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再強也要搞掉她 二更
其實,我說的不是杜春雪這娘們兒帶來了多少人,準備在芸姐家的別墅收拾我。
這娘們兒那種高傲性子,社會上有人,也是當然的。
而我的眼前,芸姐家的別墅基本上已經廢了。
花園裡,所有的花草,雖然在冬季,還有什麼小綠草、萬年青、月季、秋菊什麼的在旺盛的生長。
可惜,這些花草,已經不知被什麼給踏為平地,殘枝斷截的,也太多了點,一片狼藉。
芸姐家的玻璃,全都被打碎了。
屋子大門的玻璃門,也是碎了一地。
整個屋子裡,什麼柜子、傢具啥的,全都不能用了,牆布都被撕了下來。
連我訓練用的器材、跑步機什麼的,統統都損掉了。
整個看上去,已是滿目瘡痍。連柜子里的衣物,也統統都給廢掉了,不能穿了。
當然,衣物的話,芸姐留在那裡的不多,都在省城。我呢,也是一些便宜貨色,沒關係。
但這特么的別墅讓人毀成這樣子了,老子幾乎瞬間氣的崩潰。
這種事情,不是杜春雪乾的或者帶人乾的,老子就不信了。補批療傷之後,她就尋思報復,也真是夠直接,直爽,你來我往!
這賤人也是夠賤的,給我來這麼一個沒水平的報復招數。
不過,這也真是氣的人要吐老血了。
居然爆發這種事情的時候,這一片富人區或者經過的人,沒有一個報警。
我特么在外面晃了一天,連個信也沒有,真是冤得慌。
我站在三樓的客廳里,狂叫道:「杜春雪,你這賤人,老子不日死你,就誓不為人!!!」
吼完之後,點了一支煙,深吸一口,緩解一下我的狂躁情緒,思索著怎麼辦。
不經意的一轉身,我看見杜夫海這老不死的站在樓梯口子那裡,正一臉尷尬、無助的看著我。
他估計是看見我回家來,於是就從那邊摸來了。
一個病退的老傢伙,在家裡也憋的慌吧?
他見我轉身,臉色更是有點難為,強擠了一絲笑容,無奈道:「張浩,我這……也是……」
我冷淡道:「你這個當爹的,怎麼他媽的當的啊?連自己女兒都管教不好是嗎?她翅膀這麼硬嗎,無法無天了?那就讓我幫你管教管教吧!等我哪天幹了她,還算是你女婿,大家還親戚呢!」
杜元海一臉的痛苦,搖頭嘆息:「是啊,我是管不了她啊!張浩,但我真的好好說了春雪的,但她一點都不聽話啊,強行要毀你的家,我也沒辦法啊,拉都拉不住的。」
「拉不住就算了!她現在在哪裡?同夥又是哪裡?」
他臉生無奈,「這是她一個人乾的,沒有同夥。幹完之後,她就走了。」
「走了?去哪裡了?」我好奇,但又一揮手,「算了,我諒你也不敢問她的。」
「不,我問了她的。她說回省城養傷去了,等傷好了,回來再好好的算你的帳。你這……」他說著老臉還是紅了紅,似乎想起我摳破杜春雪的事情,但還是說,「下手也太狠了,她縫了十針呢,恨死你了。唉,張浩,別計較她了吧?我這老婆女兒的,我真的是管不下來。春雪從小任性,非要學什麼武功,這不,常年在省城學武,也不愛回家,二十好幾了,也不說婚事。唉……」
「你也真是有用,連老婆孩子都管不好。哦,你老婆是袁成龍的堂姐吧,你病退在家,我怎麼沒見她?」
杜元海更是一臉的苦笑,「算了,不說她了,我們都分居十年了。除了小舅子袁成龍有事的時候找我,她基本上不理我的。現在,我是一個人天天在這裡住著,真是無聊死了。」
我點點頭,「你這晚年也是很凄慘吧?你弟弟元河呢,也不來看你?」
他更是有點鬱悶,說人走茶就涼啊,親弟弟也不怎麼來往了,怕我影響他前程啊,畢竟現在的吉福滿在四州當老大。
這我也表示理解。
感覺這貨怎麼一倒台了,就有一種妻離子散,牆倒眾人棄的感覺?
