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這就是個賤人
謝松話音剛落,於勇便發飆了,他上前一步,沖其怒聲喝道:「作為一個大男人,這話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我都替你害臊。」說到這兒,於勇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一臉不屑的說道:「不過這事出在你身上,倒是一點也不奇怪。」
謝松聽到這話后,心裡咯噔一下,暗想道,吳韻沁那賤貨不會將我不行的事和他們說了吧,這個賤貨,我一定饒不了他。
魏一鳴站在一邊兩眼直視著謝松,並未開口,靜待他的表現。
「魏書記,當年,她上大學,她媽媽生病,可都是我家給的錢。」謝松一臉憤怒的說道,「她現在想要拍拍屁股走人,你覺得可能嗎?」
「謝松,你我都是明白人,有些話說的太過直白,便沒意思了。」魏一鳴沉聲說道,「照你這麼說的話,吳鎮長若是和你要一百萬的青春損失費,行不行呢?」
魏一鳴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往謝松的兩腿之間掃了一眼,其中的用意再明白不過了。
謝松見此狀況后,當即便百分之百的肯定吳韻沁將他不能人道的事說出去了。作為一個男人而言,這不但是謝松最大的秘密,更是莫大的恥辱,如今眼前這些人都知道了,他還有何臉面再在這兒和他們討價還價呢!
「行,魏書記,我給你個面子,這個婚可以離,五十萬的賠償,我也不要了,不過這房子總該歸我吧,這可是我爸媽在我們結婚前買的,和她沒有半點關係。」謝松一臉陰沉的說道。
魏一鳴聽到這話后,心裡雖很有幾分不爽,不過謝松這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這房子若是在他和吳韻沁結婚前買的,那便不屬於夫妻共同財產,現在兩人鬧離婚,確實該給謝家。
儘管心裡這麼想著,魏一鳴並未立即答應他,而是走出門去撥通了吳韻沁的電話,想聽聽他的意見。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魏一鳴便將和謝松談的相關情況言簡意賅的向吳韻沁做了說明,最後才提到了房子的事。
吳韻沁聽后,當即便怒聲說道:「一鳴,你別聽他華說八道,這房子他爸媽當初只付了個首付,剩下的貸款都是我用工資還的,什麼時候成了他的了?」
魏一鳴聽到這話后,低聲罵道:「王八蛋,真他媽不要臉,行,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這房子要過來。」說完這話后,魏一鳴不等吳韻沁回答,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進門之後,魏一鳴兩眼直視著謝松,面沉似水,怒聲說道:「姓謝的,我都為你感到臉紅,你確定這房子是你父母在你們結婚前買的,和吳韻沁一點關係都沒有?說呀!」
謝松見魏一鳴出去打電話時,便意識到壞事。當初買這房子的時候,他老子為了拿一個大的項目,將錢全都用出去了,為此只給了個首付,其餘的都是貸款。兩個月後,他老子便將購房款全給了他。謝松並未將這筆錢用於買房,而是被其揮霍掉了。至於房貸,則一直用吳韻沁的工資還的。
聽到魏一鳴的話后,謝松知道他已知道實情,不過這房子他絕不會給吳韻沁,否則,不但沒法償還高利貸,而且他老子那兒,也沒法交代。想到這兒后,謝松便沉聲說道:「魏書記,她要想離婚,我一點問題都沒有,不過這房子必須給我留下,就算她對我們老謝家的補償。」
「去你媽的,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魏一鳴怒聲罵道,「江山,把他給我帶到所里去好好收拾一頓,只要不出人命就行了。」
魏一鳴說這話時,聲色俱厲,一方面,他確實被謝松這貨氣著了;另一方面,他也想藉此機會狠狠嚇唬一下對方,逼其就範。
常江山聽這話后,當即便介面說道:「書記,以我的意思,早就不和這孫子廢話,他不挨點收拾,絕不會認慫的,這就是個賤人。」說話的同時,常江山用力拍了兩下謝松的肩膀,冷聲說道:「謝慫,我說的沒錯吧?」
謝松沒想到魏一鳴會突然翻臉,直言不諱的讓這姓常的公安局長狠狠收拾他,還說只要不出人命就行,這事擺明要將他往死里干呀!意識到這點后,謝慫之前好不容易鼓起的些許勇氣,當即便消失殆盡了,沖著常江山抱拳說道:「常所長,你別生氣,我錯了,我這就向魏書記賠不是!」
「免了,書記不需要你賠不是,跟我們走吧!」常江山說話的同時,沖著蔡榮和韓偉強使了個眼色。兩人心領神會,立即快步走上前來伸手拉住謝松的雙臂,大有直接將其架走之意。
謝松見此狀況后,傻眼了,忙不迭急聲沖著魏一鳴叫饒道:「魏……魏書記,我錯了,你放我一馬,這房子我不……不要了。」
謝松說這話時,心在滴血,但從小到大從未挨過揍的他,哪兒敢招惹如狼似虎的警察,除了乖乖認慫以外,別無他法。
魏一鳴聽了謝松的話后,沖著蔡榮和韓偉強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冷笑著說道:「謝少的思想轉變的很快嘛,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可別怪我了!」
這番話威脅的意味十足,魏一鳴幾乎從不用這種語氣和人說話,但對付眼前這奇葩,只有這樣,才會有效果。
謝松伸手輕揉了兩下被蔡榮和韓偉強抓捏的生疼的肩膀,眼珠一轉,試探著說道:「魏書記,怎麼說,這房子的首付當年也是我爸媽給的,我不能一分錢不拿吧,您看……」
「我們可沒時間和你在這兒看這看那的,常所長,我覺得還是把他帶到你們派出所去,那樣好談一點。」於勇不失時機的說道。
謝松聽到這話后,嚇壞了,連忙擺手說道:「我……我錯了,我不要錢了,房子直接給他,這總行……行了吧?」
謝松這樣的慫包典型的吃硬不吃軟,只要給他三分顏色,便開染坊,只有將其狠狠踩在腳下,他才會乖乖就範。
「謝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可沒人逼你。」於勇沉聲說道。
「是,是,這是我自己說的,沒有人逼我,她這些年跟著我,受了不少氣,這便算是對她的補償吧!」謝松苦著臉說道。