,我特娘的真是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說實話,換一般人,早讓寶馬瘋狂倒車給碾死了,哪能提著破驢子飛躍而過?
或者說運氣差一點點,寶馬車輪磨我後腦上,呵呵,鐵打的腦袋都得完蛋。
運氣爆棚啊,想想感覺也不錯。
奶奶的,闖孫家老宅的賊子們,老子康復了,你們顫抖吧!
手機是充好電的,滿格。
到了有信號的地方,大抵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們停車的地方。
路上,呵呵,還有我的破衣服褲子,不少的止血棉什麼的,血跡斑斑都干透了。
想想孫蘭,我邪惡的笑了笑。
護士出身,會照顧人,其實用來打造成我的專職醫務人員,也不錯的吧?
當然,我心中有美好的願望,就是再也不要受傷啊!
我一見信號滿格了,馬上撥打蔡津的電話。
他很快接聽了,滿嘴的和氣圓潤:「小浩爺啊,你可算是給我來電話了呀!這些天,你都去哪裡了啊?養傷嗎,在什麼地方?」
我笑笑,「蔡爺,感謝關心。我的傷已經養好了,現在是跟這一夥雜種算帳的時候了。請告訴我,這些貨都連車帶人被扣留,就等著我回去處理呢!」
他笑了笑,笑聲都有點不自然:「小浩爺,這事兒吧,呵呵……可能讓您失望了啊!」
「什麼什麼?什麼情況?」我聽的腦子裡一震,脫口急道。
「按著你的意思,我可是在古樓通往城裡的路上,設了三個卡子,通往省城的國道上,六處卡子。可特娘的,我們沒抓住什麼開省城牌照寶馬的兩個犯罪嫌疑人啊!你提借的那個車牌,我也知會省城那邊交警給查了一下,查無此車,明顯這車不是套牌,而是偽造了車牌。小浩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看起來好像是跟高手杠上了。」
我聽的相當失落,道:「這特娘的,明明一輛車,還能飛天遁地了不成?對了,你還得馬上給我到醫院裡查一下。這一伙人還有一個幫凶,媽的,差點乾死我,但我開了一槍,擊中了他的肚子。這貨不到果州醫院裡治傷才怪了,馬上去查。他去醫院的時候,還可能開著一輛藍色豐田皇冠98款,車牌是……」
說著,我將孫蘭的車牌號也報給了他。
但很顯然,這個報案來得有點遲,我覺得未必能查到些什麼。原來以為蔡津能堵住寶馬車,那寶馬車的同夥也不在話下了,所以就沒報這個案。而且那時候孫蘭又不想走路,我也傷著,沒法走。
蔡津聽得更是震驚,問我到底怎麼了。
我說你只管照我說的去辦就行了,期待你的好消息,我先掛了。
隨後,我掛了電話,給徐陽打電話,叫他帶上我的衣物什麼的,趕緊到這邊來接我。
徐陽來見到我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說浩哥啊,這些天都發生了什麼啊,你怎麼搞成這樣子,看你背上的傷疤,這也太恐怖了點吧?
我鬱悶的說,男人的身上,不帶點傷怎麼行,走,先跟我去一趟孫家大宅,接我小姨。
「你那個從不正眼看你的小姨?」他愣了。
我冷嘿嘿一笑,道:「她已經正眼看我了,恐怕以後還得用第三隻眼看看我的小夥伴。」
他一下子會意,哈哈一笑,說浩哥牛批啊,這種想法都有,厲害啊!
可當我們到達孫家老宅的時候,門已經鎖了,我當場就懵逼了,冷沉道:「靠!孫蘭這賤人,跟我玩什麼把戲啊,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