這種慘景,倒也是窩囊不已。
我也沒說話,看看四周自己住的地方這一片凄涼的慘景,心中還是憤慨,不禁道:「對了,你女兒在省城什麼地方,你總該知道吧?」
杜元海一臉的鬱悶,「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她這個師傅是個女人,收徒的時候見過一次,那時候也才二十齣頭的年紀吧,也沒說住省城具體哪裡?後來我旁敲側擊才問出春雪,好像是在省城的什麼清城山那邊,再具體在哪裡,就不知道了。春雪說好像還有師門的,很傳統的一個習武世家,或者門派的樣子。」
我冷笑笑兩聲,「哦,清城派,峨嵋派,還有武當派啥的,內功外功,輕功暗器不?」
他都快哭了似的,「不不不,張浩,我說的是真的啊!」
「真的個卵!你欺負我不懂人體力學和人類物理性嗎?啥雞八門派啊世家啊,不都扯淡嗎?武術就是花架子,有搏鬥格殺術厲害嗎?亂拳打死老師夫,雙拳難敵四手,徒手怕刀,有刀怕槍。人類追求的是更高、更快、更強的身體素質,習武不過是這個規律罷了,增強體質,訓練反應速度、出手速度、身體靈活度,人人就都是武林高手。你女兒,不過是訓練的強度更大,方法更系統罷了。你當爹也是當的夠可以,連個具體位置也不知道。那她電話呢?」
杜元海有些為難之色,搖了搖頭,求情一般,「張浩,算了吧,你這裡的損失,我馬上叫人給你弄,原封原樣的弄好,該怎麼賠的就怎麼賠,多賠一點都無所謂。但是,別和春雪計較了好吧?你們這冤冤相報,也不知何時了呢!」
我瞪了他一眼,他就打了個寒顫似的。
「賠,你是肯定要賠的。不過,老子這些天就不住這裡了,住你家,行?」
他連連點頭,「行行行,沒問題,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住。」
「這房子是段治宏賣你的?」
「是是是。」
「多少錢?」
「七十萬……」
我點點頭,「嗯,你特么還是賺了,過些年,這房子至少值三百萬。不過,杜春雪的手機號,還是給我吧!」
他很無奈的把號給了我,然後說:「張浩,這個號經常不容易打通的。而且我說句老實話呀,你真的別跟春雪計較啊!所她說,像她那麼厲害的,她師門裡還有十好幾個。而且,呵呵……我看你還真不是她的對手呀!」
說著,他很尷尬的笑了笑。
我瞪的他又打寒顫了,「她再牛批,老子也要干過她,這事你不用管,就是讓她給打死了,我也甘願。估計你他媽是巴不得我讓她打死吧?」
杜元海連連擺手,說沒有沒有,哪有這種不好的想法呢?
我道:「她再牛批,我也要把她給銃了,做你的女婿。女人,再強,還不得讓人搞了?武則天、慈嬉不也是搞了之後才強大的么?」
杜元海一臉的難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其實我特么哪裡是一定要馬上找杜春雪報仇啊?主要是這賤人也真他媽損啊,居然抱走了我的保險柜。
那柜子是電子鎖,密碼三次輸入不對就鎖死,非得我的指紋來解開不可。但這柜子里,有太多的資料了,證件什麼的倒無所謂,關鍵尼瑪我的那些視頻錄像帶什麼的,才是最重要的。包括我弄杜元海的視頻,也在裡面有存份的。
這和我公司辦公室的保險柜子是一個型號,裡面東西一樣,這要是丟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所以,我很想早點找到這賤人,把東西給拿回來。當然,她要是知道裡面的東西,不得殺了我呀?她師門還有十好幾個她那麼厲害的,這也是夠強的了。
我看了杜元海一眼,上下打量一下,道:「你也是真夠窩囊的了,混的這麼凄慘。這些天,想女人了吧?走,我帶你瘋狂一回去。」
「哎,張浩,不不不,不去了,不去了……」他嚇的連連擺手,直接後退。
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就往樓下拖,「媽的,我讓你去瘋狂,你就得去瘋狂。再不瘋狂,你就真的老了……」
他好痛苦啊,只得跟我上車走人。
而我一邊開車一邊給徐陽打電話,訴說情況,然後下死命令,叫他給我按著一切的線索,啟動情報系統,一定要把杜春雪的師門給我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